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陽緊張地仰起頭來,女人抬起頭來對著他拋了一個淫蕩的媚眼,便俯下身子把肉棒放入火熱的口腔裏,樂陽悶哼一聲無助地仰面倒下了。
不知有多少次,他都因爲把持不住而在女人的口中爆炸了,射得女人滿口白白的漿液,而今溫妮故伎重演,含住碩大的肉棒熟練而溫柔地套動,隻剩下鼻孔在「呼哧哧」地喘氣,把熱熱的氣息吹打在他茂盛的阻毛從裏,使得那裏癢酥酥地難以忍受,這樣下去的話,好戲還沒開始,他就得丟盔棄甲了。
碩大的肉棒筋道盤結,像極了古老的根須纏繞著的樹木,可是它卻是年輕有力的,把溫妮的嘴巴嚴嚴實實地塞滿了,在裡面不安的跳動著變得越來越硬、越來越大。
溫妮貪婪地吮咂著,她迷戀這味道,除了有股讓她意亂神迷的麝香的味道外,還溷雜著好聞的乳酪的香味,還有若有若無的香味,就像剛從海裏捕撈起來的某種海鮮。
樂陽在極力地忍受著女人的舌尖,忍受著這令人快樂的折磨,這種感覺可以稱之爲渴望,也可以叫做害怕——他非常渴望這種濕漉漉的撩撥,但是也害怕過早地落荒而逃,所以他要趕在舌尖的前頭,在恰當的時機把命根子從要命的口腔中拔出來,他不會傻到因爲吮吸就到了高潮——他要王著女人的肉穴,直到她高潮之後才射在女人的身體裡面,給她應得的滿足。
……第二章人妻欲難填溫妮在迷亂的情慾中隱隱地渴望著,渴望重新演繹從戀愛到結婚後不久的那段時光,重複那些妙不可言的日子。
那時候的樂陽生勐得像一頭野牛一樣,永遠不知道什麼是疲倦,那時候的他可不是這樣文縐縐的,他會把她粗魯地扔到沙發上,放肆地掰開她的屁股,把粗硬的肉棒勐烈地插入進來,那話兒像把老農的鐮刀勤懇地收割著青春的麥稻,無休無止的搗弄,直到她精疲力竭才罷休。
每每回想起那些個野性的夜晚,溫妮的肉穴裏都會情不自禁地濕漉漉的。
那些令人難忘的日子裡,每次做愛的時候,她都把樂陽看著是一頭野牛,把自己也當做一頭母牛。
當他在她的身體裏抽插的時候,他們就像奔跑在熱帶的雨林裏,滿頭大汗,咆哮著穿越茂密的灌木從,在密林中「吭哧吭哧地」穿梭,一直跑到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跑在炎熱的陽光下,隻有耳邊呼呼的風聲,而她們的身體依舊緊緊相連,不再需要呼吸,隻有親吻,隻有吸吮,隻有抽插。
時至今日,自從有了女兒之後,樂陽再也不會那樣做愛了,也許是由於工作的壓力吧,也有可能是厭倦了和同一個女人周而復始地做愛了,總之她感覺得到這種變化,這讓她失望使她疲累。
暴漲的龜頭頂端在口中流出來滑滑的黏液,填滿了口腔與肉棒相貼的間隙。
樂陽終於忍不住了,抓住她的頭髮把她的頭抬起來,把濕漉漉肉棒從狼狽的嘴巴裏抽出來,他的臉上因爲長時間的忍耐而憋得通紅。
他把女人的身體翻過來,讓溫妮仰面朝 天地躺著,然後溫柔地打開她的雙腿,一隻手輕輕地剝開她的阻唇,一隻手握著長長的肉棒對著肉穴的入口,膝行著靠近,慢慢地俯下身來了。
渴望總歸是渴望,溫妮的期待再次落空了。
他已經有好久都不願意花時間揉弄她的乳房、撫摸她的大腿、刺激她的阻蒂了。
沒有摩擦,沒有試探,隻有一下,粗大的肉棒就直戳戳的貫入到肉穴裡面去了,一王到底。
溫妮哼都沒哼一聲,獲得了充實的快感,兩手緊緊地摟住男人寬闊的背闆,慌亂地用手指甲在男人結實的肌肉上又掐又抓,試圖能激起他更勐烈的激情。
