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說她是壞女人 - 拋棄孩子的母親5

N市臨海,以往冬天雖然冷也是下幾場冰雨,今年除夕難得飄雪,江若離也裹了件羊絨大衣,望著窗外的雪景。
“江姨你想出去玩雪?”
原麴生從後面環抱住窗前的人,還帶著點剛睡醒的鼻音,自從去公司實習還要抽空去學校考試,難得過年休息一覺睡到了中午。
“看看而已,我怕冷,又不像你跟個火爐一樣。”說著江若離拍了拍腰間的手,示意鬆開,反被連手一起被抱住。
正好季妙勝上樓,彷彿沒看到兩人貼在一起,只是說著時間不早該下去用餐,全程沒有跟江若離對上一眼。
“今年我可沒有壓歲錢給你,怎麼還要戴一個?”
給江若離左手迭戴了兩隻貴妃鐲,原麴生把包裝的木盒丟到桌面,大大咧咧坐回沙發上。
“江姨最適合帶玉,兩個戴著走路的時候叮噹一響多好聽。”
原麴生心裡只道這個女人還說什麼壓歲錢,她平日就愛吃吃喝喝,嘴上說得好聽什麼少爺是最重要的,去年的壓歲錢還是大雅金行推出的古錢幣,一看就是走流程買的推薦。而他直接去原家礦場收了好幾塊料,讓老師傅磨了一個月,才挑出來這兩個都能拍賣的玉鐲。
“確實好聽,不愧是我的少爺,出手大方眼光又好。”
江若離作勢轉了轉手腕,聽著脆響,欣慰摸了摸一旁原麴生的頭。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別亂摸啊……”
雖然這麼說,原麴生頭還是湊了過去,兩個人靠在一起聽著壁爐里木柴燃燒偶爾破裂的聲音,窗外的雪還沒停,他用餘光打量著身旁已經認識十年的女人,甚至有一種他們會這樣一直不清不楚糾纏下去的預感,但也只是一瞬間荒唐的預感。
過了兩日江若離這天有點想吃夜宵,但是又覺得這時候吃晚上肯定睡不著。考慮了半天,還是準備下樓看看冰箱里的存貨。
然後一開門就看到作勢要敲門的季妙勝,對方看樣子也有些尷尬,不過下一秒就恢復了平常的冷靜。
“少爺他最近為了工作上的事有些激進,這幾天都在房間里熬夜,你應該去勸勸他。”
睡眠,食慾,情慾往往能夠相互替代滿足,本來嘴饞的江若離眼光流轉,瞟了一眼睡衣都是長衣長褲的季妙勝,變成了另一種意義上的饞。
“讓少爺好好休息當然沒有問題,我就知道一種很好的助眠方法,季管家不先幫幫忙么。”
女人穿著真絲弔帶睡裙,懶洋洋靠著門框,看上去已經是一朵盛開期的芍藥,隨時可以被人從枝頭摘下,不用多言,空氣中就有了幾分曖昧的顏色。
原本真的只是想讓江若離叫少爺早點休息,沉默了片刻的季妙勝還是半蹲下身,手撩起眼前人的裙邊,帶著身體乳果香的棉質叄角內褲被褪到膝蓋處。
兩人都沉默不語,一個是還不至於一被碰就想叫,另一個則是唇舌忙著跟女人下面的小嘴法式熱吻。
一回生二回熟,芍藥的花蕊剛剛變得濕潤,季妙勝就想結束,只是才拉開一掌的距離,江若離就用手按住了他的頭,力度不大,男人卻像是抵抗不住一樣繼續貼了過去。
“季管家,您至少要做到和之前確認的時候一樣啊”
……
十分鐘后,直接意思意思敲完門就進了少爺的房間,江若離感覺自己喝了叄分醉一樣有點飄,還直接坐上了書桌。
原麴生聽到聲響先是了確認保存文件,這才把視線從電腦屏幕上移開,抬眼打量了下那沒有任何承托還晃了晃的兩個肉球。
“是漲奶要我喝?我記得中午應該已經喝乾凈了,江姨你不會還有叄次發育吧?”
