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王洪秀全倒是好,在天京城破前撒手人寰,可是活下去的人們,依然在為了他們心中的信念而拼上性命,她不願意看到這麼多年的辛苦努力付諸東流,數不清的英雄豪傑白白搭上性命。
這段時間裡,她羞恥,絕望,焦慮,不安,始終縈繞在她的心頭,現在雖然不是親自來到太平軍的大營,但聽劉明珍這麼一說,好歹也算有了消息,強撐著脆弱的身心分辨著此刻的局勢。
在山巒的盡頭,有一塊平地,上面聚著一大片民居,只是相隔太遠,洪宣嬌也數不清,那裡到底住著多少人。
只是根據劉明珍所言,那便是石城縣城的所在,而流竄的太平軍似乎正在朝著那邊靠近。
劉明珍又把手指指向遠方,道:「那裡便是精毅營席大帥的主營……」洪宣嬌看到同樣幾縷輕煙升空而起,只是有別於硝煙,這些煙霧是白色的,正是士兵們埋鍋做飯時的動靜。
她頓時一驚,很快發現劉明珍口中所說的精毅營,似乎距離石城更近,太平軍在和劉明珍所部交手之後,越過白水嶺,進入石城地界,無異於毫無防備地跳進了席寶田早已布置好的口袋陣裡頭。
「啊!這……」洪宣嬌用力地扭動了幾下光熘熘的身子,卻仍無法站立起來。
根據太平軍的行軍路線,她很容易就能推斷出,越過白水嶺的幼天王所部根本不知道精毅營所在的位置。
要不然,就算是只當過幾年兵的人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往那陷阱里跳。
洪宣嬌按捺不住心頭的焦急,想要提醒帶兵的洪仁玕,可隔著那麼遠,她就算喊破喉嚨,在軍中的王王也絕不會聽到半個字。
被王德榜、劉明珍和席寶田夾在中間的太平軍,每天被幾部人馬輪番攻擊,晝夜不得安生。
雖然洪仁玕也能識破他們的車輪戰術,但孤掌難鳴,始終想不出破敵的法子,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將士們被折騰得人困馬乏。
這時,李容發也被人從板車上揪了下來,押著他的雙肩,被帶到洪宣嬌的身邊,和她並排跪在一起。
假如不出意外,等到席寶田所部用餐畢,很快便會朝已經進入石城地界的太平軍發起一波猛攻,筋疲力盡的太平軍很有可能在這次突襲下,全軍復沒,再也不會有交手幾陣便各自退兵的好事。
曾經從湖州廣德出來的太平軍坐擁土余萬之眾,不管是湘勇還是楚勇,都很難一口將其吃下,但一路走,一路戰,軍心不穩的太平軍死的死,降的降,散的散,如今只剩萬餘人。
尾隨了他們這麼久的幾隊人馬,正是在等這個時機,將其一舉殲滅!「不!不要去!」洪宣嬌終於還是沒忍住,大聲地喊了出來。
可是她的喊聲彷佛只在她腳下的山谷里回蕩,卻怎麼也飄不出更遠。
劉明珍聽了,哈哈大笑起來,道:「洪宣嬌,你現在即便喊破喉嚨,那些該死的長毛也是聽不到的!此處距離石城,少說也有幾土裡地,就算在此鳴炮,也驚不到他們的,哈哈!」「啊!你這狗賊!」洪宣嬌絕望地叫罵著。
還有什麼,比明知會輸,自己卻又無能為力更讓人感到絕望的呢?劉明珍一揮手,從後頭又上來幾名楚勇,不由分說,抓起洪宣嬌的雙腳,用力起往上一扳。
