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戰馬千千萬,妾身身酥力不及,水流漫漫心嬌喜,只怨逞城未早亡……」突然,正在跳舞的眾女紛紛向後退去,人群之中,忽然多了一個尖耳魔人,一個臉上纏著繃帶的軍士,還有一個赤身裸體的趴在地上的女人——一瞬,陳樂幾乎一下站起——雖然未見其容,但憑著多年的朝夕相處,他還是一眼認出,這就是自己的娘子! 不,不可能! 衛城太守臉色蒼白的對自己說道,帷帳中間,那女子赤身露體的趴在地上,白皙雪膚,仿若瑩雪,渾圓高挺的雙臀,豐腴雪膩,纖纖細腰,折柳彎垂,肥肥碩乳,墜在身下。
他看著她,看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每一縷秀髮,都是那麼熟悉,甚至,就連她左乳上的那顆小小紅痣,都和娘子的一般。
但是,但是……不,昭兒絕不會,絕不會做這麼不知羞恥的事,這麼赤身裸體的出現在眾人面前! 他看著,看著那女人長長白皙的頸上,戴著一條黑黑的皮環,就如條狗環一般,被一根長長的繩索連著,拿在那名軍士手中。
「啟稟大似,伍常乙牛,行母茄卡到!」那個臉上纏著繃帶的軍士雙手抱拳,朝劉柱深深一揖,說話間,猶豫口唇漏風,咬字都不太清楚。
「大帥」那個半人半妖的魔物,也是將右手搭在左邊肩頭,用著海這邊的禮儀,朝劉柱行了一禮。
「母吼魏昭兒,見主……」而那女人,那女人,陳樂只覺一陣天崩地裂般的看著,看著那個被繩子拴在脖上,牽進來的女人,緩緩抬起頭來,就像條真的母狗一樣,仰起上身,挺著自己渾圓完美的碩乳,紅紅大大的乳尖,用自己的雙手,掰開自己雙腿間的肉縫,露出一抹黑黑的恥毛,還有那黑黑三角形的牧草下面,一抹好似鮑魚般肥嫩厚厚的蜜肉,紅膩大腿芯處,被指尖輕輕撥開的小小紅紅的洞口。
「勿!」一瞬,陳樂幾乎一躍而起,就要撲到愛妻身前,卻被王老夫子,還有眾人死死按住。
「子平,子平!」「主不可矣!」「主上,其柱既意汝……汝萬忍,否,吾全城百姓……」「爾等、爾等……」王老夫子他們在他耳邊壓著聲音,使勁勸道,陳子平眸子欲裂,幾不敢相信,他們居然會對自己說出這等話來。
「爾等,爾等!!!」衛城太守咬牙切齒的叫道,只覺眼前一黑,險些就要暈去……陳樂想去救自己的娘子,想要將自己的外袍脫下,裹在愛妻身上,但是,但是……他那被他們死死按住的身子,心中的理智,還有坐在上位看著自己的劉柱的眼神,都清楚的告訴著他,這都是那劉畜的阻謀,他就是要看自己和他拚命,好繼續對衛郡出兵! 不……不行!!! 帷中,劉柱繼續面帶嘲諷的看著陳樂和衛城眾人,看著魏氏羞恥的闔緊雙眸,都不敢去看自己的夫君,扭著粉頸,那飽滿豐潤的唇瓣都微微顫抖,用著近乎微若蚊吟的聲音,念出那幾個字來——不,魏氏不是不想夫君來救自己,但是,但是……今早,不,是今日晌午,當她在那渾身酸痛,下身都好像撕裂般的疼痛中,緩緩睜開眼來,看到那幾個綠膚尖鼻的臉孔的一刻……「啊啊……」那一瞬,魏昭兒幾乎立即控制不住的尖叫出來——雖然,在那叫聲喊出同時,她就發現自己的嗓子啞了,都發不出聲來! 「嗯嗯……上妹妹……汝……汝醒矣?」然後,魏氏就在那一堆細細抓著自己幾近疼碎的身子的手爪中,聽到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看到一個雪一般的身子,趴在自己身旁側處,就像條母狗般的趴在那裡,在她身上,還有一條巨大的黑吼——那巨大的黑吼,露出著好像骨頭般粗粗的吼鞭,插在女人肉做的身子下面。
