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江原射出來了,卻仍舊懶洋洋地躺在那兒,手搭在她的身上,深深淺淺的呼吸聲傳進她的耳朵里。
童言也側躺著,她的兩隻手緊緊捂著自己的臉,仍沒有從剛才的性事中緩過神來。
他不僅說話不算數,還這樣子對她——
她有些後悔,心裡火氣漸漸燒起來,又因為內斂的性格不好發出來,只是悶悶地甩開了他的手。
裴江原愣了下,坐起來去看她的表情,發覺她又難受又彆扭,大概是真被他嚇到了。
他面容柔和,俯下身輕輕貼住她,低聲安慰:“嚇到你了?”
她不願出聲理他,裴江原便繼續道歉:“對不起。”
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那頭鈴聲叮叮咚咚叫喚個不停,他卻不管,只顧咬她耳朵說“對不起”。
裴江原人際圈小,手機聯繫人只有她、爸媽和鐘錶店的路老闆,周五剛回去,爸媽不會清早就打電話,童言怕是路老闆,輕咬著唇,催他:“手機——”
他這才不緊不慢地拿過手機,卻仍抱著她用手輕拍安撫,接通后輕咳了聲:“喂,老路。”
那頭路豐的語速有些快,嘰里咕嚕說了許多,裴江原只是慢悠悠嗯了幾聲,漫不經心。
他瞥見童言被他氣到有些泛紅的眼睛,將手機免提打開,隨意扔到一邊,將她扳回來面向著自己:“氣哭了?”
女人不答話,只是瞪他一眼,撇過頭去不理。
反倒是路豐回他:“你說什麼啊,小裴。”
裴江原搖頭,揚聲回應:“沒什麼,老路,你接著說。”
他讓人家接著說,自己卻徑直掰開她的腿,趁她愕然拽下褲子,埋下頭含住了腿心。
童言剛才被操過的腿心被他含住,溫熱的口腔裹住粉嫩的陰戶,急迫又細緻地舔著下頭。
她的氣還沒出,這會兒便又被他按著舔,想推他卻沒他力氣大,也不敢出聲,只能眼睛含水地盯著他。
太過分了……
他的舌頭輕輕舔過她的嫩逼,將剛剛被他干出來的淫水吃進去,細密地吻著。
路豐聽不見他的聲音,正奇怪著:“小裴,你聽見沒?過來店裡,煬州有個客戶來了。”
裴江原用舌頭裹完逼水,拿過床頭櫃的紙巾替她擦了擦,這才抬起身子湊到她耳邊:“對不起,給你弄乾凈了,彆氣了。”
童言記著路豐說的話,輕輕推他,指著手機讓他回復。
裴江原卻不急,硬賴在她身邊,乞求原諒:“不氣了?”
她輕哼一聲,算是應了,他這才回應路豐:“嗯,待會兒就到。”
“誒,行,我說你幹嘛呢,大半天不出聲……”
裴江原下床換衣服,幽幽答他:“哄老婆。”
“嗤,你小子……”
童言被他那句“哄老婆”說得臉熱,怕人家覺得他沒輕沒重,又偷偷瞪了他一眼。
裴江原這時已經將衣裳換好,裹著件黑色羽絨服,低下來親了親她的額頭:“我走了。”
她有些彆扭:“嗯。”
他眼中帶著笑意,臨走前提醒她:“還欠我一次,不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