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說她是壞女人 - 拋棄孩子的母親8

“已經畫好了。”
季妙勝咳嗽了一聲,放下眉筆,直接往後退了半步。
江若離對著鏡子挑了挑眉自我欣賞,沒說好也沒說不好,把季管家晾在了一邊。
兩個人恢復了標準的社交距離,季妙勝也冷靜下來,想起最近幾個品牌夏季上新,已經給家裡這位忠實客戶郵寄了不少新品,詢問江若離的處理意見。
原麴生上樓剛看見江若離敞開的房門,就聽到裡面傳來季妙勝的聲音,和江若離時不時說的‘好,留下’‘你看著辦’。
明明之前也是這樣,季叔在自己的示意下也會關照江若離,這次原麴生卻有些說不上來的不爽,加上幾天沒見,進房間沒打招呼先直接上前從背後摟抱住了江若離。
“季叔?剛下飛機沒倒時差有點暈,我都沒注意到你在這。”
江若離只覺得空氣里的醋味未免有些沖,不等季妙勝有什麼反應,就開口接過了話。
“他這麼大活人你都看不見是該好好睡一覺,還有剛回來身上一味別挨著我。”
“有什麼味現在也沾你身上了——”
原麴生貼得更緊了,直接咬了咬江若離的耳廓,順著脖頸一路往下親吻到她的鎖骨,手也不安分從摟抱變成了在腰肢摸索。
“我去讓趙媽準備晚餐了,麴生你注意休息。”
季管家說完就離開了房間,順手幫忙關上了房門,
在樓下跟趙媽說話的時候對方視線一直往上飄,季妙勝才發現早上簡單梳理過的頭髮翹起來一小束,顯得有幾分違和,輕嘆了一口氣,季妙勝拿起梳子把那幾根翹起來的壓下去順直,補噴了定型噴霧,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和平時沒有差別。
“真可惜,要是季管家留下來,江姨你會更興奮吧”
原麴生像是給小孩把尿一樣,把江若離的大腿根分開,梳妝台的鏡子把兩人連接在一起的下半身映得清清楚楚。
女人的花蒂已經顯得有點腫脹,還殘留著某人的口水。花穴吞吐著布滿青筋的肉棒,被刺激著不斷流出愛液,抽插的間隙,總是來不及閉合的花穴像是要被翻出裡面的軟肉。
江若離乳肉上都是些紅痕,她看了眼鏡中自己的姿態,感受著背後因為情動有些熾熱的胸膛,只覺得自己快要融化。
“原小狗……啊哈…你今天怎麼這麼凶”
“小別勝新婚……我這幾天的量當然要一起補嗯呃……又流奶了,看來江姨你也很想我…”
事後江若離的房間充斥著石楠花的味道,梳妝台上的化妝品都不小心被濺上了不少液體,原麴生才心滿意足,幫忙給江若離清洗時被踹了好幾腳,接下來幾天都被要求‘吃素’。
江若離這天又把首飾櫃打開看著滿溢出的珠光寶氣,看著其中一條白鑽、珍珠搭配枕型藍寶石的項鏈,難得準備給原小狗買點東西。
在買了叄雙當季的女鞋和兩條裙裝后,江若離才開始在珠寶首飾店看起了男士手錶,選定了一款宇宙星空表,讓人打包。
櫃檯打包的銷售店員眉清目秀,江若離只覺得多虧那副金絲眼鏡拉高了顏值,接著想起來一張更適合帶眼鏡的臉。
“江夫人,我們又見面了。”
秦淮安自從查到她坐的車牌號是原家那位之後,對江若離的猜疑放下了大半,想起原家的產業,為了未來可能的合作,他對這位的姿態放低了一些。
“看來我們確實有緣,秦先生也想買塊新表嗎?”
“我準備買來送人,對方和你差不多大,不知道能不能麻煩你幫忙參考一下。”
“當然———抱歉,今天可能不太方便,這裡的店員服務很好,相信比我來選好很多。”
說完江若離就走向了秦淮安身後,直接抱了下一個急匆匆走過來的年輕男子,“我的小少爺你怎麼在這裡?”
被抱了一下站定的原麴生臉色才好了一點,“你今天忘帶手機出門,出門被綁架了都沒人知道……”
“你怎麼找過來的?給我身上裝了定位?”
江若離臉上還是帶著淺笑,上前挽住了原麴生的手臂,語氣變冷了不少。
“今天你用的那張刷卡消費記錄都是在這個商場,逛兩圈就看到你了。”
原麴生在心裡默默補充,他只是給手機裝了個定位系統。
“原總,好久不見。”
秦淮安聽了兩句,只覺得兩人似乎感情很好,接著主動上前打招呼,雖然原秦兩家生意井水不犯河水,人總歸是在酒會上認識過的。
“原來是秦總,幸會。”
原麴生剛剛只以為是哪個小白臉想搭訕,沒想到是秦家的人。
“難得有機會在這裡遇見,不如——”秦淮安才說到一半,就被自己的手機鈴聲打斷了,到旁邊接聽了兩分鐘,回來就和江若離他們告辭。
“不是說有生命危險嗎?我看他現在好得很!”
秦淮安在醫院裡對著剛剛電話聯繫他的主治醫生嘲諷,早知道是這種情況,他根本不會來。
“是這樣的,您父親確實是被刺激高血壓休克,經過搶救后才穩定下來——”
“呵,自己不行還吃藥上,以後這種事不用聯繫我,儘力搶救就行。”
秦淮安的父親秦言早在十幾年前就因為玩得太開身體不行,確認精子質量不合格后變得怨天尤人。找回秦淮安后對這個親生兒子也算不上多好,唯一的兒子給了秦言安慰也提醒了他不行的事實。
秦淮安從小也明白,但凡秦言有其他的孩子,自己這個母不詳的非婚生子根本不會被秦家認回來。
大概是又見到了秦言,想起了過去,秦淮安隨便走進一間酒吧,難得喝多了些。
在酒精的促進下,半夢半醒間他腦海里閃過一些記憶的碎片,陷入了夢中,夢裡似乎有一個溫暖的懷抱,曾經抱著他哭泣,最後放開了手。
第二天醒來秦淮安睜開眼睛看著白色的天花板,只覺得莫名的失落,接著就反應過來,這死白的牆壁和一股藥水味絕對不是自己的房間或者酒店。
“!!?”
“你終於醒了,你知不知道昨天你在我們包子鋪門口吐得一地都是,還直接暈倒了!要不是我爸有經驗看你臉色不對……”
坐在一旁算就診費的白小雅發現對方終於醒了,有些激動,小嘴蹦出一大堆話。
“你是那個咖啡女孩?”
秦淮安被這個熟悉的說話方式轟炸,一下就想起在商場被人用咖啡潑了一身的事。
“什麼咖啡女孩啊?我叫白小雅,你那件衣服清洗費也太貴了,我的小金庫都被你掏空了,那可是一個包子一個包子攢出來的,這次還把你送到了醫院,要不是看你……”
“我知道了,之後會給你一個滿意的數字做為答謝,現在請你立刻馬上把我的手機拿過來。”
被趕到病房外的白小雅只覺得這個大老闆對電話發號施令的表情可真冷酷,但是想到他手背被插針時緊張到握著她的手、睡著還一臉難受小聲叫媽媽的樣子,就覺得他也不是那麼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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