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州志 - 第40節

「嗯嗯……」丘上,彎腰弓腹之女,儘力撐著自己的身子,一滴滴黏黏香汗,勿斷自她仿如熟透了的蘋果般的嬌軀上滴下,沿著那顫顫的臀峰,手足的尖處,幾縷纖細的絲髮粘在她白皙的額上,粉頸后側,一下下翕闔浸滿汗滴的嬌小鼻翼,抿緊王裂之紅唇,雖為闔緊雙眸,然,那緊顫薄薄之簾下,若是分開瞧去,足見其雙眸之中,竟無一點靈動之神采,盡為一片空洞之灰濛——那難以忍受之酥癢,直讓其彎下之粉頸,亦為蠕喘不止,被迫敞開無法闔緊之雙腿芯間,顫顫媚肉,亦不斷隨著趾尖之擰緊,玉腿些微之擰動,而想令自己穴內之媚肉亦隨蠕乎。
然,此種之法,又何可能解身中之渴求,慾火之灼燒? 「嗯嗯……」柱前,女子強忍心中慾火,微微若有若無之喘息,而那位美華商會的會長,也是好似全都未見一般,依是持著深鞠躬謙的身姿,拜在那裡——然其心中,旦視此女之身,及剛剛近時,亦曾一眼瞥過其敞開之紅穴,蠕息之媚肉,既以曉乎,此女之穴,早為大物圓環撐起,再加藥物浸之,令其即便站立行走之時,雙腿亦不能合也。
身內之穴,時刻若蟲蟻咬噬,肉慾侵心,年深日久,縱將闊環除去,亦無法闔乎。
而其人也,亦早為肉慾所侵,時時刻刻勿念大物入而不可得乎。
此法,既青樓瓦舍對最傲之女子亦罕有為之——皆因此法一施,此女子之妙穴既為人陽不可滿也,還有什麼男人願意花錢戲之?再女子為欲侵,多年浸淫之琴棋書畫亦等於無,除一身白肉,又有何令男人掏銀處乎?而世間男子,又有多少,真為一美肉既願一擲千金乎? 好汝劉畜,真不是個東西,妓院老鴇都不會用來調教女人的法子,居然都被汝用來。
誒,這麼好的美肉,竟讓汝就這麼毀了,真是可惜。
誒,如果這好貨落在咱家手裡,咱家一定能讓其成為美華商館最紅的當紅頭牌,不知能巴結多少大官、大族裡的老爺們呢。
哼,這個泥腿子,真是什麼都不懂。
思念間,陸美華繼續彎腰以對,笑魘如花,盡嫵媚討好之情,而呂氏者,亦聞美華之聲,望那絡腮虎髯之大帥,旦見其鷹目虎視,朝己望來,惶然間,呂氏猛的思起,此乃阿叔尾宴所見之劉馬衣乎? 一時夕,呂氏心怯,身顫不休,緊縮蓮兒懷內,竟不敢聲。
附近一眾衛郡官紳,竟也都似未曾注意瞧到。
而那大帥也只是瞥了呂媛一眼,就沒再說什麼別的,既往丘下那幕血池地獄之處瞧去,旦見足足兩千衛郡百姓,只是這片刻功夫,就被魔物幾乎屠盡。
熙熙間,丘下之地面,盡赤紅之血色,粘稠之人血,沿地而流,竟若河般,浸人獸之身乎。
他似是隨意一瞥,又再轉過頭來,瞧了一眼王雨等人的面色,旦見其噤若寒蟬,那蓄滿虎髯之下頜,眉眼嘴角,亦是不盡微微一挑,紅髮之軍司馬旦見時機已合,立即抱拳言曰:「大帥?」「嗯,始也。
」劉柱似是隨意言曰,旁之,另一軍士立即向前一步,「喏!」立即,那面上纏著繃帶的軍士就是一個抱拳,一牽拴在魏氏頸上的繩子——突然間,一直羞於被兒媳看到的魏昭兒旦覺頸上一緊,嬌呼一聲,頸上細嫩的皮肉都幾乎被項圈扯破,卻依是趕緊止住叫聲,手腳並用的扭著纖腰,肥臀,跟在那名軍士身後,羞恥的在兒媳面前展示著自己成熟美艷的身子,而那名軍士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牽著魏氏從呂媛身旁繞走而過。
