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著如此,朱子真跟袁洪打過招呼,叫高明看了龍吉進山的方位,自己先一步趕到,故意留下痕迹,引龍吉如彀。
一番做作之後,趁著龍吉不備放出迷煙,又用獨門法寶把龍吉捆綁結實。
一切停當之後,這才來慢慢消受難得的美肉。
龍吉感覺到一雙長滿硬毛的粗手,在自己嬌嫩的皮膚上到處亂摸,大手到處不禁起出一層雞皮。
龍吉公主和丈夫洪錦也才新婚不久,二人床頭上正好得如膠似漆,蜜裡調油,想不到這一回押糧,第一次離開丈夫就遭這般惡運。
除開丈夫之外,朱子真是第二個欣賞和接觸到龍吉肉體的男人;而這兩人一個是天上仙子,一個是泥中豬妖,實可謂天淵之別。
龍吉覺得一生之辱,莫為之甚,本想一死了之,但一轉念,如果自己此時死了,那雷震子之毒誰人去解。
嘴上不停咒罵,但沒奈何,只能強忍屈辱,受了這醜八怪戲弄,然後再做計較。
龍吉自己心裡亂想,而朱子真哪裡管她,只顧得自己找樂。
龍吉雖然心中不願,但畢竟新婚少婦,食髓知味,被朱子真摸得一時,身體不自覺的起了應和之意。
兩腿間密處竟也泌出水來。
朱子真見了又是大笑有趣,把一隻手指伸過去醮花露來吃,龍吉羞的早不知自己臉上是何顏色,想夾緊兩腿擋住那淫手,卻怎麼掙扎得過。
朱子真覺得那洞口上花露太少,也不管自己手指有多粗大,上面汗毛有多扎人,直直把食指插進了龍吉肉縫裡。
朱子真摳穴的手指從一個變成兩個,龍吉身體的掙扎變成無力的扭動,嘴上的哭喊咒罵變成斷斷續續的啤吟。
一個聲音在龍吉心裡吼叫,不能,不能,一定要堅持住自己,怎麼可以在不是丈夫的男人面前這個樣子,怎麼可以被一個豬妖摳得腰身發軟,心裡發麻。
他那隻手到底是什麼做的,這麼毛糙,有么野蠻,可是在我身體里磨的又是這麼讓人受不了。
洪大哥向來溫柔待我,從來不曾動粗,沒想到今天卻被這廝胡來,感覺卻這般奇怪。
朱子真這會已經不再掏花露來吃,只是用手指在龍吉下身里渾攪,突然指頭觸到一個突起肉丘,那中間似有一圓小孔。
朱子真知道那是女人子宮,卻二話不說,指頭直頂過去,像是要插進宮口當中。
龍吉被這一下弄的痛苦難言,嘴中大罵了一聲惡賊作死,不想小穴卻猛一收縮,把朱子真手指緊緊裹住。
龍吉覺得如墜雷池,全身一麻,兩手攥起地上一把草根,整個身子僵直弓起,一陣高潮讓她幾欲暈去。
朱子真罵了一聲,本說是自己消受美人,不想意被美人先消受了一番。
念到此處,哪還有心思玩耍,三兩把扯開身上衣服,就要硬來。
強烈的高潮給龍吉公主帶來了片刻的清醒,她發現朱子真的架勢,心想之前倒也罷了,如若被這廝真箇插了進來,怎麼對得起自己夫君。
那豬妖正要上馬,見龍吉忽又猛的掙扎進來,乃厲聲言道:「事到如今,還不乖乖就範,讓爺得意還則罷了。
如有不從,變回剛才你我初見時模樣,再來收拾於你。
反正掙脫不得,一樣的被王,這二者區別,不說你也該明白。
」龍吉公主聽朱子真言,知他定會說到做到。
這頭佗雖然面貌醜惡,但好歹是個人形,如果他真變回本象,自己身為玉帝之女,在野草叢中被這又臭又髒的野獸作弄,哪還有臉面一刻活在世上。
龍吉閉目垂淚,把臉擰到一邊,心中暗想誰來救我。
卻聽到朱子真笑道,某家來也。
下身一疼,一根男人的肉棒,已經貫進龍吉體內。
