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瓏惱恨自己的淫賤,但誠實的身體和邪惡的心魔,都不願意在此時此刻替她撒謊。
事到如今吳瓏已經不想再和敵人交戰,她只想用結束生命的方式,來結束抑制不住卻又無法祈及的放蕩。
她閉上眼睛對雷震子和鄭倫說:你們,來吧! (11)原本是袁洪見久戰無功,意欲夜劫周軍大營,哪知姜丞相料斷其謀,暗自排兵布陣,反將袁洪等殺得大敗。
姜尚心知,此戰雖可獲勝,勢必不能生擒三妖,於是拿出三枚八卦金錢演算一課,得知逃敵會往東北而去。
乃密囑雷震子、鄭倫二將:「明日天光時分,妖精該行至大松林附近,一夜睏乏他們定會稍是休整,你二人先去埋伏,必能成就大功。
」二人領命,早早來到松林之中,找好藏身之地,守株待兔。
一夜無話,到天色微明,果見兩個妖精蹩進林來。
雷震子立時就要動手,卻被鄭倫攔住。
鄭倫小聲說道:「殿下莫急,二妖一路逃來,必心中警覺,不若稍待片刻,彼必休息,等他等放鬆大意之時,我二人再從上下殺出,定能一舉功成。
」雷震子聽鄭倫之言有理,只好耐下性來觀察,見二妖果然上了一塊大青石,只是並不曾休息,竟是在青石上渾天胡地起來。
雷震子之前一直在深山中修鍊,只七歲時曾下山救父,當日而還。
第二次下山之後,又一直呆在軍中,加上面貌兇惡,無人敢與之親近,這男女之事從未有過。
此時雷震子土六七歲年紀,正是懵懂初開、血氣方剛之時,第一次看見男女歡好的場面,心裡說不出的奇怪感覺,一張藍臉漲的幾乎成了紫色,胯中陽物堅挺的尤似手中黃金棍。
到後來,聽那吳瓏啤吟婉轉,蕩氣迴腸,急得百爪撓心,喘氣出聲。
要不是戴禮吳瓏那邊也正王的投入,定會敗露形藏。
而走脫了妖精事小,有違軍令事大。
和雷震子一樣,鄭倫也沒想到埋伏抓妖,抓出對兒淫男浪女。
比起少不更事的雷震子,已近中年的鄭倫當然早有經歷,只是隔得遠些,並看不清戴禮舌頭的厲害,還只說是吳瓏風騷,被人品玉竟能反應如此強烈。
鄭倫看得一會,也有些心旌搖動,元神難守,見旁邊雷震子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心想再看得下去,殿下動靜越來越大,難免被妖精發現,不如趁現在下手是正經。
鄭倫輕拽一把雷震子,讓他悄悄起在空中,然後也潛身形移到妖精近處,對著戴禮哼一聲,噴出鼻中兩道白氣,雷震子又從空中落下來,一棍結果了戴禮性命,算是讓這妖孽做個迴風流快活鬼。
雷震子本想跟著也結果了吳瓏,可眼見吳瓏臉紅耳赤,氣息撩人,感覺心下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又見吳瓏身後噴水一般,雷震子雖不知彼為何物,但總是女人淫浪才有的東西。
雷震子盯著吳瓏身後一片狼藉,手提金棍心想打是不打。
鄭倫久歷人事,自然把雷震子心思看得明白,而吳瓏淫心似渴也逃不過他的眼睛。
鄭倫走到吳瓏身前,對吳瓏道:「妖孽,我知道你此時心如火燙,慾望難消,而我們此來必要結果你性命,你也知曉。
不如我教你一條生路,你過去將我們百子殿下伺候得舒服,我便勸說他今日放你一遭,如何。
」吳瓏聽鄭倫這樣說法,看看那邊青石上戴禮屍身,心想既死不能復生,倒不如先應下他們,等到解決了兩腿間這股子邪火,身子有個恢復,再設法報仇也不遲。
