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hind the Mask - 第50節

好嗎?肚子會不會很難受?」當我做完浣腸慢慢跪著走出浴室后,沛海走過來抱起我回到房間里,然後讓我靠在床前的枕頭上,我已經習慣了每天腸,剛做完時除了覺得腹部有點脹脹的之外並不會有太難過的感覺,於是我頭告訴他別擔心。
腸過後到等待排便這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沛海跟我說了許多關於仙姿公司的事情,這時我才明白為何他會知道這幺多東西,原來他爸媽是仙姿生司的大股東,更讓我訝異的是雨荷在高中和我同班的時候就已經穿著我現在的這套服裝了,雖然她的那套服裝功能和我的不太一樣,功能變化並沒有那,算是現在我這套服裝的雛型。
後來他接著說因為雨荷小學時生過一場重病,發現是免疫系統的缺陷,導致她的皮膚一旦接觸到其他人身體就會產生過敏,起初只有兩腳會發生這種情況,後來慢慢變成四肢,最後國中時全身除了以上都會產生過敏,當時醫生都說目前的醫學技術還無葯可治,唯一的辦法盡量避免雨荷和其他人的身體接觸。
候沛海的爸媽為了雨荷定做了一套用乳膠做成的透明緊身衣,但是因為乳膠的顏色還是很明顯讓雨荷一直不敢出門,害怕被別人看到她的奇怪模樣,冬天時才敢穿著長袖並且圍上圍巾出門,同時因為乳膠的透氣性很差,讓雨皮膚因為長時間穿著緊身衣開始長濕疹,所以其實雨荷在國中時曾經休學了,就是因為沒有辦法找到讓她可以像正常人一樣在外活動的方式,後來他父過朋友的介紹知道仙姿生技公司在研發上有很強大的實力,於是決定投資三一的股份並且要求仙姿生技公司研發出新葯來治療雨荷。
三年的時間,仙姿生技公司告訴他們可以治療雨荷的藥物短時間內還沒研發出來,但是他們另外成功開發出一種新材質可以防水透氣,原先計畫是取代人造皮膚的材料,但這個新材料可以做的很薄且完全透明,同時比現有工皮膚材質提供更好的防護能力,但是那時候的材料並不像現在我這套服裝質已經做到可以耐酸鹼甚至抵抗利器的刺穿或切割。
後來仙姿生技公司就用個材料幫湘妤做了一套新的緊身衣,同時為了方便日常的生理功能,又加上尿和排便等清潔方式,當然那時候的設計也沒有像現在那幺完善,到了高中候雨荷穿的那套服裝已經研發到了第三代,同時也在更多試驗者的身上做過驗證,甚至仙姿生技公司的正職員工也都規定要參與不同的服裝試驗計畫。
為何後來我會接觸到仙姿生技公司,經過沛海的解釋我才明白,原來之姿生技公司認為這個材質可以做成許多不同的應用,除了醫療市場之外尤其大的女性美容市場更是獲利的好方向,所以她們就開始用網路行銷的方式推用產品,我也是那時后才湊巧收到他們的廣告信,只是沒想到寄錯了試用包,就是現在的樣子了。
這一切似乎有種令人不可思議的巧合,也難怪高中放學海常常都親自來接雨荷回家,那時候跟雨荷的相處時還真看不出來他身上穿件透明的緊身衣,只是我不曉得雨荷在那時候是不是就知道我穿戴的口罩和襪和她的那套服裝是有關連的。
沛海也跟我說雨荷現在也穿著跟我一樣的服裝,我們這套服裝已經是第了,不過我和湘妤這套服裝是為了特殊客戶需求所研發的,因此才有這些奇控制功能,事實上這套服裝是針對部分成人用品市場做的實驗模型,所以算六代的衍伸應用版本,雨荷穿的那套服裝只有排尿排便以及變色功能,我這裝其它的部分都是額外研發添加的。
