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荷 - 分卷閱讀61

屠刀(13.聚會)
“原來你沒上班了。”咖啡館里,李梅喝了一口咖啡,然後笑。
“是啊。”碧荷也笑笑,自嘲,“我是家庭主婦,還是你這種好。”
祭祖歸來,李梅又約她見面,碧荷沒有拒絕。兩人約在了一家咖啡館,走的中式極簡風格,窗明几淨,倒是個談話的好地方。
“我有什麼好?”李梅笑,“錢是掙了一點,可是還單著,連個男朋友都沒有。我倒是覺得你這種好,找個好老公,什麼都不
操心,反正有人掙錢給你花。”
“你這麼優秀,又漂亮,喜歡你的人肯定很多。”碧荷安慰著她,倒是對她“林致遠掙錢給自己花”的論點沒什麼異義——
她本來就是從他手裡拿錢花。
李梅笑了笑,沒有回答。她的眼睛瞄過碧荷手上的戒指和鐲子,看起來都價值不菲,鑽是好鑽,玉是美玉,都是百萬以上收藏
級的。
衣著打扮也是一看就上乘。
被養的很好。也側面印證了背後男人的實力。
“你和你老公怎麼認識的?”李梅突然笑。
“林致遠啊?我們本來就是高中同學,”碧荷笑,“本來畢業沒聯繫了,後來開同學會又遇到了,就在一起了——”
想起了高中時代,碧荷又笑,“他是很帥吧?高中的時候他就是這樣帥了,我們學校的校草。”
“哦,是這樣。”李梅開玩笑,“他長那麼帥,又那麼會掙錢,你就不怕他在外面找小三什麼的?”
碧荷笑了一聲,搖搖頭沒有說話。
林致遠找小三?
她沒想過。
也難以想象。
也想不出來。
他神經兮兮的,又有點暴力傾向,哪個三兒受得了他這種?
哦,不對。他有錢。又帥。十分有錢。十分帥。
這種條件,接近滿分,外面應該有很多女人趨之若鶩的——有錢男人身邊不缺漂亮女人。
不過她倒是沒聽他說起過這些。
革命全靠自覺,碧荷一邊搖晃著水杯一邊想。她管不了他的——他出走十年,歸來的時候不再是少年。
他自己都親口承認過。
早不是以前的那個單純少年。
碧荷以為李梅約自己出來會說借錢什麼的,或者是別的有什麼事,可是她很快卻發現只是自己想多了——李梅什麼都沒說,
只是聊了一些家常,問了一些經歷生活什麼的,似乎是真的只想和自己“交朋友”。
那也不錯,碧荷想。有個人聊聊天也挺好的——其實她也認識好幾個富太太,只是她回國少,大家到底是興趣不一致,聊不
來。
“你怎麼回去?”兩個女人吃完晚飯,李梅笑吟吟的問她,“自己開車來了嗎?還是我送你?”
“不用,”碧荷笑,“你先走吧,我等我老公一起。”
林致遠就在這附近應酬。昨天晚上就說好的,吃完飯等他一起回。
“真幸福,”李梅笑,“我可不放心你一個人,我陪你等吧。”
男人沒讓太太等太久,他接到電話很快就找了借口,說了幾句場面話,從酒桌上溜走了。
是天意那邊的酒局,還好都有老頭子頂著。
“碧荷。”林致遠出了酒店,走過廣場,看見了站在咖啡店門口的碧荷。
兩個女人也在看他。
灰色襯衫筆挺,扣子扣到了第二顆,看起來格外的禁慾。眉目英俊,身材頎長。袖子半挽,氣質卓越,他只要往人群中一出
現,那自然而然就成為所有人視線的中心。
碧荷笑著對他招手,男人走了過來,隨手攬住了她的腰。他又看了看旁邊高瘦微笑的女人,對她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碧荷的同學么,那天才見過——他記憶力一向驚人,何況梁碧荷總共也沒幾個朋友。
難得她也有點社交,不錯。省的在家悶出病來。
“那我們走啦。”碧荷對她揮揮手,笑,“下回再約。”
“好的。”李梅也對她微笑。
女人一直站在原地,看著男人牽著太太離開的背影。看起來那麼的恩愛。
這樣的男人,守得住一個女人嗎?
屠刀(14.選妃)
14.
