鼎泰被血影禁錮了元神,他們身上的禁止在短期內已經沒有了效果,又怎麼會幫那雜碎對付我們?“鼎泰小兒,老夫要活剮了你!”鼎塬臉色泛青,張口一道血箭噴出。
倒是不受了多重的傷,恐怕是這些年一邊心有不甘,一邊又得忍氣吞聲給氣成這樣的。
試想一下,明明地祖宗一輩的至親,竟然被子孫當成奴隸使喚,這種憤怒足以讓人瘋狂!不只是鼎塬一個,其他人覺得心裡那層桎梏一消,也是紛紛變色,喝罵連天。
泯身形往下面閃了閃,接住飛墜下去的鼎泰,轉而劃出一個弧線斜飛向殘月宮,隨便拋出一句話:“各位叔伯,長輩,請把皇城戒嚴,今日之戰的消息萬不可傳出去!”聽他這麼一說,我這才注意到整個殘月皇城一片雞飛狗跳,即便絕大多數建築都有陣法保護,依然被遠於陣法防禦力的攻擊震成齏粉。
潛霆星的最大城池,殘月門的權利中心,殘月皇城已經成了破爛,只有重建一途!那些大成期和渡劫期的高手,狠狠地往殘月宮方向瞪了一眼,那恨不得吃人肉喝人血的目光顯然是沖著鼎泰而去的。
然後,分成各方向飛走,一旦今日之戰的消息傳出去,那就是違背了盟典第一條,說不準就給殘月門帶來天大的麻煩。
鼎塬深深地看了我和血影一眼,眸子里瀰漫了絲絲霧氣,幾乎彎腰到9o度行禮,顫聲道:“家門不幸,若非兩位小友襄助,唉……今日之恩鼎塬銘記於心,大恩不言謝!”我連忙扶住他,嘆道:“前輩,晚輩也是受鼎玄前輩所託,暫且都不說了,先處理完鼎泰那畜生,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們。
”把幾枚用於療傷的極品丹藥塞給他,三人直接一個瞬移到了殘月宮。
大殿里,鼎泰跪在地上,對面的高大案台上擺放著無數的銘牌,這些人有的是死了,有的則是飛升仙界,不過全都是鼎家的先輩。
泯一臉冷漠地笑容,笑地讓人心寒。
鼎泰的元神被剝離開來,完全孤立於身體,無法調動一點真元,就連元神之力也與靈魂剝離,所擁有的只是跟普通人一樣的弱小靈魂。
正文 第263章 酷刑靈魂與元神本源剝離,他再也無力控制屬於修士的天道血誓,因為如今他只是一個普通人的靈魂,又怎麼沾染修士的能力?我看了泯一眼,低聲道:“寂滅中期,還能讓魔龍的小弟提升一些呢,就這麼浪費了?”泯淡淡地笑了小,彷彿不著力一般的盯著那數以千計的銘牌,喃喃道:“抽取精元和元神本源,留下靈魂給我處置。
”化冥!對這種人老子不會有一絲憐憫,左手按在他頭頂上,右手取出了鎖元瓶,大量的本命精元被灌入瓶子里。
魔龍的實力提升慢原因就是本命精元奇缺,初期還能帶著一票小子到外面討野食,後來琴醞星象樣的修士都被搶過來了,哪裡還有什麼精元給我們用?那些低階修士的精元吸了也是白吸,駁雜的真元有害無利,要想提升突破,灌輸的精元最好就是在一個小品階上下。
所以呢,陽痿煉製的鎖元瓶也有很多種,從最低的只能算下品靈器的,到三個最珍貴的初品仙器級別鎖元瓶,分別能收取從元嬰初期到大成後期的本命精元。
老子身上的鎖元瓶足有一千個,只可惜,大部分都是中、下品級別的,畢竟魔龍的小傢伙們最強的也才空冥期,我們需要的也是相對低階的精元。
不到三分鐘,鼎泰一身精元全部進了鎖元瓶,連同元神之力也被抽了個乾淨,只留下跟普通人一樣的靈魂。