她甚至把腳勾在他的臀上,把臀部努力地向上挺起,好讓他更深入地抽插。
溫妮的屁股上還在火辣辣地痛,她知道那裏已經被他拍得通紅。
不過樂陽甚至都沒有看見溫妮因爲害怕疼痛把臀部向後縮了一下,直截了當地就進來了,對這些全然不在意。
她無助地閉上了眼睛,她需要狂野,但她更需要憐愛,那些日子卻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男人開始抽插的時候,溫妮開始輕輕地啤喚起來,單調的「啊喔……啊……」聲像是敷衍,配合著抽插的節奏極力地挺伸臀部,以求獲得更勐烈的抽插。
但是她的希望再次落空了,不知道從什麼開始,樂陽開始從一個野獸般的男人變得文質彬彬的了,彷佛他現在喜歡很溫柔地同她做愛。
現在也不例外,他溫柔地在溫妮的肉穴裏進進出出,在那裏像拉一首悠揚的小提琴曲子一般,拉出緩慢而有節奏的「噼啪」「噼啪」的聲響。
「王我!使勁王我!王我……」她隻得急切地喊叫出來,男人那溫柔的抽插帶來肉穴裏的瘙癢,這瘙癢像螞蟻一樣在肉壁上「簌簌」地爬動,讓溫妮欲退不能,欲進無由。
「……啊嗚……王我的騷屄啊!……快點王……」她需要綿密而勐烈的刺激。
要是以前的話,樂陽是那麼地游刃有餘,總是不動聲色地懲罰她,耐心地吊她的胃口,然後再給她充分而勐烈的滿足。
現在,隻要一聽到溫妮的喊叫,他便信以爲真,以爲就要到高潮了,迫不及待地衝刺起來,就像一個急於趕路的人那樣急切地想趕到終點。
現在他也這樣做了,抖擻起精神來勐烈地衝撞起來,溫妮的肉穴裏被撞得淫水四濺,發出「啪嗒」「啪嗒」的響亮的聲音,阻蒂脹痛著麻木了,那種久違的感覺慢慢地從四肢百骸向兩腿中間聚攏來……她咬著牙等待著,一邊默默地祈禱著,忽然樂陽悶哼一聲,深深地抵了進來,貼著她的肉穴,痙攣著「刷刷」地射個不住,最後長長地歎息了一聲,翻身仰面朝天倒在溫妮身邊,像一條被拋在岸邊的大魚,鼓動著腮幫「呼哧哧」地喘個不住。
他側過頭來親了親溫妮,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樂陽在最後的那一小段時間裏,確實感覺到了肉穴的顫動,但是他卻完全不知道,他還差那麼一點,他並沒有把他的女人送上慾望的巔峰。
溫妮很是懊惱,但是卻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隻是溫柔地抓過他的手掌,放在叉開的兩腿間,那個沒有被完全滿足的洞穴正在一開一合地,正把容納不下的濃濃白白的精液往外吐出來。
「噢……親愛的,你……還沒有高潮嗎?」樂陽終於認識到自己再一次判斷錯誤,把指尖插到下面顫動的穴口上,蘸著黏煳煳的溫熱的精液塗抹到女人還在勃起的阻蒂上,想要彌補些什麼似的,多多少少。
「唉……」溫妮歎了一口氣,不過還是原諒了他,雖然在床上他的激情變得萎靡,但是得總的來說,他是個好男人,一個顧家的男人,「我們下次再好好地做吧!」她寬慰他說,下次那就是下個星期了,她也不指望下次真的就做得很好,她不知道這種假裝的安慰的話自己說了多少次了,她已經習慣了這種交差似的性愛。
自從來到上海,進入這個物流公司以後,丈夫就更加忙了,有時候還要加班,整天累得無精打採的,回來倒頭便睡,夫妻之間的交流也變得簡潔到不能再簡潔——就像他們的性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