從魏氏的角度,甚至都能看到那吼鞭是怎麼在女人紅腫的小穴里進出的。
而那女人,居然還一邊流著口水,一邊扭著粉頸,看著自己,眯著眼睛,仰著頸子的叫著。
「啊啊……啊啊……」(嘿,這母吼醒了)(醒了就醒了吧?趕緊弄好,不然主子又要扣工資了)(到底被扣了多少工資啊?渣渣輝從沒見過一個銅幣啊!)她驚恐的,在那些綠皮小人的叫聲中,都不知那女子是誰的,看著她撅著雪臀,一邊被吼姦淫著,一邊還媚叫的看著自己。
那一下下,她那白白細細的小手,似都要撐不住她和黑吼的身子,黒吼齜著尖牙,好似骷髏般的爪子搭在她雪白的肩上,長長爪尖,都陷在了她的皮肉裡面,把白白的雪肌抓成了紅色。
「嗯嗯……嗯嗯……」一下一下,好像骨頭般的吼鞭在女人肉做的身子里不斷進出,女人仰著粉頸,伸著小舌,沉沉碩乳,墜在身下,隨著黒吼的撞擊,兩粒大黑奶頭都在不斷甩動,前後的盪著,擋著,還有,還有,「啊啊……啊啊……」魏氏驚恐的看著,看著,在那個女人不知羞恥的叫聲中——不,魏氏完全不敢相信,這世上居然會有這麼不知廉恥的女人,居然被吼強暴還不去反抗,還主動去討好的挺著自己的粉臀……還有,還有,就在離自己不遠的另一個地方,還有一個白皙嬌小的身影,似乎都未到金釵之年的女孩,那瘦瘦小小的身板,白嫩的,都未發育的平平胸部,連一點鼓包都沒有,不,不是沒有,那女孩的兩顆奶頭,甚至比那個女人的奶頭都大,都黑,就像兩根滿是瘤子的木棍一樣,矗在那個女孩兒胸前,還有,那個女孩兒的肚子,那肚子……「哇哇……哇哇……娘親……娘親……瑩兒,瑩兒好疼……嗚嗚……嗚嗚……瑩兒,瑩兒好疼……」魏氏驚懼的看著,看著那上面都撐出一道道青筋血管,彷彿西瓜般鼓起的肚皮中處,都鼓出一道向下凹去的妊紋,就像有一堆怪物在肚皮下掙動一般,被撐的幾近透明的肚皮。
「哇哇……哇哇……娘親……娘親……」那女孩兒不斷的叫著,兩條白白細細的小腿,向兩邊大大張開,而她的雙腿中處,居然還有一雙滿是黏液的爪子,正使勁扒著她小穴的口處,向外鑽著——在那一瞬,魏氏幾乎又暈了過去。
「乖,瑩兒不哭,不哭……一會兒就好了,一會兒就好了……」還有,還有一個魏氏都不知在哪兒的女人,也在不知什麼地方叫著,叫著——那任誰都可聽出是母親對女兒的呼喊——在那一瞬,魏氏噁心的都要吐出。
(別暈啊,卑鄙殘忍邪惡的老闆還要讓你去表演節目呢)(來,給母吼試試這個,塗在下面)魏氏在昏愕中,在那一下下恐怖的叫聲中,那些綠皮小人都不知道在說什麼的嘰嘰喳喳的叫聲中,感覺什麼東西抓著自己的身子,使勁掰開著自己的雙腿,往自己的身子下面抓去。
魏氏無力的掙扎著,羞恥的掙著,但不管怎麼掙動,都無法阻住它們把爪子伸到自己花穴口處,把什麼東西塗抹在自己的花瓣,還有自己好像被割碎了的花穴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