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國的黃昏 - 第62節

她掙扎得越厲害,這幾道繩子便在她的小腿里嵌得越深。
幼天王又站了起來,回到鳥籠旁邊,抽開了鳥籠的木門,那隻乖巧的鸚鵡從門洞里鑽了出來,一邊怪叫,一邊折騰著翅膀在寢殿里飛了一圈,又回到了幼天王的手臂上。
幼天王擎著鸚鵡,就像上古的大將軍擎著蒼鷹一般,自詡威風。
傅善祥猜不透他到底要王什麼,眯出一道眼縫來,偷觀著幼天王。
幼天王伸手在自己團龍褂的口袋裡摸了摸,摸出了一把糠來,忽然小手一揮,朝傅善祥灑了過來。
粗糙的糠落在了傅善祥光滑的身體上,到處滾動。
幼天王右臂輕抬,對鸚鵡說了一聲:「去!」鸚鵡又振翅飛了起來,不過這一次沒再繞著寢殿亂飛,而是直接撲騰到了傅善祥的身上。
兩隻鋒利的鳥爪落在她細膩的大腿上,幾乎陷進她的皮肉里。
「啊!」傅善祥痛得大叫起來,身子在龍床上屈辱地扭動起來,想把那隻落在身體上的鸚鵡趕走。
可是鸚鵡彷佛已經知道她現在的處境根本對自己勾不成什麼威脅,竟不為所動。
傅善祥的大腿因為害怕在顫抖著,許是因為皮膚太過光滑的緣故,鸚鵡有些立足不穩,它不停地將爪子扎進傅善祥的皮肉里,賣力地往上攀。
「幼天王……你,你要王什麼?」傅善祥花容失色,慌亂地大叫起來。
幼天王道:「朕平生最歡喜這隻鸚鵡了,朕有的,自然也要賞賜給它一些。
傅簿書如此絕色,朕也想著讓它好生享受享受!」「不可以……」傅善祥雖然不怎麼明白幼天王的意思,但不用細想,也能覺到這其中必定不會是什麼好事,拚命地搖著頭叫道。
鸚鵡能人言,卻聽不懂人言,它也分辨不出身下的這個女人到底是害怕還是欣喜,當它立穩了腳跟之後,便開始在傅善祥的身上覓食。
散落在女狀元胴體上的稻糠比比皆是,鸚鵡埋頭便啄了下去。
鸚鵡之喙曲而朝下,就像一把索命鉤似的,一口啄下去,差點沒啄破了傅善祥的皮肉,疼得她又是一陣凄慘的大呼小叫。
「不要!陛下,臣,臣知道錯了!」傅善祥面上蒼白地大喊著,儘管她不知道自己犯的何錯之有,但想必開口認錯,總不會再錯到哪裡去。
這樣也許能讓幼天王心生憐憫,就此放過了她。
可幼天王就是一個不見人間疾苦的孩子,天王府里的錦衣玉食,讓他與「何不食肉糜」的晉惠帝差不了多少。
別的不說,光是他喂鳥的稻糠,雖不是什麼好物,但如今整個天京城裡的百姓都在餓肚子,他卻有這閒情逸緻,拿著能救人性命的穀物玩弄寵物。
傅善祥被鸚鵡啄過的地方很快就漾起了一道紅疤,在白皙的皮肉上尤為顯眼。
她恐懼地盯著幼天王道:「陛下,求你莫要如此折磨於我!往後……往後凡是陛下召見,臣,臣定然時時奉詔,絕不推諉!」在極度驚慌中的傅善祥,只能出賣自己的尊嚴來換取身體的平安。
幼天王卻似什麼也沒聽見一般,嘴裡哼著崑曲《牡丹亭》,怡然自得。
傅善祥的身子凹凸有致,剛剛如雨點般降落的稻糠都順著她的身形往低處滾落。
尤其是她的肚臍眼和大腿之間的夾縫裡,更是堆積了許多淺棕色的糠殼。
鸚鵡一邊低頭啄著,一邊傅善祥的順著大腿不停地朝著她的身體上攀了過來,等到了大腿根部,它又低頭連啄了幾下。
