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的手撐在下巴上,眼睛望著窗外,一聲不吭。
她讓他等了一個鐘頭,按理說該向他道歉的。但這周一連串的事情鬧得她心情疲累,再加上剛才的錢琪琪,讓她一句話也不想說。
裴江原長得好,劍眉星目,身高腿長,身材堪比男模。放在煬州那樣的大城市都是數一數二的帥哥,更何況是在這小小宜原。
但童言向來怕麻煩,他顏色這麼好,她心裡更沒有安全感。處理男友的招蜂引蝶這檔子事她在大學就深深體會過,太心累,這會兒實在不想再來一次了。
前方夜幕中的信號燈由黃色轉為紅色,裴江原穩穩停下,偏頭望向她。
“童童。”
“嗯?”
“我沒和她說話。”他為剛才的事解釋。
“哦。”她反應有些冷淡。
裴江原眸色暗了暗,想到從前聽過女孩歇斯底里的控訴,抓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似是開玩笑地問她:
“吃醋了?”
“沒有。”童言斬釘截鐵地否認,她身體偏得更明顯,悶悶地靠著窗戶,望著外邊川流不息的車群。
男人眼神轉而變得幽深,面上好脾氣地勾了勾唇。
“沒有就好。”
—
“砰。”大門關上。
童言拎著包往房間走,耳朵里聽到關門聲比往日大了許多,大概是她的態度讓他不高興了。
她腳步滯了一下,埋著頭繼續往前——
忽然,身後的腳步聲急湊地接近,緊接著,她被人抱著騰空而起,男人炙熱的呼吸聲噴在她耳邊。
兩三步過後,她被壓在雪白的牆壁上,被迫鬆開了手裡的東西。
她才驚呼一聲,裴江原便立刻堵住了她的唇,狠厲地撕咬著她。
她的身體微微戰慄,手臂橫在兩人中間,用力去推他。
推不動,她就用牙齒去咬。她的虎牙尖印在他的下唇,毫不留情地撕開一個小口,讓男人吃痛地皺了皺眉。
嘴唇破了他也不在乎,將上頭鮮血全抹在她的唇上,而後微涼的手伸進她的裡衣,從小肚子上蜿蜒往上。
童言被他冰得一抖,急起來用腳去踹他的小腿,是真的用了力氣,讓他疼得往後退了一步。
但他比她更瘋,被踹了就把腿橫在她雙腿之間,膝蓋輕頂了下她的腿心,讓她又疼又麻。
裴江原的手已經摸到了她的奶子,抓著那團奶肉用勁掐弄,比平時更多了分粗暴。
她的手猛捶著他的肩膀,等男人終於鬆開,她的嘴唇微麻,氣喘吁吁地控訴他:“你這是婚內強姦!”
她委屈得眼睛都泛紅了——裴江原伸出手,在她眼尾處揉了揉,輕描淡寫地回她:“不是說好了周五能操你嗎?”
童言聽到他這話,只覺得極其刺耳。她深吸一口氣,拍開他的手,咬牙道:“你發什麼瘋,放開我!”
他扯著嘴角輕哂一下,手越來越用力地揉著奶子,像是當成了麵糰一般。
男人像是沒聽見她的話一樣,膝蓋仍在往上頂著逼,甚至故意磨著她的陰唇,有一下沒一下地往陰蒂的位置上撞。
她呼吸急促,下體的酥麻感讓她耳根泛紅,幾乎控制不住屄里的淫水,慢慢滲透了內褲與棉褲。
她腿腳發軟,手牢牢抓著他的手臂,心裡惱火得想要把他立馬踢出家門。
就在這時,他停下動作,一手托著她的屁股,另一手把她死死地抱緊,半張臉擱在她肩膀上,啞聲說:
“對不起,我只是覺得,你好像很不在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