時夕,魏氏、呂氏,兩婆媳近在咫尺,卻勿敢相認——在那一刻,魏氏心中之羞愧,想己平日在兒媳面前之尊卑,言談身教,女從四德,今竟如此見乎,真是羞勿欲死。
而呂氏者,亦是羞於有此夫娘,直至魏氏扭著腰臀,從身旁爬過許遠之後,才忍不住回過首來,向其望去,旦見夫娘那雪白赤裸之美軀,豐腴款款,只有生過孩子的婦人才可擁有的豐美磨臀,那微豐卻依舊纖纖之柳腰,端的是一身水嫩柔滑的上好皮囊——然,如斯貴婦,勿,是如此不知羞恥之蕩婦,卻竟自己夫娘乎! 嗚呼,夫君,汝家門不幸,竟出如此蕩婦乎! 直令其心中再呼,雖亦身陷囹圄,卻亦是瞧不起自己這不知廉恥之夫娘。
勿,是鄙視之中,亦稍有憐憫,然,旋即就羞憤倍恨其不知恥乎,既面威逼,不知死乎? 而魏氏者,亦希望儘快從兒媳前行過,然,如此若吼一般,赤身露體,雙腿筆直蹬地,膝尚不得彎而高挺豐臀爬乎,又豈可快哉?再加上那軍士竟似故意慢行,令其兒媳視其身後,那美臀縫芯,紅紅敞闔之花瓣,黏粘淫水之牧草,亦於兩腿芯下,黑黑毛茬兒之晃映,為兒媳視之,更令魏氏媚穴倍羞淫癢也。
嗚嗚……丘上,兩女子互相錯目,假裝並不相識。
丘下,一眾衛城百姓,旦見一片血肉模糊魔獸食人之景,心內亦慌,直至面纏繃帶之軍士,牽一雪白赤身之女子從丘上行下,竟幾乎無人對此女子細瞧之——而魏氏被軍士牽至眾前,光臀赤身,豐乳盡露,紅紅乳尖,若櫻紅而晃於身下,心中之羞憤,卻勿想百姓根本無心瞧視自己,只想自己一郡太守之婦,竟如此失體為百姓視之,夫君之顏面何存?己之名節何在?只恨勿得就此死去。
然,既若此,其高高撅起之美臀,盈血花瓣之蜜穴內,卻分外癢而欲物入乎。
嗚嗚……魏氏不知,勿,實際魏昭兒早已猜曉,自己身子的反應,都為那些魔物所賜,然,既算明了,又何用哉? 潺潺蜜液,不斷順著魏氏的花穴向外流出,直浸得她那又黑又長好像山羊鬍子般的恥毛上,沾滿了晶瑩的蜜珠。
肥肥雙乳,紅腴乳芯,亦似都快流出蜜來一般,被濕液浸的潤滑津津,顫顫墜在身下,心內之渴欲,直令魏氏就如那凳女一般,不斷顫晃著自己肥大的美臀,想要令自己身內之媚肉蠕動擠乎,以解去那無法形容之癢意。
然,當她微微瞥起目光,瞧見丘下前處,綁在柱上之郎君,還有自己二子的一刻——一瞬,那羞憤欲死之心,面對愛郎,還有自己的兒子,自己竟然如此不堪的反應,直令魏氏羞的不敢望去,而陳樂望著自己的娘子被人如此辱之,而自己就在近前,卻不能相護,自己何稱男兒?眼中之血淚,竟將面上泥污沖開,張口叫之,「娘子……娘子……爾等,爾等……」「咳咳……咳咳……」陳樂胸前傷處,都因為掙動而再次崩出血來。
嗚嗚……郎君……郎君……魏昭兒眼望愛郎,亦是心若揪痛,卻依是不敢張口叫出,只得趕緊底下頭去,白皙沾滿泥污之玉指,深深抓著身下的泥土,滴滴玉淚,直落在雙手間的土上,一滴一滴,浸在地里。
嗚嗚……嗚嗚……「娘親……娘親……」陳樂身側,尚勿及二土之壽之陳岳,望著自己的母親,亦是同時驚喊叫出,使勁掙著身上的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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