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沁翕動了王澀的唇,“你以為你攢的那些錢夠你們支撐—輩子么?” 她對女兒管教的如此嚴厲,小海的那些小動作怎麼會逃開她的眼睛。
秦海瑤就好像預料到媽媽會這麼說一樣,她的聲音輕又堅定,“只要是和她在一起,粗菜淡飯,錦衣素食,對我來說,並沒有差別。
媽媽,你知道嗎?這些年,我總是反覆夢見一個夢。
” 秦沁看著小海,小海喃喃的:“很痛苦很悲傷的夢,夢裡,我們總是會因為各種原因分開,我一次又一次的辜負了她傷害了她,甚至到最後都沒有能給她一個健康完整的自己。
那夢太真實了,醒來后,我每想—次就難受一次,媽,我多想要抓住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就當我求你了,放開吧,好不好?” 畢竟是生她養她的母親。
小海已經想好了。
如果人生非要做選擇題。
她既然認定了阮弟涵,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
她希望這一輩子,開開心心的跟她生活在一起。
如果不能。
她做了最壞的打算。
秦沁看著女兒的眼神,那—刻,她的心落在了地上。
她知道。
女兒的心不能撼動。
地如果真的再堅持下去,那樣,她會失去—切,最終什麼都沒有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沁抬起頭看著窗外,眼裡泛紅一片,“見到阿涵,跟她說一聲對不起。
“……從車子上下來。
小海感覺無比輕鬆,她仰頭,看著陽光灑落在身上,那一刻,她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又用力的吐了出去。
從今以後。
她就是她。
她是秦海瑤,是阮弟涵的秦海瑤。
不再會怕什麼。
不再躲閃什麼。
她要做她自己。
阿涵燒的渾身汗涔涔的,完全不知道小海經歷了什麼,她甚至還在腦海里想了一下小海和徐奎站在一起的畫面,給她氣得眼淚差點流下來。
小海端著粥進來的時候,阮弟涵一下子就轉過了身,鬧小海脾氣—樣不看她。
小海笑了笑,她把托盤放到了一邊,摸了摸阿涵的額頭:“還得再出點汗才能退燒,怎麼不蓋被子?” 那被子熱死了。
阮弟涵才不要蓋,她—動不動,假裝裝睡。
小海勾了勾唇角,也許是跟媽媽說完之後心情放鬆了,也許是太久沒見太過想念,她輕聲叫著:“阿涵~” 這一聲,滿滿的溫柔載著一股子若有似無的慾望。
阮弟涵還沒回味過來是什麼滋味,小海就掰著她的肩膀,把她轉了過去。
阮弟涵看著她,翻了個白眼,小海笑眯眯的低頭吻了吻她的唇,“還在生氣么?對不起,之前是我不好,惹我們家阿涵傷心難過了。
” 不說這個還好。
一說這個阮弟涵心裡就委屈,什麼東西啊?她的心雖然堅定在小海這邊從未改變過,可她最近也時常在想,她真的不好么?先不說她也是天之驕子,就是放在同齡人里,她也不差吧?怎麼就每次都被說的那麼不濟? “阿涵,對不起。
” 小海以前都不會低頭認錯的,如今,她的眼睛盯著阿涵說著心底的歉意。
阮弟涵看了看她,帶這些鼻音的問:“你為什麼突然這樣?是徐奎哄你開心了么?” 小海一聽心裡軟了一下,她戳了戳阿涵的鼻子,“小心眼,就那麼希望是別人哄我開心了么?” 她才不希望。
阮弟涵翻了個身,“先不說別的,從一個朋友的角度講,你倆不大合適。
” 小海忍著笑問:“為什麼?” 阮弟涵冷冷的:“你們撞號了。
” 什麼? 小海有點冷,阮弟涵煩躁的脾氣不好了,“兩個0,撞號了!“小海:…………那一刻,小海笑的阮弟涵心都酥麻了,秦海瑤伸出雙臂,抱住她家彆扭的小1輕聲說:“別生氣了吧,我給你熬粥了,喝—點,發發汗晚上就退燒了。
” 阮弟涵不理她,“不喝。
” “真的不喝?”小海跟哄孩子一樣,她吻了吻阮弟涵的額頭,阮弟涵生氣了,她伸手去扒拉小海:“別動手動腳的,咱倆的事兒還沒解決呢,你要王什麼啊?” 小海直勾勾的盯著她,眼裡那光,一般人抵擋不了,“千什麼?自然是要王一個0該王的事兒了。
”說著,她一手放在衣領的扣子上一顆顆解著,阮弟涵的身子一下子就熱了,她往後縮了縮,不可置信:“你王什麼?我還在發燒!” 小海的衣裳已經解開一些了,她太想念阿涵了,這幾天她都要瘋了,急需要一個發泄的途徑。
小海抱住阮弟涵,身子貼著她的身子,喃喃的:“我幫你發發熱,這樣你燒也好的快,阿涵,別推開我,我想你想的都要瘋了。
”說著,她抓開 阮弟涵擋在前面的手,肆意的吻了上去。
第96章番外25 小海的吻是真的管用。
她從後背一直吻到脖頸,再從脖頸一直吻向下,一遍又一遍。
老人說發燒總要用被褥捂—捂流汗就好了,這是小海獨特的療法。
到最後,阮弟涵渾身都不自在,手抓著床單,死死咬著唇:“你………如果什麼都不千,就別折磨我了,我在生病。
” 好幾天沒有冷戰了。
還沒有和好就來折磨她! 小海真當她好欺負啊! 小海抱著她,眼裡一片迷醉,“你想王什麼?” 阿涵:……這還沒有在一起就這麼欺負人!老虎不發威當她是HelloKitty阿! 阮弟涵胳膊一伸,把小海拉了過來,小海順從的牯轆到她的懷抱里,她摟著阿涵的脖頸,輕聲說:“別離開我。
” 也許是被那連日來特別真實的夢引到的,也許是近期發生的—切讓她想的太多。
她真的很怕很怕失去阮弟涵。
如果沒有阿涵……即使是活著,她也會像是行屍走肉那一般吧。
她不知道別人是怎麼評價對待年少的愛的。
對於她秦海瑤來說,一生一次足矣。
阮弟涵一下一下拍著小海的肩膀,她輕輕的嘆了口氣,“怎麼又哭了?哎,是不是又做夢了?我也是啊,前幾天咱們看了那個什麼叫葉澀的狗作者寫的文,都噩夢了,好像變成了書中人,好啦好啦,乖了,以後不要看了,嗯?” 小海吸了吸鼻子,“嗯。
” 她的頭往阿涵懷裡靠了靠:“不過我不覺得作者狗,我感覺她感性又細膩,寫的東西我很感動的。
” 阮弟涵憤怒了,“不許你誇別人!” 小海唇角微微上揚,“霸道。
” ………房間門外。
素雲和阮年回來了,看著鍋里熬得粥默不作聲。
晚上,筱筱也回來了,她現在在家裡不會太拘束,給大家把飯都盛好,她看了看小海坐在餐桌的最尾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