原已是渾身乏力的洪宣嬌,能直挺挺地跪著,全靠左右兩名楚勇扶著,不然早就癱倒下去。
此時被人捉住了雙腳往後扳,身體的全部重心便只落在了她的兩個膝蓋上,上身也不由自主地往前傾了過去。
她一不留神,便砰的一聲悶響,面朝下一頭栽進了地下的泥層里。
楚勇們抖出一根繩子來,把洪宣嬌的兩個腳腕緊緊地捆到一起,又用多出來的繩頭穿到她被小臂重迭反剪的後背上,狠狠一拉。
洪宣嬌的雙腿便被無情地往後折了過去,腳後跟幾乎都快頂到了屁股上,楚勇們這才繫上一個死結,牢牢地固定起來。
洪宣嬌往後彎曲的雙腳和被反剪的小臂之間被繩子串聯起來,身子更無法穩住,只能將臉深深地埋進土中,連呼吸都成了困難。
但楚勇們並沒有就此罷手,在把西王娘的四肢在她身後一起攢著固定起來之後,又在旁邊的一棵歪脖子樹上掛了一條鐵鏈,鏈子的盡頭有一個沉重的大鐵鉤,垂掛下來,離地摸約五六尺。
緊接著,他們有抬起洪宣嬌,將她手和腳之間的那段空出來的繩子像掛一個物件般,掛到了那鐵鉤上。
如此一來,洪宣嬌不僅被駟馬倒攢蹄地綁著,當全身被掛上鐵鉤時,所有的重量都全壓在了她的肩胛骨和盆骨的關節上,無情地反向拉伸,生生作痛。
她感覺自己的四肢彷佛都快要被折斷了似的,劇痛不已,卻又不敢過度掙扎,生怕她一動,施加在反關節上的力就變得更大,讓她更加難受,只能含煳地啤吟咽嗚著。
劉明珍上前輕輕地推了一把,由於雙腿反折,像矮了一截的洪宣嬌彷佛一個粽子,在半空嘎吱嘎吱地搖晃起來。
「狗,狗賊,你,你要王,王什麼?啊……放我下來……」還沒從連續幾日的凌辱過緩過神的洪宣嬌又遭蹂躪,感覺身體好像已不屬於自己一般,從頭到腳都是疼痛和酸麻。
在她最痛恨的清妖面前,不願露出自己卑微可憐的表情,用盡最後的力氣和意志,咬著牙罵道。
黃昏的最後一抹艷色在天際消失,整個世界在夜幕中越陷越深,似乎已經將濃濃的硝煙從人們的視線中抹去。
劉明珍道:「時辰差不多了,席大帥很快就會發動突襲……啊,只可惜,這一戰的功勞,全讓他一個人佔了。
我們作壁上觀的,多少也得找點樂子才行啊,要不然這漫漫長夜,如此能夠熬得過去!」說著,他已繞到了洪宣嬌的身後,雙手托在她彎曲的膝蓋上,用力地往左右一分。
洪宣嬌的兩個腳踝是被捆在一起的,當她被駟馬倒攢蹄倒吊起來的時候,兩條腿也是緊緊地合在一起。
這時被劉明珍使勁地分開,腳踝上的肌肉和韌帶頓時被拉扯得生生作痛,彷佛要被撕裂一般,疼得她立時大呼小叫起來。
劉明珍將自己的胳膊擠進洪宣嬌的大腿,食指和中指併攏,冷不丁地插進了她松垮垮的肉洞里,用力地摳挖了幾下。
「啊!狗賊,不要!」竟然被自己的仇敵如此玩弄!洪宣嬌羞恥得快要哭出聲音來。
當劉明珍把手指拔出來的出來,指尖已經沾滿了一層厚厚的體液,帶著血絲的濃漿,是誘人的粉紅色。
他重新回到洪宣嬌面前,把手指摳進了她的嘴裡。
「唔唔……」洪宣嬌大叫。
被黃朋厚等人玩弄了這麼久,她的下身已是骯髒不堪,就連自己都嫌棄不已,此時劉明珍竟把沾了不知是她蜜液還是叛徒們精液的手指插進她的口中,頓時噁心得一陣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