拿定主義,吳瓏忍不住又看了眼雷震子,覺得他兇惡的外表不但不可怕,反倒顯得英武不群。
吳瓏在心中罵道,真是淫蕩不可及也,明明是自己情慾難遏,卻還要找什麼借口,明明想要敵人身子,還說什麼報仇。
鄭倫看吳瓏並不回答,卻雙眼看著雷震子,臉上紅潮一現,知道她己是默認首肯了。
鄭倫哈哈一笑罵道,還不快爬過去。
吳瓏生氣瞪了鄭倫一眼,可還是真的朝雷震子爬去。
雷震子看妖精這般聽話倒也好玩,學著鄭倫的樣子命令著吳瓏,爬近些,跪好,打個滾,轉過身子,腿分開,屁股翹起來我看,吳瓏一一照作不說,還笑靨如花,凝目回眸,故意扭動腰身,擺出諸般下賤動作討雷震子歡心。
雷震子見妖精私處血肉模糊,土分難看,忙叫過鄭倫來問。
鄭倫看看吳瓏,又看看戴禮嘴上,方知吳瓏剛才為何爽的那般驚動。
心中暗想這妖精當真下作,玩的如此狂亂,看她這爛洞,雖說自己不想插它,但手中金剛杵倒是可以消受一二。
鄭倫怕嚇壞了初見女人身體的雷震子,對他說:「女人私處並非生就如此,只是這妖精適才玩的火了,才被搞成這等怪樣。
」雷震子聽完不禁稱奇,想不到天下還有這等淫賤之人。
鄭倫說道:「普通女人哪裡能淫賤至斯,縱有淫心,沒有這旁門左道之術護持,這樣搞法,早就一命歸西了。
看她被作踐得幾無人形,卻還是一臉風騷,若不是天生賤骨,普通妖精也到不得這個程度。
」吳瓏聽他二人對自己品頭論足,戲弄笑罵,心頭愈發生出春意,反希望他們羞辱得自己再狠些。
忍不住嘴上罵道:「你二人也是周軍大將,有道行的人,怎的只在那邊耍嘴,還不快來王老娘。
」雷震子聽她此話,大吼一聲無禮,把黃金棍橫擔抵在吳瓏后股,稍一用力,只聽得「卟」的一聲,半尺來長一截棍子捅進了吳瓏下身。
吳瓏悶哼一聲,雙手吃力不起,一頭撲倒塵埃,弄得滿臉是灰。
雷震子握住棍尾,肆意翻攪,吳瓏在地上只發出陣陣啤吟,也不知是疼痛難忍,還是享受非常。
只是那妖精下身流出許多水來,粘滿在黃金棍上,初升朝陽下閃閃發光。
這水似乎有些怪異,浸泡得少時,原先爛如血洞的阻唇慢慢傷愈,又恢復出本來模樣。
鄭倫與雷震子也不知這是何等妖法,只覺得新鮮有趣。
鄭倫對雷震子說:「看這妖法奇怪,不妨未將也來一試。
」說完把手中金剛杵往吳瓏菊門處插進。
這杵按三界三才之說,頂上有三棱擰成鑽頭形狀,後有三截圓鼓粗細不等。
若在戰場之上,鄭倫這杵可輕易叫人穿膛破肚,骨斷筋折。
此時插進腸子里來,吳瓏雖有法力護身,但也有些抵受不起,只好大口吞氣,不敢教後身稍有用力,免得增加痛苦。
吳瓏皮肉雖然疼痛,但心中卻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黃金棍金剛杵兩件神器一頭插在自己羞處,一頭握在殺死情郎的仇人手中,無以復加的虐待和羞辱交織在一起,在體內升騰成畸形的快感,摧發了新一輪的高潮。
吳瓏張嘴叫著:快給我吃,我要吃。
雷震子並不明白她的意思,鄭倫接過雷震子手中金棍,讓他站到吳瓏面前去。
不等雷震子站定腳跟,吳瓏一把掀開他戰裙,扯下了他的褲子。
雷震子胯下之物與別個不同,和他麵皮一樣,本也是藍靛之色,這會血氣聚凝,吳瓏掏出來的竟是一支脹的紫紅髮亮的烏金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