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艾福瑞舒服地纏在戴納身上磨蹭,手也開始不規矩的亂摸。然而,艾福瑞摸得正享受時,異變突生。
懷中原本乖巧當抱枕的人突然用力將艾福瑞推開,不等艾福瑞反應過來發生什麼事,已經被戴納翻身壓住了。「你..你幹嘛…」艾福瑞抬起頭,卻對上一雙湛藍色的眼睛。
這種陌生的眼神和對自己極為不利的姿勢莫名地讓艾福瑞感到害怕,「你..你到底要做什麼啊?」隨即想到什麼似的,「是因為我剛才亂摸你所以你生氣了吧?人家只是開個玩笑嘛!不要這麼小….啊!你幹嘛啦!」
還不等艾福瑞說完,戴納已經開始在撕扯他的衣服。艾福瑞真是欲哭無淚了,他怎麼也想不通剛才還溫馴的像隻綿羊的人怎麼會突然變成大野狼,他這是要被強暴的前奏嗎?不要!就算他暗戀戴納也不代表他就想被他強暴好嗎?艾福瑞開始劇烈掙扎,戴納卻用從衣服撕下來的一塊布料把他的手綁起來。
「你這個變態!色狼!禽獸!快放開我!」他上半身的衣服已經完全被撕開,皮膚裸露在冰冷的空氣中,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嗚~嗚~我錯了~我剛才不該亂摸你,我不該霸佔你的床,我會乖乖的去睡沙發,求求你放過我吧!」
啪!這是他褲子也被扯破的聲音,看來戴納對艾福瑞的哀求完全無動於衷。艾福瑞怒了,「我知道了,你就是因為我之前欺負你所以想報復我對不對?你假意幫助我又帶我來你的房間就是為了這一刻對不對?你這個表裡不一的卑鄙小人,我真是看錯你了,你…唔..唔..」
似乎是嫌艾福瑞太吵了,戴納直接把脫下來的內褲塞到他嘴裡。艾福瑞已經完全一絲不掛了,戴納抬起他的雙腳,將它們壓在胸前,露出艾福瑞那朵鮮嫩的小菊花,此時正緊張的一縮一張,好像在邀請別人的進入。
事到如今,艾福瑞也知道逃不過了,羞憤的不敢往身下看,但異物侵入體內的感覺還是讓他痛得想大聲叫出來,卻因為嘴裡的內褲只能發出沉悶的聲響,「唔—唔—」可惡的戴納,人家好歹也是個處,他就不知道溫柔一點嗎?連潤滑劑都不抹!
艾福瑞很快就沒時間想這麼多了,身下劇烈的撞擊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初時是撕心裂肺的疼,時間久了后那疼似乎有些變了味,一陣陣酥麻的電流從下體傳遍全身,讓他感到全身都軟綿綿的,彷彿置身雲端,什麼都忘記了,只知道下意識的扭動身體迎合。
突然腦中白光一閃,他已經射了出來。不會吧!我怎麼這麼快就射了!而此時戴納將他的傢伙拔出來,帶起一絲淫靡的銀絲。身後的空虛感讓艾福瑞不滿的出聲抗議,「唔、唔。」
然而戴納只是將艾福瑞翻了個身就又重新插入,新的姿勢讓戴納可以捅到更深的地方,艾福瑞剛剛射完的小兄弟在這樣更深入的刺激下很快又重新精神抖擻的抬起頭。
這是個漫長的夜晚,艾福瑞從一開始的享受到後來已經徹底被操到哭了。
「唔~唔~」嗚~嗚~我不要了~不行了啦~這傢伙是怪物嗎?我都射這麼多次了,他怎麼還不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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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新的早晨,一位送早餐的奴隸推開門,看到戴納房中的情景,立刻羞紅了臉,丟下早餐跑了。
艾福瑞動了動鼻子,似乎聞到早餐的香味,立刻睜開了眼睛,卻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
只見他正以極為詭異的姿勢和戴納疊在一起,四周撕碎的衣物以及後庭處傳來的脹痛感,無不提醒著他昨夜的瘋狂。
可惡!這頭披著羊皮的狼,竟然..竟然對我做這種事!羞憤之餘,艾福瑞卻又感到几絲竊喜,戴納會做這種事,是不是意謂著…他也喜歡我?原來我不是單戀啊!
艾福瑞趴在戴納胸口,有些痴迷的看著他俊美的睡顏,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看見這張平靜的臉,實在很難想像他會做那麼粗暴的事。突然,戴納的嘴唇蠕動了一下,好像在說什麼,艾福瑞把耳朵湊過去聽。
「別鬧了…阿道夫…」
什麼!誰是阿道夫?艾福瑞炸毛了,用力捶了下戴納的胸膛,戴納立刻驚醒,「怎麼了?」
看到胸前一絲不掛的艾福瑞,戴納大吃一驚,「你…怎麼是你?」
「怎麼不是我!」好啊!真是太過分了!把自己吃乾抹凈了不說,竟然還把自己當成別人的替身!「你最好說清楚!阿道夫是誰?」
戴納總算想起自己留艾福瑞過夜的事了,看來自己最不想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遂裝傻道:「什麼阿道夫啊?我不認識阿道夫啊。」
「你少裝傻!我明明聽到你剛才叫他的名字!」
「我哪有,你聽錯了吧!」
「算了!我不管阿道夫是誰了!總之我既然已經被你上了,你就要對我負責!」
「什麼負責啊?你又不是女的。」
「男的就不用負責嗎?你這個混蛋!我…我好苦啊!」說完竟哭了起來。
「行!行!我負責就是了,你要我怎麼負責。」
「那我以後就跟著你了,你這裡也要讓我住。」艾福瑞立刻破涕為笑。
戴納有種被誆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