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刀王家在洛陽威風了上百年,想不到竟一夜間讓恆山派掌門令狐沖和魔教妖女任盈盈聯手給屠了,滿門三百多口連僕役一個都不放過,下手也當真狠毒。
」「就是啊,王元霸是出了名的不得罪人不惹事的主,想不到他全家竟落這般下場,當真是閉門家中坐禍從天下降,任我行重出江湖真是要天下大亂啊。
」「不過聽說令狐沖是要給他昔日華山派的師妹報仇才滅王家的,因為林平之自宮習劍已入了邪道還親手殺妻,令狐衝要給師妹報仇一路追查到洛陽。
那王元霸又一味包庇自己外孫還找來一幫洛陽武師自保,結果才招惹下殺身大禍啊。
」「所以說混江湖遲早都是要還的,那林平之也當真混帳,自宮習劍當了太監不說還殺掉自己老婆,還要連累自己外公全家,當真是——唉呀,你誰啊?」岳靈珊此時聽的心驚肉跳忙把帘子掀起,卻見丈夫林平之雙目泛紅一臉猙獰揪起其中一人怒道:「你說什麼?什麼林平之自宮習劍還殺妻?他妻子死了是誰胡說八道?還有——金刀王家真被滅門了?」「好漢爺饒命啊,我說的都是真的,江湖上已經傳遍了,洛陽不單單是金刀門,還有神拳門,辰家拳,都讓令狐沖和任盈盈給滅門了。
說是為了給華山派岳掌門的女兒報仇,其他的事情我一概不知啊——」那個江湖閑漢嚇的全身發抖,褲襠處甚至都濕了一片,另一人也是嚇的跪地求饒。
「平之,你——你放過他們吧,他們是無辜的——」岳靈珊忙上前勸道,林平之冷哼一聲將那人拋下面色鐵青。
「平之也許——也許這只是謠言呢?」岳靈珊仍舊抱著一線希望道。
「我也希望是謠言,我——我希望王家被滅門是謠言,我得馬上趕去洛陽」林平之冷著臉讓妻子上馬車一路駕著馬車向洛陽方面疾駛。
一路上林岳二人又向一些江湖人打聽洛陽金刀王家被滅門之事,結果聽到的都是令狐沖與任盈盈率眾滅了金刀門滿門以及諸多洛陽的門派,甚至連雁盪派掌門何三七都死於這一般,顯然這絕不會是謠言。
林平之臉沉的跟萬年冰山一般坐在河邊注視著河水,岳靈珊一步一瘸的真到他身後道:「平之,我知道你心中難過,你——你就哭出來吧,不要憋在心裡。
」「珊妹,我現在心裡只有一團火在燒,我已經沒有淚了,原本我只想跟你隱居華山從此不問江湖恩怨,可沒想到啊,令狐沖和任盈盈手段這般毒辣。
屠了我外公滿門這其實是沖我來的,他們是要把我逼出來啊。
不斬草除根就不罷休,我就算是想要隱姓埋名他們也絕不會放過我,」林平之語氣平靜的說道,但岳靈珊卻能感覺到丈夫語氣中的無窮恨意和怒火。
「平之,我不知道這裡面是否有什麼誤會,但無論如何他們也沒權利屠殺你外公全家,我會讓我爹以五嶽劍派掌門的名義聲討他們。
」「師父雖成了五嶽劍派掌門,但我看的出另四派其實都不是真的服他,尤其是嵩山派和恆山派,後者那幫尼姑早就投了魔教,無論令狐沖做什麼她們都會支持。
嵩山派實力最強大,師父只是刺瞎左冷禪不足以讓嵩山派真的故忌他效忠他,恐怕他們正策劃什麼阻謀詭計來對付師父。
我已經欠師父太多不能因為我的事去連累他,我外公全家的仇我自己會報,你——還是離開我吧,」林平之一臉絕然道。
「平之,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是你的妻子,你不是已經想通了嗎?為什麼還是要趕我走呢?難道你還是不相信我嗎?」岳靈珊一臉凄然道。
「珊妹,我不是不信你,我是不想讓你為難啊。
令狐沖跟我仇深似海但他對你——始終是有情有義,他是恨我橫刀奪愛娶了你,才要設局來報復我,甚至滅我外公全家來迫我找他報仇。
你終究跟他有多年師兄妹的情義,我——不想勉強你。
我孤身一人要找恆山派魔教報仇勝算無幾,你——」林平之一臉痛苦的轉過身道。
「不——平之,求你不要趕我走,我——我心裡只有你一個人,令狐沖他就算對我有恩與我曾有兄妹情義,但他喪心病狂殺你外公全家。
我——我跟他恩斷義絕,我發誓——,這樣吧,我就在這裡把身子給你——」岳靈珊抱著林平之哭道。
等著就是你這句話了,林平之摟著岳靈珊露出邪惡的淫笑,原著岳大小姐也是如此豪放的要跟小林子大白天玩車震,可惜沒卵子的小林子不配合啊。
不過這一次,林平之下面這把寶劍可是已經磨利了等著給愛妻開苞了。
「好,珊妹,你對我一往情深,那我們就在這裡做夫妻吧,」林平之已經再也不想掩飾一把扯開岳靈珊的腰帶解她的褲頭。
岳靈珊顯然是被丈夫如此激烈的動作嚇住了,她楞了片刻才想到這可是光天化日大路邊上啊,她終究是黃花閨女不由用手抓住丈夫的雙手道:「平之,你先冷靜點,我們——我們還是到車上去——。
」「不行,我忍不住了,我忍了那麼久好不容易你肯跟我行房,你現在又要反悔嗎?那算了,我們分手吧,連我這麼點要求你都推三阻四」林平之一臉怒氣推開岳靈珊轉身要走。
「平之,我錯了,都是我的錯,你——你弄我吧,就在這裡隨你怎麼弄——」岳靈珊一臉悔恨的直接解開自己的褲頭抱住丈夫哀求道。
「那我沒有逼你哦,是你自願的哦,那就在這裡吧,在這棵大樹後面,應該沒人會看見的」林平之笑著解開自己的長褲和褻褲,一根七雨長的肉劍已經高高挺起。
「啊,這這——好——好大——」岳靈珊第一次看著丈夫胯間的肉劍,一時間竟被驚的呆了,實在難以想像這般巨粗的巨物若插入自己下面——,自己不會沒命吧? 「哼,大不好嗎?難道你還希望你老公下面的老二又細又短?還是你相信令狐狗賊說的我已經揮劍自宮了?」林平之一臉不滿道。
「不——不是,我——我只是——。
」「是是是——,是你個頭,張開嘴含住它——,快點——」林平之很霸道的把肉劍直捅到岳靈珊嘴邊上,她委屈的扁扁嘴還是張了開來,結果那可怕的紅色龜頭已經硬生生頂進了她的小口中。
哇,我老婆的口技不錯啊,終於可以好好享受了,最可惜的是沒讓令狐衝來當觀眾啊,不過不急,下次一定請他當觀眾,林平之越想越是得意加緊賣力的將肉劍在妻子口中大力攪動起來——。
============================================================== 黑木崖承德殿中,一身黑衣身形魁梧的任我行一把抓住一個嵩山派的弟子,那是剛被他手下抓來給他練功用的,那個壯碩的漢子在瞬間全身的血肉都王癟下去,宛若一具皮包骨的枯屍一般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