朱子真兩手壓在龍吉胸前,下身一個勁的擺動,胖大身軀的重量全承受在龍吉嫩乳之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龍吉公主淚流滿面,汗遍全身,朱子真卻心滿意足,站起身來。
龍吉的雙腿已經被壓的麻木合不到一處,暴露無遺的肉縫中,一股乳黃色的粘液正緩緩流出。
朱子真解開龍吉手上捆綁,從旁邊拿出她原先衣裳,言道:「你的法寶都被我收了,如果你不想我把你這樣赤條條的扔進周營,那就趕緊披上衣裙,隨我回營,拜見我家大哥元帥。
」龍吉默然半晌,心想只要有了遮體衣物,一會路上,我趁那賊不備,借個土遁逃了便是,報仇雪恥日後再想辦法。
只是雙手雖解,兩腿尚未解脫,只好先穿了上衣,在腰上系了外面裙子。
龍吉穿著停當,朱子真便來扶她站起,正在這時草叢外傳來一陣腳步聲,一隊打著周軍旗號的士卒,在一名武將帶領之下往這邊走來,只見他們人馬散開,低頭看地,似乎是在尋找何物。
朱子真一把夾起龍吉,要縱妖術逃走,卻早被周軍中武將看見,圍了過來。
這將軍不是別人,正是武吉。
他先前奉師父之命,出外尋找草藥,皂樹和蒲公英都已經找到,只是魚腥草熟於夏季,此時已經土分難尋,因此耗費多時,直到此刻仍未有收穫,不想天緣巧合來到這裡,正遇到龍吉被擒。
武吉一看龍吉公主身遭束縛,被一個頭佗夾在脅下,也不多問,仗劍來取。
朱子真鬆開龍吉,從后腰摸出兵器,卻是一個烏漆麻黑的木頭叉子。
朱子真自持多年修鍊,剛剛生擒天女,哪把武吉放在眼中,隨手抵擋對方來劍,要尋個機會也把武吉活拿回去請功,卻沒提防身後的龍吉公主。
公主心中想此時正是報仇良機,看準了朱子真腳下方位,一個打滾正絆在他腳后,朱子真大叫一聲,仰天摔倒,武吉看準他門戶大開,趕上前一劍揮向朱子真咽喉。
這豬妖肥胖身子還沒著地,一顆肉頭早滾落一旁。
殺了朱子真,武吉又斬開龍吉公主腿上的綁繩,這才詢問情由。
龍吉自不好說朱子真羞辱自己之事,只說是出來尋找藥引,撞見這廝不敵被擒。
武吉也不多問,從朱子真身上搜出龍吉公主之物,著四名軍士抬起朱子真屍身回營而去。
子牙聽完龍吉公主和武吉的敘述,又看了看朱子真已經變回原形的屍體,轉身不住安慰龍吉,龍吉推說並無大礙,還是救人要緊。
說完自己從那顆豬頭嘴裡拔出幾個獠牙,對楊戩說道:「我現在便去與姬道兄療毒,你帶領兵卒在距帳外五土步圍成一圈,切不可讓任何人靠近。
」楊戩不疑有它,只當是龍吉做事謹慎,怕別人看見她在雷震子私處動手。
心想為全公主顏面,自該如此,於是多派人手,把雷震子寢帳圍了個水泄不通。
微弱的光線透過帳幔照進來,大木桶中的無香真水蒸騰如如嵐氤氳,雷震子仍然昏迷著。
水並不燙,只是有些溫,但雷震子仍然滿頭大汗,這汗卻是黑色。
按照龍吉之前的交待,楊戩已經換過三次水了,看得出雷震子身上的黑色退了一點。
龍吉繞著木桶踱著步子,她心裡正在跟自己交戰。
要療傷就要碰他那裡,真是這樣的話,就算是自己一天當中,跟兩個其他男子有了肌膚之親。
龍吉生於天庭,但自幼跟隨師父海外學藝,所受禮教規矩並不甚嚴,但畢竟知道男女之別,廉恥二字。
自己身為人婦,本不該和其他男人有所沾染,早先被朱子真強行非禮還可以說迫於無奈,而現在卻要自己主動去親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