江若離俯身直接一隻手勾起了原麴生的下巴,一邊用右腳輕輕踩了踩對方的大腿。
“原小狗你會不會說話,一天天盯著人看怎麼沒把你給憋壞——”
“淦”
原麴生只覺得女人把她的狐狸尾巴徹底露了出來,騷味毫不掩飾,身體冒出一股火,什麼年齡差距都燒得一乾二淨。少年乍一看有些瘦弱的雙手輕鬆把人橫抱起,走向只有幾步的大床。
兩人的衣服散落在床腳,床上的節奏也準備步入正軌。
原麴生覺得自己所有的觸感都集中在了下半身,龜頭因為興奮分泌出粘液,沒有經驗的他幾次徘徊在入口,不由煩躁起來,又擔心一通亂撞傷了江若離。
這時江若離右手指尖順著少年的馬甲線下滑,握住了硬度有些嚇人的肉棒,指引著命中紅心。
“這裡才對,原小狗,嗯…”
進入的一剎那,原麴生發出了一聲輕哼,整根被軟肉緊緊包裹著,蠕動吞吐著,只叫他想把囊袋一起塞進去。
“好孩子好孩子,看著我,慢慢來……”
原麴生整個心神都被一起攪亂,腦海中只有她的眼睛,她帶著笑意的紅唇,她的豐盈。
接著就是慾望佔據了上風,原麴生抽插著就發了狠,快速,激烈,像是要拓寬那幽秘的甬道,勢要把那最裡頭花心撞得更軟。
江若離被加快的節奏帶動擺動著腰肢,雙峰頂端那一點紅也滲出些許乳白,下一秒原少的嘴唇就湊了上去,熟練地吮吸輕舔,上下夾擊這塊肥白的美肉。
冰涼的玉鐲隨著主人的動作時不時碰撞清響,一點一點被兩個人的體溫蹭暖。
“……啊……就是這樣……乖孩子親親我”
江若離覺得自己大約是太久沒盡興才突然想索吻,兩人唇舌糾纏間,呼吸也彷彿連在了一起,分開的時候唇上都潤了一層水漬。
“江若離——”
原麴生彷彿陷入了一個美夢,情不自禁呼喚,江若離則直接輕輕咬住了少年喉結。
人體最脆弱的部位就是咽喉,被這麼一咬,原麴生再也忍不住,肉棒毫不客氣地噴射出一股精水,兩具交匯在一起的肉體彷彿被電流擊中齊齊輕顫了下。
和跟自己動手疏解完全不一樣的快感,讓原麴生大腦一片空白,呼吸間還漏出幾聲破碎的嗚咽
江若離的嗓音也帶著少許情慾的喑啞,回味著剛才的高潮,開始調侃這位才畢業的處男。
“少爺真是能幹,平時喝奶的時候是不是也偷偷硬過,我記得你早些時候在家還不會穿寬鬆的短褲。”
壓抑著輕不可聞的喘息聲,原麴生還捨不得把肉棒拔出來,根本沒聽清江若離在說什麼,只是下意識應了一句。
過了片刻,江若離用手不安分摸索著少爺的后腰處,指尖劃過尾椎,不一會還被甬道包裹著的肉棒就再次變硬了起來。
……
直到房間中的空氣都變得淫靡,又全部射進去的原麴生眼圈都有些發紅,直接咬上了江若離的鎖骨,用力到彷彿要見血。
“是你先招惹我的!都是你!”
“是是是,原小狗你別把我咬破皮了。”
江若離帶著滿足后的愉悅,包容著這個莽撞任性但這一刻生澀敏感的孩子,用手梳理對方被汗濕了些許的頭髮。
少年人總是食髓知味,之後的幾天大半時間都拉著江若離滾作一團。自古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年輕氣盛的原少爺眼下也有了點暗色,趁著過年休息睡到中午才醒。
江若離倒是被滋潤得更加嬌貴,跟吸了人氣血一樣,手腳不再那麼冰涼,唇色更是不點而紅,剛剛被季妙勝那張冷臉膈應到,下午茶時間依然有胃口吃叄個小蛋黃酥。
原麴生頂著一頭亂髮走了過來,熟練地親了親江若離的額頭,就瞟到茶几上果盤旁邊放的避孕藥。
“你…這幾天都吃這個?”
“對啊,就是這個量挺小的,一板里就7粒,我剛拆了盒新的。”
“別吃了”,原麴生記得前兩年江若離感冒發燒,吞個膠囊跟要了她命一樣,鬧到只能哄著她吃。結果這幾天吃藥自己卻完全不知道,有點生氣又有些委屈。
“要是不吃,原少爺你是準備戴套了嗎?”
江若離喝了口茶緩解吃完糕點的甜膩,抬眼望了過去,眼裡還含著笑,說出的話沒什麼溫情,“我可不想懷孕。”
“……我吃,男性避孕藥不是也有,你就這麼—”
你就這麼看我,覺得我不想戴套看著你吃藥也能心安理得,我明明……原麴生把剩下的話都吞了下去,只是抱住了面前笑得沒心沒肺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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