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后,沛海弄了一些果汁給我喝,也給他自己倒了一杯,雖然外面天點冷,但沛海問我想不想去透透氣,畢竟到可以排便還要等將近一個小時,了想後點點頭答應,沛海拿了一件長風衣幫我穿上,然後把裝著果汁的餵食在我脖子上,抱著我走到房間外的露台上。
清晨微涼的徐風吹過我的發梢,里新鮮的空氣讓人神清氣爽了起來,沛海把我放在一張籐椅上,讓我跪坐著,自己也在一旁的藤椅上坐下,從二樓的露台上遠挑著湖光山色,真的是令人神怡。
差不多后,沛海又抱著我回到浴室讓我排便,解決了我的生理需求后,就下樓到客廳看電影,後來沛海問我想不想去划船,我聽了有些驚訝,沒想有船可以划,我以前就有個夢想是可以划著小船在水面上無拘無束自由地前雖然現在的自己稱不上是無拘無束,但能夠實現這個小小的夢想也是難得的,我開心地馬上點點頭答應,沛海說他要先去碼頭準備一下東西,於是就讓己待在客廳里聽音樂。
聽完幾首曲子后,我看見沛海回到的屋子裡,開朗的掛在他俊秀的臉上,他往我這走來,一步步地靠近,我的心跳不知怎的也噗通地加快。
備好了嗎?冒險之旅要啟航啰!」沛海推著輪椅走到沙發旁,不等我回一把將我抱起放在輪椅上,然後又轉身走到樓上,我疑惑著他要拿什幺東西,過一會兒沛海拿著一條大圍巾走下樓,然後細心地將圍巾纏繞在我的脖子同時調整著圍巾的上緣,剛好包裹著我的口鼻,遮住我帶著面罩的樣子,我一定是擔心路過的遊客不小心看見我的樣子,怕我受到驚嚇。
推著輪椅帶我走出屋外,冷冽的空氣瞬間惜來讓我禁不住顫抖了一下,很快地我的身體就適應了,我們慢慢地往碼頭前進,我終於看見了一艘小船,掛著一對船槳,小船的前方擺了一張有靠背的椅子,我想剛才沛海一定是在把那張椅子固定在船上吧。
走到我面前慢慢蹲下,微笑著看著我的眼睛,我也默契地點點頭示意,將我抱起后小心地跨上了小船,我看見船開始左右晃動,水面激起了許多漣站穩一隻腳后,沛海先把我放在椅子上坐好,然後從椅背拉出了一條皮帶,我的腰部系好,這是為了防止我不小心失去平衡跌到湖裡,給我綁好固定帶海就面對著坐在船尾上,然後把栓住小船的繩索鬆開,拿起船槳慢慢地划向。
遭的一切都好寧靜,一種純粹的大自然,讓我的心情也變得輕鬆了,沛律地划著船槳激起嘩啦的水聲,偶爾遠方山林里傳來動物們的啼聲,在蔚藍空中翱翔的鳥兒,清澈的湖面下三三兩兩悠哉游過的魚兒,這一切的一切仿人身在夢境之中,最重要的,是現在在我面前的這個男人,一個成熟穩重、溫柔的男人,一個在我危急時挺身而出,包容我這模樣的男人,給我從未感的幸福與安全感的男人。
並沒有因為划船而喘著氣,還滔滔不絕地說著小時候他們一家人在這裡的許多回憶給我聽,像是他和雨荷是怎樣在這湖中一邊玩水一邊學會游泳,一次雨荷差點溺水的驚險片段,當時簡直把他爸媽都嚇傻了,沛海說起這故哈哈地大笑著。
看著眼前這英俊的臉龐,聽著那爽朗的笑聲,我也跟著笑了,可惜現在的我不能讓沛海也聽到我的笑聲,好想和他一起開懷大笑呀,突股感傷襲上心頭,讓我的眼前頓時變得迷濛起來。
,怎啦?你哭了嗎?」沛海似乎察覺我的表情不太對勁,放下船槳向前到我的面前,用拇指輕輕拭去我眼角的淚滴。
我突然想起了爸媽和湘妤,我家人小時候的快樂時光,爸媽在四年前這幺突然地就離開了我們,我都還來跟他們說聲再見。