進了卧室,男人看著女人,隨手把門反鎖了,又開始解襯衫扣子。
桌上給老頭子擋了一點酒,現在正酒意朦朧,性慾勃發。
男人很快把自己脫的赤條條的,充血脹大的巨物早已經貼住小腹——前幾天祭祖喝那“勾兌酒”喝了不少,搞得自己這兩天
也時不時硬一下,難受。
整那老頭,是把自己也帶上了。
騙人當然要有真情實感,自己都騙不過去,哪裡騙得了別人?不過最後給那老頭留的酒,裡面勾兌的好東西更多——專為他
一個人準備。包他爽個夠。
錢也給了,腦袋裡的釘子也埋了。一個劇本,開頭已經寫好,剩下的演員順其自然就演下去了。
他等著看戲。
明天就要回美國了,這邊該交代的都交代得差不多了。反正也無事,今晚不如就好好的——和梁碧荷聯絡聯絡感情。
說實話回來的事太多,梁碧荷又和他鬧了一次——他都沒好好和梁碧荷說過話。
碧荷剛脫掉裙子準備換睡衣,男人的手已經伸了過來,幫她解開了胸扣,又去揉捏她的乳。
“我們去泡澡,”他笑。
浴缸里的水已經放滿,熱氣騰騰,裡面半靠著全身赤裸的男人,他身材修長,六塊腹肌線條清晰,勃起的巨物青筋畢露,在水
里若隱若現。本文原發
女人慢慢的在他身邊坐下,酥胸半露,身上還裹著一條浴巾。
“梁碧荷你泡澡還裹著浴巾,舒服嗎?”男人伸手把浴巾給她扯了,讓她赤裸的身體在水裡裸露,笑道,“那可不和上床帶著
套一樣?”
碧荷看了他英俊的眉目一眼,沒有吭聲。
這個比喻——聽起來經驗真是豐富。
她當然知道他經驗豐富。高中時他怕她懷孕,帶了三年的套。前年他回來了,套是徹底不帶了,但是床上手法變得豐富多樣游
刃有餘——總不會是看片看的。
本來自己都不太想的起這些了,可是大約是今天和李梅聊了一些話題的緣故,她情不自禁的又記起來了。
男人已經伸手把她抱在了自己腿上。他抓著她的手,讓她握住自己的陰莖,自己又慢慢的去扶摸她的肩膀和背。
“梁碧荷你好像又瘦了一些了,”男人的手摸過她的背,“是不是這幾天餓的?你現在多少斤了?”
“一百多。”
也就比之前瘦了兩三斤而已。
男人嗯了一聲,沒有說話。
在美國,他和那兩個傢伙玩女人,那可是比皇帝選妃還嚴格——年齡身高體重三圍都有要求,體重甚至不得上下浮動超過0.5
公斤。精細到眼瞳顏色都有得挑。
還有專門的中間人為他們提供服務。這是一個灰色地帶的市場。
還是個純粹的買家市場。首先供給量巨大,美女如同韭菜,一茬接一茬,而買得起的買家就那麼多,需求是一定的。供過於
求,必然導致競爭激烈,買家提高篩選標準。
說起來這也算是個經濟學問題。
沒辦法,缺錢的人太多,人窮起來,連心肝脾肺腎都敢賣,何況只是陪陪睡?
何況他們一向大方——
那些中介和機構也很有意思,想要什麼樣的人都能弄來。要處女就有處女,要性奴就有性奴,還有資深法律顧問建議在哪個地
區交易才能規避“可能的風險”——服務十分周到。
他真的是什麼都玩過了。
有時候他看了貨物照片,還忍不住會挑幾個矮點的,偏肉的,黑頭髮的。相貌普通點也沒關係——從後面干。
現在想來,就是照著梁碧荷高中時候的身材挑的。
惱人的是,沒想到前年他回來的時候,發現梁碧荷她居然瘦了,又長高了幾公分——現在想起來自己當年真是虧大了,白白
在那些貨上浪費了不少力氣。
“好好給我摸摸——”,男人腰間的陰莖越發充血膨脹,女人的手卻很敷衍的有一下沒一下。他包住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
陰莖上來回擼動。
現在他搞到真貨了。
梁碧荷被他娶回家——捆得死死的。可以隨心所欲的干她。
不用花錢去睡假貨了。
婚姻制度真是男權社會最偉大的發明。
ΓOUΓοЦωǔ。OΓ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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