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洗手間。”
等他把第二個注射器拔了出來,碧荷就要起身,卻被男人伸手按住了。
“別急,”他說,“過一會再去。”
肚子里的隱痛越來越劇烈了起來,碧荷又一次想起身,又被男人按住了。”過一會兒,再忍忍。”
又過了兩分鐘,女人又要起身,男人又想按她,可是腹部的攪動山崩地裂,女人咬牙把他推開了,奔向了洗手間。
過一會兒,女人出來了,卻是捂著肚子靠在洗手間門口的牆上,咬著唇皺著臉,一言不發。
她已經有點不想幹了。
“來。”
男人扭頭看她,手裡又拿了一隻注射器。
“林致遠要不改天吧?”
碧荷想了想,開始建議,“今天我感覺有點沒準備好——”
“碧荷,”男人起身,挺立的吉寶掩蓋在白色的浴巾下,他一隻手拿著注射器,一手來拉她,眉目俊美,輕聲細語,“你怎麼能輕易的說半途而廢?現在都灌了一次了,過來再洗兩次就可以了。很快的。”
“改天又要重新開始,那不是更難受?”
女人趴在了床上,冰冷的液體又一次注入。
然後又再一次。三次之後,她已經什麼都泄不出來。
又聽話的去洗手間沖了沖,女人裹著浴巾再出來,男人坐在床邊,腰上的浴巾已經解下,挺立的陰莖直立立的在草叢裡昂首挺立,耀武揚威。
手裡還拿著一瓶潤滑液。
“還要啊?”女人慢慢走過去,咬唇。
夫妻之間的這些情事——
“好了。”男人眉目含笑,他伸手去把她拉到自己身邊,又去親吻她的臉。
男人解開了她的浴巾,撫摸她的胸,又低頭,把她胸前的紅蕊含在了嘴裡。
女人吸了一口氣。
男人咬著她豐滿的乳房,把她放在了床上。他卻是依然沒有急著入巷,而是掰開了她的腿,看了看那光潔無毛又緊緊閉合的饅頭逼,埋頭給她吮舔了起來。
陰戶被男人的舌頭頂開,他靈活的舌頭滑過裡面的花瓣,褶皺還有那顆小豆。一陣酥麻的感覺開始往全身發散,女人的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
花間分泌出黏液,男人毫不嫌棄的捲入口中吞下了。
感覺了她身體變得柔軟,男人又輕輕的咬了一下她的蜜豆,滿意的聽到了她的輕哼——
然後他抬起頭,跪在她面前,握著自己的陰莖,一邊拿起床上的避孕套開始戴,眉目含笑,“碧荷,你翻過去跪好。”
碧荷咬唇,卻知道到了現在,無論什麼都得讓他試了這一次。她聽話的翻了過去,慢慢的把屁股翹了起來,把自己暴露在他眼前。
“你輕點啊。”她又說了一次。
“放心。”男人聲音平穩。
又有什麼液體注入,身後又響起他的聲音,“這是潤滑油,保護你的。””嗯。”她嗯了一聲,感受著液體慢慢進入了身體。
男人搞好了一切,跪在她身後,擺好了姿勢,眯眼。
那可愛的小菊穴就在他面前。已經灌了三次腸,這柔弱的孔穴已經有些微微的紅,潤滑油塗抹在上面,潤滑晶亮,卻依然緊緊的閉合。
這個小菊穴,今晚,將徹底的屬於他。
梁碧荷身上哪個地方不屬於他?