這樣一來,就算解開禁制他也拿鼎塬這幫人沒辦法了。
毫無目標動了幾次戮神箭,把從鼎泰那抽取的元神之力消耗乾淨。
這貨的修為太差了,元神之力和我根本不是一個等級的,老子情願不要,也不會把那種層次的垃圾元神之力放在七色真神里。
從一個高高在上的修士突然變成了普通人,當我順手幫他解開禁制時,那貨竟然當場嚎啕大哭起來。
可惜,他的哭聲感化不了任何人,在場每個人都恨不得他早點死哩!鼎塬臉色鐵青,抬手一掌就要劈下去,我一把拉住他:“前輩,這種欺師叛祖的雜碎,一掌劈死不是太便宜他了么?”血影冷颼颼地笑了幾聲,胼指如飛在他身上點了幾下:“痛感增加百倍,夠這小??受得了!”“如果不是你,爺爺不會死,這是替爺爺還的。
”隨著泯平淡地聲音飄出,鼎泰十根手指齊根而斷。
啊……百倍痛感下,凄厲地慘叫聲伴著十道血泉噴出,整個大殿里回蕩著鼎泰的聲音。
“如果不是你,殘月門不會弄到今天這種局面,千年經營毀於一旦,這是替本門祖宗還的。
”泯的語氣依然平靜,沒有任何殺機,在更加凄慘的尖厲嘶叫中,鼎泰的兩隻腳被砍了下來。
“如果不是你,世上沒有泯,只會多出個鼎天,這是替死去的鼎天還的。
”兩隻手掌齊腕被切了下來。
鼎泰臉色一片青白,蜷縮著身體像只大蝦般在地上打滾,可能是百倍痛感的作用,眼角兩邊已經裂開了血痕,血珠子順眼雙頰滾下來。
聲嘶力竭,他叫不聲太大的聲音了,喉嚨撕裂后溢出的絲絲鮮血,從嘴角一點點漾出來,形如厲鬼!“如果不是你,綠萼不會死,我們會很開心的在一起,這是替綠萼還的。
”從膝蓋處以下,鼎泰兩條腿子被剁了下來。
“不過呢,如果不是你,我也不可能有三位生死之交的好兄弟。
”泯的笑容里多了一絲真正的溫柔,再次揚起手中的長劍。
“可是……”我拉住他的手臂,苦笑道:“認了三個兄弟你還不開心?拿他出氣?”泯搖頭輕笑,輕輕撥開我的手,一劍把鼎泰的雙條胳膊從肩膀處削下來,這才說道:“認識了兄弟當然開心,但若不是他,我們兄弟又豈會幾十年東躲西藏?大可以放心的在天御城喝酒,不是么?他,罪惡累累,罄竹難書,即便是對的事,放在他身行也是錯。
”“說得好!”鼎塬用力了拍手,從泯手裡躲過長劍,厲喝道:“欺師滅祖,出賣師門,勾結外賊,殘害手足,任何一條都夠你死一萬次!這是替老子3o多年被你這小崽子使喚還的!”長劍斬落下去,鼎泰當場變成一截香腸,兩條大腿被砍了下來,四肢全斷,不就是截香腸么?我從鼎塬手裡拿過劍,陰陰一笑:“當年某人還對老子的妹妹無禮,這是替人兒還的。
”這次沒有泯和鼎塬那些明顯地傷痕,劍尖很溫柔的在他*走了一遭,一團血糊糊的狗玩意被切了下來,??旁邊多了截小香腸。
已經痛昏過去的雜碎竟然奇迹的醒過來,叫的比以前更歡的。
泯淡然一笑,抓過長劍身體一旋,借著這一旋之力,鼎泰的脖子上多了條紅痕。
泯右手呈爪狀往鼎泰的腦袋上一探,一縷青色被他抓在掌心,取出一支玉瓶把青氣??,自言自語般微笑著說:“幸好有先見之明,跟陽威兄弟要了個玄天化魂樽,要不然還沒地方裝這魂魄哩。
那去給太祖爺爺落,用真火慢慢熬上幾千年才好……”血影和我對視一眼,後背突然升起一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