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奴家要死了……』『哈哈,這小騷蹄子,陸老頭和汝大哥肏汝的時候,是不是也這麼一起來的啊?』『是的,是的,奴家的哥哥……哥哥和爹爹也是……也是……一起操奴家的……,啊啊……啊啊……』甚至,到了最後,自己都不知自己在說什麼,只求他們可以繼續大力一些,快一些,『奴家就是個爛貨,婊子,奴家最喜歡男人的肉棒了,啊啊,啊啊……』彷彿只要他們喜歡,不管說什麼都可以的,挺著屁股,坐在他們身上,不斷的動著,動著。
『啊啊,好棒,好棒,好舒服,好舒服……』『啊啊……美華要死了……要死了……喔喔——』最後,自己更是被他們按在桌案上……還是床上來的……呵呵,因為時隔太久的緣故,陸美華忽然發現,自己居然都有些記不清了。
只記得自己被他們把一條美腿掰在螓首旁邊,自己都能看到自己擰緊的小腿,繃緊的足筋,鞋子掉落後,那一顆顆踩在桌上的就如玉做一般的豆蔻足趾,一顆顆修長的趾尖,扣緊在桌子面上,沾滿污稷的粉嫩足甲,柔潤的足底,白裡透紅的足跟,滿是黏黏白漿和汗液的小腳心處的白嫩。
『啊啊……啊啊……』『肏,某就說了吧,這小蹄子就是個看到男人就會不走道的騷貨。
』『哈哈,說那麼多王什麼,肏就是了,老三,這騷貨的下面舒不舒服?』『舒,舒……』最後,還是那個傻子,壓在自己身上,抱著自己的身子……不,不是抱著,似乎,算了,反正都是過去的事了,是什麼都不重要,反正就是用他那個好像氣背豬一樣的東西,在自己花穴里又射了一回,那滾燙的精液,在自己花穴里的衝擊,就像都要從自己小嘴裡冒了出來似的……不,應該不是他射的,而是之前不知多少次,被那幾個父子從自己穀道里射進去的精液,還有自己小嘴裡的精液——甚至時至今日,陸美華都能覺得自己口中有一種男人精液的味道……雖然,那也許不是錯覺,而是真的來自其他男人的精液,比如呂公的……最後,當他們終於玩膩了,發泄完后,還要自己把小穴掰開,看看自己下面到底被他們射了多少——那一縷一縷滿是白色、紅色,還有一些屌毛和塊狀物的黃色的東西,被他們拿碗接著,居然接了一碗還多,還要自己在他們面前全部喝下。
當時,勿,不止是當時,甚至時至今日,陸美華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把那些東西喝下去的。
只能依稀記得,那些黏糊糊的東西,順著自己的喉嚨,進到自己胃裡,自己的小嘴,自己整個身子裡面似乎都裝滿了那些東西。
自己拖著疲累的身子,跪在他們四人中間,一邊搖著屁股,一邊繼續去舔他們雞巴,清理著上面的東西,因為那些春藥的緣故,都是依然發春的,扣著自己的小穴——甚至時至今日,自己都無法忘記那種感覺。
呵呵,何止是勿能忘去啊,就像現在,就算盧家早就被自己斗的家破人亡,盧半城被自己踩著腦袋,舔著鞋子的求自己饒他一命。
他的兒子,兒媳,女兒,全家祖孫三代的男人都被自己割了雞巴,賣進了煤窯,妓院,去做了男妓。
他不是寶貝他那個傻兒子嗎?自己就給他傻兒子餵了葯,讓他當著盧半城還有全州府人的面,去肏盧半城的老婆,還有他的小妾,還有他那幾個兒媳,他的那幾個寶貝女兒,勿,何止是一遍啊,是直到把這些女人都給肏大了肚子,生了一堆傻子之後,才割了他的雞巴,把他做成一堆臘肉,還要那些女人繼續拿那些臘腸去肏她們自己,坐在他的上面插著。
還有他的那個孫女,叫什麼來的?算了,不去想她了。
反正那老東西不是疼她嗎?自己就讓他親手掰著他孫女的雙腿,去求一堆下賤的苦力去肏,還要一邊肏著,一邊誇自己孫女好肏,水多,說自己和自己兒子總是一起玩她,不,不止是那些苦力,還有他和他的兒子,他的那個傻兒子,還有盧穗城一起,當初他們怎麼玩自己的,就讓他們怎麼玩他的那個孫女,還有他們府中的家丁,那些玩過自己的男人全都一起,當著所有州府男人的面去肏,還要一邊肏著,一邊笑著,誇著——真的,即使到了現在,自己都能好像剛剛看過一般,回想起那令自己開心的一幕,自己真是頭一次覺得女人叫床的聲音是那麼好聽。
還有他最疼的那個小女兒,說是無論如何都要送進都督府的小女兒,叫什麼來的?盧傾城?對,正是盧傾城那個小騷蹄子,那個就好似水做的一般,那個腰細的,奶子大的,皮膚白的,自己見了都會嫉妒的女人,還是個才女,說是特別擅長音律。
呵呵,自己可真沒虧待她啊,自己可是給她找了一千條,一萬條的吼丈夫啊,甚至直到現在,那個千嬌百媚的小娘子還在自己會館後面,一邊彈琴,一邊為州府的達官貴人們表演異獸秀呢,她的那個小屄何止是吼啊……嘻嘻,不說自己都差點忘了,這回回去,可得從劉柱這裡再給她找幾個魔物丈夫回去才行呢。
……但是,就算自己早就已經把這些欺辱過自己的男人,讓那些見不到女人的男人把盧半城當做洩慾工具,去肏他的屁眼,去吃他們的雞巴,把他全家都閹了,去給女人舔屄,去最下賤的男院里,給男人賣屁股,被女人玩,那又能怎麼樣呢? 就像現在,即便現在自己早已是州府五大商會之一,動輒就可以決定多少人富貴生死的陸美華后,自己還不是要在這些人的面前,主動脫去自己的衣衫,用自己的指尖,挑下肩上裾袍的肩帶,任著那一蓬緊緊裹在自己嬌軀上的紫色綢緞,從身上滑落,露出自己大片雪白誘人的肌膚,迷人的鎖骨,任著那條由州府最好的縷裗用了一年時間才織好的上衣,就似一塊廉價的破布般,從自己高聳豐腴的美胸上滑落,就像個最下賤,不要錢的婊子一樣,去用自己的身子,討好這些男人? 呵呵,在這些人的面前,自己又何嘗不是和當年被對手逼的家破人亡,要去賣屁股的陸美華呢? 呵呵,呵呵呵呵……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