男人薄唇微勾。他握著自己那天賦異稟的器物,輕輕的這個小菊穴上頂了頂,不如意外的看見了它又收縮了一下。
“放鬆,”男人輕輕撫摸手下的嫩臀,安撫她。
菊穴收縮了幾下,果然又慢慢的放鬆了。
龜頭又開始在上面頂弄,輕輕試探,然後輕輕的用力——女人“嘶”的一聲——龜頭擠入了前面的一點點頂端。穴口擴張,卻又聽到了女人的吸氣,感覺到了那強力的推擠。”碧荷,放鬆,”男人的手用力抓著她的屁股,一邊安慰她,“放鬆——對,你要放鬆,讓我進去。”
“林致遠——你輕點。”
后穴被擴張的感覺那麼的明顯,女人吸了幾口氣,又咬牙忍著自己的本能,慢慢放鬆了括約肌。
“好。”男人第N次答應,一邊慢慢用力往裡頂。
龜頭一點點消失在菊穴,全部進入,然後是青筋凸起的粗壯棍身,一點點一寸寸,男人小腹一條粗物,就在女人的拚命吸氣聲中,慢慢的消失在了她的肛門裡。
“嗯……林致遠”女人一直吸氣,拚命的收縮自己的臀部肌肉,直腸被侵佔,緊緊的包裹著入侵物。”好爽——嘶——”
男人也嘆氣。又伸手拍了幾下面前白嫩的臀瓣,“叫什麼名字,叫老公。”
這種從未開發過的地方,生嫩又緊緻,就像橡皮,把陰莖裹得陰莖嚴嚴實實。快感通過被直腸包裹的陰莖直衝入腦,男人忍著抽插的衝動,又撫摸了她的屁股幾下。
他低頭眯眼。
陰莖從自己下腹伸出,沒入了她兩瓣白嫩的屁股間那被擴張成O型的菊穴。菊穴四周的褶皺被拉伸,張開,緊緊的包裹著這堅硬的粗物。
生理上的快感,以及心理上的征服欲,化成電流,一層層掃過男人的頭皮,讓他全身發抖。
梁碧荷身上的每個地方都屬於他。
她是他的私人物品。
都應該被他佔有。
伸手摸了摸她潔白的背,男人按住了她的腰,開始慢慢的試著抽出陰莖。
菊穴咬的很緊,抽出都有些困難。
他知道是她毫無經驗。
“放鬆。”他又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嗯——”身下女人發出了一聲似哭的鼻音。
他慢慢的抽出了半截陰莖,然後又狠狠的頂入了進去!
“啪!”小腹和兩個睾丸重重的撞擊女人的腿根,同時響起的還有女人帶著哭腔的聲音,“林,嗯,老公你輕點——”
爽爆了。
快感從全身發散,激得男人身上有了薄汗。他赤裸身體跪在她身後,握著她的腰,在她的嗯嗯唧唧中慢慢來回抽插了幾下,然後按著她的屁股,啪啪大幹了起來。
梁碧荷怎麼這麼好乾?
他不干她,還有誰能幹?
后穴被陰莖拉扯,每次進出間都帶著不存在的便意,女人不得不試圖收縮自己的括約肌,卻又給男人帶來了更大的愉悅。粗大的陰莖擴張了菊穴,來回抽插,女人抽著氣,似爽似痛。
“嘶——老公你慢點——”
“輕點——””嗚嗚,我不要了——停啊停”
沒人再回答她。
女人跪趴在床,身後男人全身赤裸,粗大的陰莖在她菊穴抽插。她嗚咽抗議了半天,后穴的怪異和不適讓她咬唇想要起身,卻被男人按住了背;她又想往前挪動屁股抽出這條粗物,卻在剛剛起意的時候,又被男人發現,按著腰拖了回來。
“跑什麼?”
男人拍了拍她的屁股,又按著她狠狠的頂了兩下。
剛剛耐著性子哄了她半天,現在插都插進去了,還由得了她叫喚?
現在是他的絕對領域。
她就跪在他面前伏趴,翹著白嫩的屁股任由他操弄,那麼的溫順,她就是他養的小馬——
男人一邊操干,一邊又不輕不重的在她屁股上打了兩巴掌,感受著她直腸包裹自己的陰莖的快感。
可不是?
梁碧荷就是他的馬,可不就是就該被他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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