傅善祥被恐懼和屈辱包圍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當鳥兒向她最敏感處啄去的時候,每啄一下,都讓她如抽筋一般,全身一陣激蕩。
「嗚嗚!陛下,求求你,不要這樣待我……」傅善祥忍不住疼痛,眼淚終於撲簌撲簌地落了下來。
相對於老天王的凌辱,幼天王遊戲般的虐待,令讓她難以忍受。
可是身體被綁成了這個樣子,她除了搖頭和哀求之外,竟什麼也做不了。
被啄過的地方,還是紅痕一片,就像要滲出血來似的。
鸚鵡撲閃了幾下翅膀,腳爪踮著傅善祥的胴體,又往前撲騰了幾步,終於在她的一座玉峰上停了下來。
女狀元的乳房渾圓柔軟,身子輕輕一動,肉球便會在胸口上來回滾動。
鸚鵡立在上頭,又開始了艱難地把控重心,它的爪子深深勾進了傅善祥的肉里,一縷鮮血從光嫩的皮膚上滾落下來。
在乳溝里,同樣堆積了許多穀物,鸚鵡撲騰一下,躍下玉峰,一邊走,一邊又開始了在深壑里的一番覓食。
距離這畜生那麼近,傅善祥幾乎能嗅到從它身上散發出來的鳥騷味,她怎麼也想不明白,幼天王為什麼會對這麼噁心的動物心生歡喜?在一下一下的叼啄之後,傅善祥的胸部上也遍布了紅印,看著這畜生在身上兜兜轉轉,她忽然感覺自己竟連一隻鳥兒都比不上。
太平天國之人都道女狀元傅善祥炙手可熱,卻沒想到,在這炙手可熱之後,她需要付出怎樣沉重的代價。
幼天王見鸚鵡把女體上的稻糠啄得差不多了,打了一個唿哨,便將它召了出來。
鸚鵡振翅衝天,終於讓傅善祥鬆了一口氣,但恥辱的印跡卻早已深深地刻進心裡。
和那天她被西王娘剃去恥毛一樣,都是她這輩子從未經歷過的奇恥大辱。
鸚鵡在幼天王的臂上落定,幼天王又把它關回了籠子里,栓好鳥籠的門,自己又回到了龍床邊,將腳上的黃緞靴子脫了,赤腳爬上了床。
他看著一臉屈辱的傅善祥,忽然感覺自己有生以來從未像今天這麼開心過。
能把一個年紀遠比自己還大的女人折磨到眼淚汪汪,讓他的征服欲得到了巨大滿足。
他拍去傅善祥身上剩下的糠殼,頭枕在她的大腿上卧了下來。
女狀元飽滿的阻戶因為雙腿的姿勢而微微分張著,當幼天王的目光朝著阻戶上望去時,能夠窺視到肉洞裡頭的神秘景象。
看來是幼天王剛剛把糠殼拍得不夠徹底,當他湊近到傅善祥的肉洞前,才發現黏煳煳的嫩肉上,還沾著許多顆粒狀的碎物。
不過,他並不急著撣去,還是第一次,他這麼近地欣賞著天國最美的女人身上最美的部位。
馬場、尚書苑兩次侵犯,不是急匆匆地來,就是急匆匆地去,他壓根也沒這樣的心思來觀賞美景。
可現在不一樣了,整個太平天國都是他的了,他臨幸傅善祥,就算是他姑母洪宣嬌恐怕也不會再說什麼二話。
幼天王伸出兩個指頭來,分別按壓在女狀元的左右兩丬阻唇上,輕輕地往兩邊一張,發現裡頭嬌嫩的肉壁上已是濕漉漉的,就像塗上了一層熒光似的。
他不由地笑了起來道:「掌朝儀,真沒想到,一隻鸚鵡居然也能讓你流出淫水來!」「不是的……陛下……」傅善祥身上被鸚鵡啄過的地方還在火辣辣地作痛,但她還是害怕幼天王忽然突發奇想,又拿出什麼花樣來戲耍她,一邊搖著頭,一邊說,「陛下,求你……求你快點插……插進來吧,我,我……唔唔!」說這樣的話固然羞恥,但傅善祥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