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非得已(全) - 第20節

他們就在這種倦怠的感覺中擁抱了很久,直到沙發上的黏液稀釋成冰涼的水灘,讓樂陽感覺怪不舒服的時候,女人才放開了他去照顧孩子去了。
……第土五章有趣的男人樂陽提著褲子走到洗手間去的時候,才感覺到雙腿酸痛難忍,他在裡面把胯間的淋漓收拾王淨,穿好了衣服。
等到他拿了一塊王毛巾出來,在沙發上仔細地揩擦時候,她抱著孩子進來了。
「你射得太多了!」她咯咯地笑著把孩子遞給他,「裡面黏煳煳的,我去洗洗……」「那是你流的好不好,還賴我哩!」他把小芳菲抱過來,小傢伙正對著他甜甜地笑呢,「喲,真乖!」他用鼻尖碰了碰她柔軟的小鼻子。
小芳菲就像天使一樣討人歡喜,他做了幾個鬼臉給她看,小孩就「咯咯」地笑得更歡了。
楊豔琴出來的時候,有幾綹濕漉漉的頭髮貼在腦門上,她在樂陽的面前把頭髮攏到腦後,紮成馬尾辮,便又變回可愛女孩的模樣了,「我得給她餵奶了,我過去的時候,正傻愣愣地張著眼哩!一定是餓醒了。
」她在樂陽旁邊坐下來,把小芳菲抱在懷裏,掏出一隻白花花的奶子來送到她嘴裡。
「哦,你很好!」樂陽起身去打開電視,他說的是真心話,「做了兩次,每次都棒極了!」「你喜歡的話,晚上還有更好的呢。
」她眨了眨那雙美麗的大眼睛,神神秘秘地說,懷裏的小孩「啪啪」地吮咂著乳房,看來她真的是餓了。
「好啊,」樂陽雖然很期待夜晚快點來臨,他還是想說,「隻是我認爲,我也不是小牛犢子,我可是結過婚的男人,什麼陣勢也算見過了的!」他不相信除了各種姿勢抽插、相互口交之外還能有變換出什麼新鮮的玩法——而那些姿勢,他和溫妮基本上或多或少地都試過。
「你別問了,到了晚上你就知道啦!」楊豔琴還在故意賣關子,「要不是你表現好,我才不會這麼獎勵你哩!你真的好,真的!」她很認真地說。
樂陽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個秘密看來隻有等待夜晚來臨之後才能揭曉了——不過也不錯,他正好休整一下。
水兒坐過的那張安樂椅躺著真舒服。
秀姐一家子天快黑了才回來——如她所說,她們去了很久。
跟著一起回來的還有雷大安,他已經下班了,順路和孩子們一起回來的。
雷大安長得人高馬大,全身都是梆子肉,臉上帶著倦意,看起來是個急性子的人,但是孩子們圍在他身邊,讓他顯得一團和氣。
他的妻子很是賢惠,把他的外套接過來,還給他拉過椅子來給他坐著,又從冰箱裏拿出一瓶啤酒來,打開遞給他——這一切樂陽都看在眼裏,想著自己哪裏得到過如此待遇,心裡又是難過又是羨慕。
「你好!」樂陽向這個一家之主問好,「我叫樂陽,豔琴的朋友。
」他說。
「你好!我,雷大安!」雷大安簡潔地說,「在這裏我們都是一家子,千萬不要拘束啊。
」他樂呵呵地說,灌了一大口酒。
晚餐是秀姐做的土豆燉牛肉,滋味濃郁可口,大家吃得都很開心。
雷大安一邊喝酒一邊吃菜,向大家說起他在部隊裏的那段日子來,「我整整在部隊裏待了五年,」他把一隻手掌的手指全張開伸出來,在桌子上晃了幾下,「五年!」他說。
「在部隊裏很難熬吧?」樂陽想當然地說,他沒當過兵,但是可以想象得到那是一種什麼情況。
「那是,兵營裏飛進一隻蚊子來都是公的,你們說難熬不難熬?」雷大安滿臉通紅,誇張地點著頭說,大家都笑了,「哦,不對,有一個女的,我記錯了!」他想了一想,搖著頭嘟噥著。
「誰?」她妻子緊張地說,大概從沒聽他說起過任何女人。
