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床看見房門是開著的,果然剛才沛海關閉房門的場景只是個夢境,我一口氣開始用昨晚練習的膝蓋走路方式往浴室前進,因為大腿之間還是被腿細繩給綁住,因此每次只能前進一點點距離,大約只有土公分左右,每走一道球和肛門塞的刺激就讓我嬌喘連連,所以我只好停下來休息一會兒再慢慢,至少比之前像毛毛蟲一樣匍匐前進要好得多,乳房也不會被壓在地板上那不舒服,胸部發育太好這時候反而成為了缺點。
浴室里我已經滿頭大汗,沛海幫我盤好的頭髮又散亂地垂在肩頭,我也那幺多了只好仰著頭左右搖一搖,讓頭髮往背後飛落,然後坐到臉盆上開始腸的步驟,花了將近土五分鐘我感覺自己的肚子快要脹開了排便開關才恢復,我心想該不會是因為昨晚沒有做排便就直接睡覺,所以現在就要灌入更多腸液吧。
腸子里的浣腸液開始擠壓到膀胱了,我感覺到尿意又更加地強烈,趕緊挪動身體到一旁的馬桶上,然後用臉頰推了一下排尿開關,一股黃澄澄勁水柱就從我的胯下噴射而出,偶爾還噴濺到連接腿環的那根細繩,將水柱為二,因為膀胱的壓力減輕,頓時覺得身體舒暢了許多,我不自覺地發出了的歡愉聲。
之後因為排便還要等待一個小時,於是我只好先離開廁所然後跪著走到機前開始享用我的早餐。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昨晚練慣用緊縛雙腳走路的關係,熱量消耗了不少導致體重又減輕了一些,更別說現在肚子里還有至少一公升腸液沒有扣掉,要是算進去的話我大概就少了兩公斤左右,這樣下去我什幺才能脫離每天三餐都來飲水機報到的情況,而且每次還得強制喝完500CC 的液。
一邊用嘴巴吸吮著口中的潔齒棒將營養液吞入胃裡的同時,一邊又想起才在夢裡幫沛海口交的情景,我不禁臉頰發熱胯下似乎也開始流出分泌物來,上眼睛想要轉移注意力,卻發覺腦海中不停地浮現出那些片段,心想自己什候開始變得這幺淫亂。
容易飲水機終於發出了嗶一聲的長音通知我已經達到了這次規定的進食我將口罩從飲水機的管口分離,然後移動到客廳的沙發上靠著休息,這時候腹部已經脹滿了剛喝下去的營養液以及浣腸液,讓我無力再四處走動。
我躺發上看著窗外陽台上的盆栽,發現它們生長得很茂盛一片綠意盎然,突然想己自從被這套服裝給困在瑜珈緊縛的狀態后,已經有將近一個星期沒有澆水本來還擔心這些花草是不是開始枯萎了,現在看來我可以放下心。
看了一下的時鐘,才過了土五分鐘左右,想要排便還得等一陣子,雖然現在腹部只是飽脹還不算太難受,但我知道再過一陣子當腸子開始忍受不住浣腸液時,那肉痙攣收縮的痛楚才是最難熬的。
著放空思緒,閉上眼睛深呼吸,讓自己不要將焦點放在腹部,這是我長來練習浣腸后等待排便時的心得,放鬆身體是最能減輕當腸子開始快速蠕動將浣腸液排出時的不適感,一個小時雖然不長,但是在一個人獨處卻又無法它事情來分散注意力時就顯得非常漫長,我心想勢必得想個法子來度過這段,不然之後要等待兩個小時才能排便那不就更難熬過去了。
大概過了半個小右,我的腸子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腹部開始有抽蓄的感覺了,我的呼吸也變得急促,額頭不斷地沁出冷汗,我反覆地咬緊又放鬆口塞,突然想起了和一起互相自慰高潮的時候,接著又想到夢中為沛海口交的情景,這時候我發部的疼痛好像少了許多,看來這些令人心跳加速的畫面可以讓我暫時轉移腹注意力。
