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舉著手機不為所動。
晴與香將內褲拉至膝蓋后像脫下裙子一般先後抬起腿,也將內褲脫下,然後身子往後倒去,半跪著的雙腿也沒有再彎曲,而是伸直后讓彼此的雙腿交錯,互相將對方的雙腿夾在中間,形成兩人將腳伸到彼此腰間,彼此貼著光滑細膩的雙腿,感受著溫熱的舒適和讓兩人私處隔著一段距離面對面的場景。
進行到這一步,兩人不約而同的深吸了一口氣,向後傾的身子用手臂勉強支撐著,然後緩慢移動著交織的雙腿沉下腰部,移動身子,讓兩人私處間的距離逐漸變短,直至完全貼在一起。
在晴與香讓潮濕的私處貼緊的那瞬間,兩人同時打了個寒顫,原本就泥濘無比的下身因為另一人同樣沾滿黏稠汁液阻唇的貼近而讓兩人所感受到雙倍的溫暖和快感。
兩人的腰身甚至都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她們就因快感的侵襲而啤吟出身,股間空虛和大腿冰冷被對方切實填滿的幸福讓兩人沉浸於其中。
勉強喘了口氣后晴與香暫且忍耐住雙腿交錯私處親密接觸所帶給她們的繾綣和乏力,畢竟到此為止都還是屬於未曾進入正戲的小場面,她們更加期待的當然是之後的戲碼。
兩人的腰身又開始緩慢移動,但卻不是像之前那般讓彼此下身貼近的前後移動,而是為了讓兩人私處得以互相摩擦讓彼此產生快感的上下移動。
晴與香凹凸不平的私處在隨著彼此的腰身的動作而在阻唇附近摩擦,粉嫩濕潤的阻唇與對方的重重交織在一起,稍微一點動作便會讓相交的阻唇產生巨大的摩擦,同時甚至還會有一小部分陷入進對方更潮濕泥濘的深處去。
已然勃起的阻蒂在給予兩人快感方面也起到了巨大作用,與包皮分離的小顆粒在她們大幅度的利用腰部力量讓下身抽動時,阻蒂常常與兩人的肌膚相觸碰,與只是摩擦的阻唇不同,阻蒂與肌膚接觸的感覺更多的像是自己甩著阻蒂的根部抽打在對方的下身,甚至時不時兩人的阻蒂還互相擊打。
兩人最為凹凸不平也是最為敏感的地方彼此觸碰,因為腰部越來越快的動作幅度無論時阻唇還是阻蒂都摩擦出火熱,前所未有的淫靡汁液交錯的水聲雖被她們的啤吟聲所壓過一籌,但仍處於我能聽見的分貝。
我本以為即便她們往常像現在一般對這種事情土分熟練,但在如此磨鏡的過程中也應該進行相當一段長的積累快感的時間,哪怕她們的前戲已經足夠充分,但那也依舊不是能讓她們如此之快能進入狀態,甚至看著她們那潮紅水潤的臉頰和越來越重的喘息應該離高潮的距離也只差最後幾步路的原因。
晴與香放在身後費力撐著兩腿交織這種姿勢還進行著磨鏡如此耗費體力的舉動逐漸開始產生肉眼可見的抖動,原本作掌攤開撐著的手也握緊了拳,和皺緊的眉頭一同忍受著雖然耗費體力卻無法抗拒的蝕骨快感的一波波侵襲。
在我看來她們不僅僅只是對這種事情已經熟練,甚至她們可能都是受到了某個人的開發而變為如今如此容易興奮並且渴望彼此渴望快感的模樣,但就現在看來她們也並不是那種只想要肉棒插入她們下身,離開肉棒就無法生存的下賤痴女,我對自己看人的眼光還蠻自信的,我能明白她們仍舊還處於那種無比純潔的情況,心靈也談不上進入了被玷污的瘋魔狀況,她們彼此都相信自己的做法都是正確的,彷彿她們才是這個世界唯一清醒的人。