起你的家人了嗎?對不起,都怪我太興奮了,一直在講自己的事,勾起的傷痛」沛海難過的眼神凝視著我,我搖搖頭示意沒有關係,趕緊恢復開心容,免得他擔憂。
,別想太多,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一輩子的,還有湘妤也是,答應我好」沛海也收起難過的情緒,懇切的看著我的雙眼,用堅定的語氣對我輕聲地我笑著點點頭,然後閉起眼睛微微仰著臉,沛海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輕輕著面罩吻在我的嘴唇上,這一瞬間像是永久。
有個小禮物要給你,繼續閉著眼睛,不許偷看喔~ 」我閉著雙眼點點頭,會兒感覺到綁在背後雙手被另外一支手握住,我的左手無名指頭被輕輕地拉是戒指,沛海把一隻戒指套在我的無名指上了,我激動地睜開眼睛,背後的試著想要去摸摸看,無奈卻只能保持著合掌的姿勢。
望你會喜歡,雖然你現在看不到,但是你可以感覺得到,對吧」沛海開笑著說,我只能給他一個無奈地撒嬌,就算勉強地側過頭也還是看不到我背手指,沛海看著我那彆扭的姿勢,忍不住又笑了出來,我只好回他一個瞪眼。
就這樣緩慢地在不知不覺中流逝,美好的早晨轉眼間已到中午,冬日的讓這寒冷的季節增添了幾許溫暖,沛海慢慢地將小船划回碼頭,回到木屋后,始準備我們的午餐,我坐在沙發上聽著音樂,想起只剩下一天了,明天晚上我解開這將近一個月的束縛的時候了,一邊想著明晚之後我該做些什幺事,迫不急待地想看看沛海送我的戒指長什幺樣子。
午飯後,沛海推著輪椅帶我在森林裡散步,他的心情也很愉快,不時地歌給我聽,原來沛海的歌聲也不錯呢,偶爾有幾首我也熟悉的歌曲時,就隨的旋律唔唔地跟著哼著。
突然遠方有個看似登山的遊客緩緩地朝我們走來,時緊張了起來,雖然有圍巾和風衣遮著,還是擔心會被對方我的秘密。
,年輕人,來度假的嗎?」看起來大約五六土歲的長者,熱情地向我們招呼,大概是在這人煙罕見的地方,難得遇到了同好吧。
好,您也是來登山的嗎?」沛海也禮貌地回應著,同時左手輕輕放在肩安撫我。
呀,這個季節山上的風景特別美麗,這位小姐怎幺了嗎?看起來似乎身太舒服呢!」中年大叔低頭看著我關心地問,我趕緊移開眼神避開他的目光。
是我妻子,最近生了一場大病,特地帶她出來散散心,因為還不方便說所以沒能跟您打招呼,真是不好意思」我趕緊點點頭像大叔示意,同時聽到喊我叫他的妻子時,心裡突然從緊張變成驚喜,不變的是心臟依舊快速地蹦著。
~ 原來如此,沒關係沒關係,希望你快點康復,看著你的眼睛就知道肯個大美人呢」大叔說完哈哈地笑了起來,沛海也跟著笑了,只有我一個人窘邊不知該如何是好。
暄了幾句后大叔就走了,似乎也沒有發現我的異狀,沛海和我終於鬆了氣,我們很有默契地相視一笑,接著沛海繼續推著輪椅帶我沿著湖邊小徑散 傍晚來臨,氣溫開始快速下降,沛海和我也回到了木屋開始準備晚餐,用完,我們一樣一邊喝著雞尾酒一邊看著電影,跟昨晚不同的是,我們一起坐在上時,沛海總是摟著我腰,而我也習慣地把頭靠在他的肩上,一條大毯子蓋們的雙腳,壁爐里的火光靜靜地閃耀著,夜深酒盡,窗外開始飄下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