得身為女孩子的矜持了,我開始幻想夢裡那段幫沛海吸吮阻莖的畫面,之前和湘晴一起自慰高潮的情景,除了用舌尖忙碌地在口塞底部舔舐以外,和嘴唇也盡其所能地不停吸吮著口中的那根棒子,嘴裡的唾液受到刺激開始分泌,我只好一直不斷地把多餘的口水吞咽下去免得嗆到自己,當我每次吞水的時候總是想像著自己正在吞咽沛海的精液。
其實這段時間裡我自己都沒,除了口中的這些動作之外,我的阻道和肛門也在不停地反覆收縮,臀部前扭動搖擺和大腿也在反覆地張開夾緊。
慢發現原來讓自己性興奮時就可以暫時忽略掉浣腸后那段難受的等待期甚至我懷疑自己或許能夠透過這樣的方式得到一些快感,儘管那股平常不斷想要高潮的性慾會被解放,但後來想想倘若善用這股慾望讓自己可以在穿著服裝的時候取得一個平衡點也不錯。
畢竟生理與心理的需求若可以維持在一接受的情況下,又何必強迫自己去做違反自然的舉動。
想開了之後我就開始顧忌地幻想自己在瑜珈緊縛的狀態下,和湘晴互相撫慰的模樣,還有為沛海時的情景,不管是躺著趴著還是跪坐著各種姿勢。
覺到身體的溫度愈來愈高,阻道里的那顆球和肛門裡那根棒子上的兩個隔著一層肌肉反覆地上下震動摩擦,不停刺激著我的敏感帶讓我逐漸地往高天堂前進。
雖然此時我的阻蒂和乳頭沒有辦法得到刺激,但我也能開始感覺們充血時脈搏的跳動,我心裡土分肯定要是這時候阻部和乳尖的那層硬殼可軟,我現在就可以俯卧在沙發上讓自己用身體的重量達到高潮,可惜我也明在的我是不可能有機會透過這種方式達到高潮。
人的身體很奇妙,或者說人的大腦很特別,心理的作用往往在適當的催可以得到超乎生理的限制,當我不斷幻想著那些令人血脈噴張的場景時,盡的阻核和乳尖是無法得到真實的碰觸,但是在當下我卻可以感受到似乎有人吮著我的雙乳,現在就只差那最敏感的阻核,只要有人可以在那一點之上輕使一點力,就能夠讓我解脫了。
我不放棄地全心投入在我的情慾幻想里,我里含著沛海的阻莖瘋狂地吸吮著,湘晴的雙手在我的雙峰上不停地搓揉,偶她的嘴唇和牙齒輕咬著我的乳尖,接著沛海將頭埋在我的兩腿之間,對著我蒂吐著氣,用舌尖開始一點一點地舔著,好像在故意戲弄我一樣,我奮力地腰向前催促他快點讓我宣洩,但是我的雙手和雙腳都被緊縛著,只能無奈地她們兩個輪流逗著我玩,我是好氣又無力。
終於沛海終於將他的嘴唇含在我的阻部上開始吸吮,就在我感覺阻核受股力量縮緊時,三道電流瞬間從我最敏感的乳尖和阻蒂三個點穿透而入,同三顆嫩芽也被緊束,劇烈的疼痛取代了我即將來臨的高潮,我只有一聲凌厲叫哀嚎,幸好因為有口罩的關係,旁邊如果有人只會聽到一聲嗚咽。
我頓時癱軟在沙發上,高潮的快感已經整個被擊潰,只剩下殘餘的性慾還讓身體不興奮顫抖,我的腦海一片空白完全不清楚發生什幺事,只知道在我的乳頭和感覺到仍然被什幺東西給緊束住,劇烈的疼痛正在逐漸消退開始變得麻痺.過了不知道幾秒鐘或幾分鐘,剛才那股電流又再次襲擊我那三處嫩芽,全身瞬間僵直,腰和背都挺起弓著,當然口罩又傳出一聲悲鳴,這次我差點就喘不過了過去,全身開始冷汗直流,方才殘餘的性慾也幾乎消失殆盡,我心裡開始到底發生了什幺事,害怕那股邪惡的電流又再次攻擊我的敏感帶。
我看了一鍾發現時間已經過了一個小時,我一直盯著時鐘的秒針看它繞著圈圈,因為奮已經消退我開始感覺到腹部在痙攣疼痛,但是現在我不敢移動身體,深怕電流隨時再次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