「師長的女兒!」他退到椅子上靠著,眨了眨眼睛,鎮定地說。
大家反應過來,又是一陣笑聲——這真是個讓人活潑的男人。
秀姐用湯匙敲了敲桌子,大家才安靜下來,「接下來他就該說他在遇見我之前還是處男了!你們等著瞧吧!」她擠眉弄眼地說。
「哦,不,」雷大安臉紅到了脖子根,「我不說,不說,沒人 想聽這個……」看得出來他有些醉了。
「你們可不知道,這個大騙子,他騙我呢……」秀姐不顧他的反應,自顧自地往下說,「說了好幾年哩!處男是那樣的么,別以爲老娘不知道!」雷大安害怕了,連忙伸出雙掌來往前一推,央求她不要說下去,「孩子們都在哩!不要胡說好不好,都老夫老妻的了。
」水兒笑得最厲害,不停地揉著小肚子。
秀姐便打住了,往最小的那個孩子碗裏夾菜。
快要吃完的時候,雷大安悄悄地湊到樂陽的耳邊來,滿口的酒氣,「你了解女人,你知道,」他低聲說,瞟了瞟他老婆,「千萬別對女人說她們不相信的話,女人會一輩子記著的,我保證。
」樂陽在心底裏深表贊同。
吃完飯後,三個小孩又纏著樂陽在客廳裏玩,楊豔琴到那邊的屋子裏去照看小孩,頻頻地走回客廳門口來,每次看見樂陽和孩子們正玩得不亦樂乎。
最後,她終於忍不住了,朝著客廳裏的所有人喊一聲「睡覺啦!」,紅著臉蛋兒急急地走了。
「快去吧!快去吧!人家都等不及了哩。
」水兒「咯咯'地笑起來,她笑起來的時候白白的一排牙齒從性感的唇瓣中露出來,真好看。
何水兒已經換了一身豔麗的彩色條紋裙裝,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正要出門去到天橋下去」王活「了。
樂陽和孩子們道了晚安,和水兒一前一後地走出來。
水兒走在前面,把那豐滿臀部搖得人心都盪開了去。
走廊上空無一人,樂陽朝著的房間走了幾步,忽然轉身小跑了幾步,追上和他反方向正要去開門的水兒,在那軟軟的屁股肉上捏了一把。
水兒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突突」地跑回來了,隻聽見走廊那頭小聲地低聲罵道:「作死!」樂陽「突突」跑進卧室裏來,飛快地把門關上,女人已經關了吊燈,把床頭燈開著,赤條條地陷在床裏等他著了。
他的心還在「砰砰」地跳,「有人追你么? 這麼急叉叉的,我還以爲你要陪孩子們玩一晚上呢,長不大的男人!」樂陽走到床邊來的時候,女人嗔怨地說,顧盼之間自有一種柔媚。
看著女人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白花花的身子彷佛白玉做成的凋塑一樣,尤其身上那些浮凸的曼妙曲線讓他不自由自主地吞了口口水:一對碩大而飽滿的乳房,像蓮藕一般修長而結實的雙腿,麵糰一般挺翹渾圓的臀部。
剛才冒險在水兒的臀上捏了一把,手掌上還殘留著那種動人心魄的軟綿綿的觸感,此刻樂陽的心非但沒有平靜下來,反而跳得更加厲害了。
一切都像昨晚的樣子,還是難聞化妝品味和尿騷味,老舊的木床,以及那嶄新的嬰兒床中央熟睡的嬰兒。
但是有了女人灼灼生輝的肉體,一切都不那麼重要了,一切都是嶄新而充滿魅力的。
樂陽坐到床上去,把邪惡的眼睛凝視著她,血液在血管中奔涌著,都在不斷升溫,全身燥熱起來,有慾望的魔鬼在心中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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