沛海因為從以前就照顧著雨荷日常起居系,所以才對這套服裝的這些功能這幺清楚,除此之外他也有協助仙姿生技負責一些程式設計的工作,所以對於這套服裝部份的功能和機制也有些了解。
海說完這些故事後,我的心裡也更對他產生信賴了,原來他不是透過什怪的方式才得知這些訊息,而是因為家裡和雨荷的因素才了解這幺多關於這裝事情,原本我心裡還有些猶疑的那一小部份不安定感也就消失了。
沛海一著這些故事給我聽時也一邊幫我按摩著手腳,讓我浣腸時的不舒服緩解許多,原本有些緊繃的肌肉也變得較放鬆了,身體的痠痛感當然也減輕了許多,我晚他一定也是為我做了這些事情,所以我今天早上起床時才會感覺身體那幺。
過了一個小時的等待時間后,沛海溫柔地抱起我走到浴室,將我放在馬桶就微笑地轉身離開,我接著用臉頰將面前的把手往右推,立刻一股噗哧的水音就從我的肛門噴射而出,頓時我感覺腹中的脹滿感開始漸漸減輕。
大約五分鐘左右,啵啵的放屁聲和最後少許的浣腸液間隔地交互排出,道快要排便完成了,當我感覺到肛門口的排便開關恢復原狀后,將下巴從把方往下壓讓馬桶里的排泄物給衝掉,當我正要低頭檢查跨下的部位是否有殘污物時,沛海走了進來同時拿了幾張衛生紙從背後伸到我的阻部將我的那些分泌物連同肛門四周的水漬給擦王,我一時愣住就這樣跪坐在馬桶上讓他細幫我做清潔擦拭的動作。
想太多,習慣就好,不會取笑你的」當我聽到沛海說這句話后才回過神羞赧地低下頭不知道該說些什幺也沒辦法說些什幺,雖然心裡覺得讓一個男自己把最隱密的部位擦王凈是很丟臉事情,但同時又覺得他這樣的舉動很窩女孩的心思真的是一個矛盾的世界,我心想著或許該讓自己學習去信任沛海,去依賴他的陪伴及幫助,才是避免讓彼此之間始終有股尷尬的氣氛,也能夠情可以更加緊密的方式,不過短時間內可能還沒有辦法馬上適應吧。
…」在沛海將我抱起來的時候,我把頭依偎在他胸口,輕聲地點點頭,是微笑著看著我,然後抱著我回到房間。
看看時間已經快土點了,沛海問我是累了想睡覺了沒,我點點頭告訴他我準備好就寢了,於是他幫我弄好了枕床單,然後讓我舒服地側躺在床上,再幫我蓋上棉被。
當他起身準備要來離,我突然感覺有股失落感,好希望他能夠留下來陪我,但是我知道他還有其情要忙,必須回家處理才行,只好發出嗚嗚的兩聲跟他說晚安。
瓜,我明天會再來的,快點睡吧」沛海把手機放在書桌上我看的見的地方便我明早起床時使用,雖然我覺得也沒什幺機會用到,然後他又在我旁邊,彎下腰低頭在我的嘴唇上親了一下,這突來的一吻讓我愣著不知道該怎幺儘管隔著一層口罩但彷彿感覺就像是他直接吻著我的唇一樣,我下意識地吸一下口中的潔齒棒,突然感覺阻部一陣騷癢,忍不住又夾緊了括約肌。
看見我驚慌失措的樣子笑了笑,只說了聲晚安就轉身離開了房間,然後房那留了一盞小夜燈便把家裡其它的燈都關閉了,我聽見大門被打開又關上音,明白現在家裡又只剩自己一個人了,想起剛才的那個吻別,全身的慾望被撩起了,我扭動著身體不斷反覆緊縮著阻道和肛門,希望跨下的刺激可以己一些慰藉,可惜的是似乎只有讓自己的興奮感更加強烈,我嗚唔地從口罩出啤吟,來回地吸舔著嘴裡的潔齒棒,幻想自己與沛海在舌吻,我想這個夜是個漫長的拉鋸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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