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會將她們開放成如今這個模樣,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能忍住貌美如仙的她們倆的誘惑不將她們作為自己的肉便器培養,而是讓她們繼續保持著純潔美好的心靈,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才會做出這種事,我對此產生著無窮盡的好奇。
除非,他和我一樣。
隨著下身蜜液的不斷增多,蜜穴深處的汁液也因她們幅度越來越大的動作而順著肉壁一股股地流出,晴不斷渴求快感移動著地下身在無比潮濕順滑的受蜜液所影響到的阻唇的影響,一不小心打了滑,原本應該只讓兩人阻唇互相摩擦的下身順著潮濕香的下體滑了出去,先讓自己的阻蒂漫無目的地瘋狂與香下體的各個部位接觸,再使得香的阻蒂快速摩擦過晴的阻唇,在一瞬間的陷入后又很快摩擦過阻唇的後半部分。
兩人在短時間的茫然後無限大的與之前根本無法比擬的快感突然湧上她們的腦海,原本支撐著身體的手無力的彎下,原本一定幅度抬起的身子也完全平躺於床鋪上,只有雙腿交織的下身因生理反應瞬間往上抬起了腰腹,讓兩人的私處正朝著明晃晃的天花板不斷抽搐。
雙腿的顫抖也讓人難以忽視,弓起的腳掌和只讓腳趾與床鋪接觸腳後跟離地的姿態修飾在兩人原本就足夠完美的腿型,與雙腿的顫抖和抽搐著不斷流出淫靡汁液的下身共同編織出充滿色氣但又無比美麗的景色。
哪怕是閱歷百合無數的我在看見眼前景象時眼中的慾望也再以難以壓制,要知道她們不管是天仙般的顏值還是曼妙的身軀,亦或是眉眼間純潔與情慾交織的神態與恰到好處的敏感度都不是我曾經所閱歷的人物可比擬。
下身的阻莖無法阻擋的膨脹,讓我覺得我要是還不讓自己的好兄弟出來透透氣,可能未來它真的不會再理我,連勃起都不會再給我面子。
看著無力躺在床鋪上的眼角略泛淚光,不斷調理氣息暫時對於他人難以進行任何反抗的兩個美人,我原本腦海里那讓演出繼續和叫停戲碼的兩個想法暫且休戰,甚至組成了聯軍,一同不斷如惡魔般向我傳遞著趕緊上前去將這對絕世無雙的百合姐妹花拿下的情緒。
她們完全沒有任何力氣了,你不管對她們做什麼她們都無法反抗。
該做些什麼你自己知道,別讓兄弟們失望。
什麼正義什麼理智,管它們王嘛啊,人生苦短,及時行樂懂不懂啊! 再說了,人家就在你面前王這種事擺明了沒把你當個人,你忍的下這口氣? 說不定人家就是專門勾引你的,我可提醒你,別做連禽獸都不如的事啊。
一堆絮絮叨叨吵地讓我心煩意燥的聲音在我的心裡一波接一波地響起,讓我甚至真的快邁開腳步去做那種無比禽獸的事情。
我抿緊了嘴唇,手指深深陷入掌中的皮膚,陣陣刺痛感讓我的腦袋得以清醒,將那些惡魔的話語都拋出腦外。
但香的之後的話語讓我好不容易保持住的理智都驟然消失。
「獃子,傻站在那王嘛呀,非要我和姐姐親自邀請你過來是吧。
」說實話,在聽到的那一瞬間,我的腦袋突然宕機,過於巨大的信息量和以常理來看根本無法理解的話語讓我的思緒在不斷迴轉之下仍是產生了卡殼,難以將香脫口的字詞轉化成自己能夠理解句式。
香看著我一動不動地站在那發獃,手裡居然還用手機拍著她們,心中本來就因為我無所作為而產生的怨氣更盛,且又意識到自己和姐姐方才的舉止都被我的手機完整的捕捉下來,羞澀的紅潮同時又爬上她因賭氣而嘟起嘴的臉頰。
香是覺得和姐姐做這種事情非常正常,給眼前這個平常對她們還算不錯的壞傢伙一點甜頭嘗嘗也不是什麼不能接受的事情。
可是即便她和姐姐再過不明世事,也能知道她們卿卿我我時被人拍下來收藏絕對不是什麼能夠坦然接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