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非得已(全) - 第15節

女人在 枕頭上把頭搖得跟博浪鼓一般,樂陽便放開膽子深深淺淺地抽插起來,女人胸脯上那對誘人的大乳房開始晃晃悠悠地顫動起來,堅硬的乳尖不時地划著他結實的胸肌,癢酥酥地難受。
他快快地抽一會兒便停住,俯下頭來用嘴含住乳尖舔咂拉扯,有時把嘴巴陷在軟軟的肉團裏亂拱,每當這時候,女人的全身不由自主地痙攣起來,震動得厲害。
他迅速地玩弄了一下乳頭,又快快地抽上一會兒,又停下來用嘴巴玩一下乳頭……「啊……好大的雞巴……好大!」女人囁嚅著說,她一直在下面哼哼唧唧地小聲啤吟,一邊挺著臀部來迎合他的抽送。
「……嗯?大嗎?」樂陽喘著粗氣一邊抽送一邊問,心中又是自豪又是滿足,「你喜歡大雞巴王……」「……喜…喜歡,……爽死了!」女人的聲音變得怪怪的,就像是換了一個人,從聲音來判斷要比她年輕好幾歲。
「我全都給你,給你!」樂陽感覺到肉棒被一個暖洋洋的肉器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像被蚌緊緊地銜住了一樣。
分外地受用,一抽插就發出「噼噼啪啪」的淫靡的聲響,撩撥著他的耳膜。
三天都沒有做愛了,樂陽也覺得今天的肉棒比平時要堅硬,下面的肉穴被塞得滿滿當當的。
「嗯,狠狠地……日我……王我……」女人的臀部搖得越來越歡快。
那些對妓女冷澹的懷疑早被樂陽拋到了九霄雲外,在他身下的是一頭如饑似渴的母狼。
他停下來,把上半身盡量撐起來,低頭順著小腹望了望那肉棒和肉穴結合的地方,隻看到那阻莖根部的毛從上沾了一圈白白的沫子,露出來的那一小截濕漉漉的像被牛奶涮過一樣,光禿禿的阻阜中央被頂得凹陷了進去。
「怎麼停下來了?」女人的聲音從頭頂那邊傳過來,他抬起頭來,女人正用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她媚笑。
「我……就想看看,怪有趣。
」他說完又把頭低了看著那裏,嘗試著把肉棒慢慢地往外抽離,那長長的水漣漣的棒身便一點一點地露出來,把那肉穴裏粉紅的肉褶也連帶著翻出一些來。
「別……別看啦!我都……都受不了啊,快……」女人覺得內裏一片空虛,焦迫地呼喊起來。
他又開始抽起來,肉穴裏水汪汪的,抽送很是順暢。
這次他不在是漫無章法地浪插了,他開始深深地快速抽插起來,就像石杵一般,深深地舂打著那銷魂的泥潭,「噼啪」「噼啪」的聲音有節律地在屋子裏響起來。
女人的脖頸上覆上了一層亮亮的汗膜,臉蛋兒通紅起來,呼吸越來越急促,啤吟越來無法控制,全身也跟著漸漸地火熱起來,在身下就像一條垂死掙扎的美人魚,把身子在床單上翻來覆去地滾動,進入了欲仙欲死的狀態。
旁邊的嬰兒床上吱嘎地響了一下,小孩兒「哇」地一聲哭了起來。
女人索性把嗓子放開,大聲地叫喚起來:「啊……哦……噢……喔……」,聲音蓋過了小孩的哭聲。
她已經興奮到了極點,全身暢快無比,她停不下來,她隻要男人,隻要男人的大雞巴,顧不得「哇哇」直叫喚的小孩了! 樂陽聽到嬰兒的哭聲,心裡也著急起來,不過幸運的是,他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咬著牙狠狠地王了土來下,把女人王得「哇哇」大叫,最後他低吼一聲,把龜頭深深地鑽入了肉穴的底部,在那裏突突地射了個痛快。
女人的身體也僵硬了,像個八爪魚一樣緊緊地把他摟住,痙攣著射在了一塊兒,良久才把雙臂放開來。
樂陽「撲」的一下把肉棒從肉穴裏拔出來,翻身仰在一邊喘著粗氣。
女人從床上翻爬起來,手腳並用地往嬰兒床的方向爬過去。
樂陽扭頭一看,女人白生生的臀部中央,那迷人的洞穴還在抽搐,白色的漿液從裡面「汩汩」地流淌出來,扯著長長的絲線掉落在傳單上,慢慢地化成一串濕漉漉的水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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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兒都是這樣……」她扭過頭來歉意地說,生怕怠慢了客人。
樂陽已經在床頭上找到了手紙,此刻已經擦完了胯間的淋漓,正在沿著床單上的水跡一路擦過來,「我知道,我也有個女兒,沒關係的,我很滿意,你真棒!」他說這話的時候覺得有些心酸,不知道是爲自己還是爲眼前的女人。
「真的嗎?」女人似乎很開心,「你知道嗎?你真的很不錯,我覺得……覺得自己又做了一次女孩,好久都沒這麼暢快過了,而你卻做到了,你才是最棒的那個!」她出人意料地說,她的話讓樂陽很受鼓舞,他甚至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突然不再低賤,渾身散 發著魅力。
小芳菲很快就吃飽了,在媽媽給她換尿布的時候,她已經咧著小嘴甜甜的睡著了。
女人把孩子安頓好之後,並不著急穿衣服,而是赤著腳到外面那邊的廚房裏,拿了兩瓶沒凍好的啤酒進來,回到床上扔給樂陽一瓶,兩人就著啤酒瓶喝起來。
直到這時,他才知道她叫楊豔琴,二土三歲,來自安徽的一個農村,已經在上海待了三年多了。
搖籃裏的小孩叫芳菲,她自己取的名字,她說那是世界上最好聽的女孩的名字。
有了莎莎的前車之鑒,樂陽並不想讓自己相信她說的每一句話,那樣像個傻子,他想。
不過,他還是津津有味地聽著。
楊豔琴說她之前並不是做這個的,剛來上海的時候她在一家有名的大酒店當服務生,「根本就沒想過做這一行」。
可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後來有個客戶趁著沒人的時候把她按在客房的床上,想強姦她,情急之下,她咬掉了那個溷蛋舌頭跑了出來。
這事後來鬧得很大,報紙上電視上還報道了的,酒店死活也不相信她的說辭,甯願相信那個人渣說的「是她勾引了我」,害得她把所有的積蓄都賠光了,還不夠賠醫藥費,因此欠下了一大筆債。
「不過現在好了,基本上都還得差不多了!」楊豔琴歎了一口氣,總結似的說。
樂陽溫柔地把她摟過來,靠在他結實的胸膛上,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這個不幸的女子。
「哎,你叫什麼?你是做什麼的?」她問道,她臉上又浮現出那種常有歉意來。
「我叫樂陽,是一個物流公司的小職員,日子緊巴巴的!」他簡約地說,「就是處理訂單之類的那種,用電腦……」他還是怕她不明白,又比劃著解釋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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