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看了透明御一眼,說,“阿御你原來還有個妹妹啊。”
“對的,你看是不是超好看!”透明御就要舉著照片炫耀了,馬上就要了,下一秒他就要了!
然後……阮萌非常不捧場的問,“她是不是死了啊?”
透明御的表情立刻陷入獃滯,如遭重擊:誰看到別人有妹妹了會這麼問啊?!但是,阮萌問的還真對……他的設定確實是個死了妹妹的歐尼醬嗚嗚嗚。
傅黑“噗”的一聲笑出來,“阿萌太壞了。”她看透明御的反應就知道阮萌這一刀捅的又准又狠。
透明御大概是有一隻已經去往天國的妹妹x
“我只是合理推測。”阮萌推了推自己的黑框眼鏡,說著自己的推理,對於設計好的遊戲劇情,她一點同理心都沒有,“阿御你妹妹還在嗎?如果沒了,我就懷疑你妹妹死於保護傘公司,你是來給妹妹報仇的。這樣一來,你的動機就有了。”
透明御大叫:“你是魔鬼嗎?”
阮萌依然微笑:“我是魔鬼哦!”
不止如此,阮萌再次對透明御捅刀,“阿黑,試試妹妹的名字是不是密碼。”
“ok!”傅黑坐到電腦前,晃動滑鼠,喚醒陷入休眠狀態的顯示屏,“這滑鼠輕嗎?我感覺很合適!”
“嗯嗯,所以是你代言這款滑鼠呀。”阮萌說,“這是公司今年推出的新款。”
傅黑敲著鍵盤輸入密碼,問,“阿萌代言的那款豈不是舊款啊?”
“不,那是經典款!”阮萌義正言辭的糾正。
“哦,這樣啊。”傅黑說,“好了,密碼正確。”
阮萌問,“真是妹妹的名字?”
“並不是。”傅黑搖頭,“是【我最喜歡妹妹了】。”
阮萌說,“除了偷窺狂外,阿御你還是個死妹控啊。”
“妹妹不好嗎?妹妹賽高!”透明御振臂高呼x
阮萌:“我看你是想去德國看骨科。”
透明御秒慫。
阮萌站在傅黑身後,扶著電腦椅的椅背,說,“看看,有沒有你在線激情殺人的小視頻。”
傅黑的動作頓了一秒,她並不是很想找出自己殺人的視頻,所以她點了另外一個文件夾,裡面有一個小視頻。
她雙擊播放視頻,夏蒂婭出現在屏幕上,她從掛著【T項目組】的實驗室里鬼鬼祟祟的走出,東張西望,手裡拿著什麼東西。
“實錘了。夏蒂婭是偷了東西的人。而且這個時間……”阮萌對照影片時間和電腦系統時間,發現中間間隔了三天,轉頭看向透明御。
“阿御你很可疑哦,你有很大可能已經看過這個視頻了,而且也被派來尋找失物,但是你為什麼隱瞞著不說呢?讓我想想。”
“嗯,對了,這段視頻大概就是你幫著夏蒂婭黑掉的監控錄像吧?這樣就能解釋保護傘公司為什麼到現在還不知道是誰偷了資料。”
“你果然很可靠呢,確實是我幫夏蒂婭黑掉了這段監控路線,讓公司的人查不出來到底是誰偷了資料。”透明御點頭承認,“但是其他的地方,你要找到線索,我才會承認。”
“嗯,不著急,再找找阿黑殺人那段視頻吧。”阮萌對於這段視頻異常執著。
傅黑:“……”
傅黑最後還是找到了那個小視頻,是一段特攝片。
地點是員工生活區的那幾顆假樹下,周圍黑漆漆的,但是兩位演員的頭上吊著一個賊大賊亮的電燈泡。
視頻里的張先生有些趾高氣昂的向‘傅黑’要什麼東西。
‘傅黑’看上去很軟弱的把自己身上的小包取下來,準備遞給他。但是她的手有些笨,動作慢了,張先生十分不耐的把包搶到了自己手上,翻開拿出錢包,一看裡面的少得可憐的錢,臉色立刻就變了,狠狠地給了‘傅黑’一拳,“怎麼才這麼點兒錢?”
‘傅黑’明明看到他要打她,卻不敢躲開,被重重的打了一拳,表情很痛苦,但又忍耐著收斂起來,低頭哈腰的說,“他們、他們不給我那麼多錢,我也沒辦法……”
“那你就去找更多的男人啊!”張先生沖著‘傅黑’大吼,隨後劇烈的咳嗽起來,整個身體抖得像一個篩子一樣,嘀咕著,“病情又加重了,待會兒和我去實驗室抽血。”
‘傅黑’點點頭。
事情似乎到這裡就結束了,不過是又一次的霸凌結束,但是張先生低頭從自己的口袋裡拿葯,但卻在咳嗽的抖動中把藥瓶摔了出去,滾了很遠。
張先生指著那個藥瓶,對‘傅黑’命令,“去,把它給我撿回來。”
‘傅黑’自然是聽令乖乖的去撿,但是她見張先生一次比一次更嚴重的咳嗽,以及臉上十分明顯的痛苦表情,她的動作不由自主地變慢了。
“你在哪裡磨嘰什麼?!”張先生咒罵著,“還不快點給我拿過來!”
但他已經無力站著了,慢慢跪到了地上,手緊緊地抓著地上的泥土。
‘傅黑’撿起葯,慢慢地走回去。
張先生的視角下方,看到了那雙熟悉的鞋,知道是‘傅黑’,抬起頭,伸出手,雖然有氣無力說話斷斷續續,但還是極為蠻橫的說,“快把葯給我。”
而‘傅黑’臉上此時卻露出一個很詭異的笑容,她說,“不給。”
“你!”張先生對傅黑怒目而視。
‘傅黑’往後退了幾步,靜靜地看著張先生因重病發作倒地身亡,隨後拿出了那把短刀對已死的張先生施加傷害,然後分屍處理。
影片播放完畢自動停止,阮萌看著一片漆黑的播放器,陷入沉默,過了一會兒才開口,“阿黑把你的胸牌給我看一下。”
傅黑不解的把自己身上的胸牌摘下來,遞給阮萌。
參加這次密室逃脫的嘉賓身上都會帶著一個表明他們扮演身份的胸牌,方便觀眾迅速了解他們所扮演的角色。
阮萌身上戴著的是【阮偵探】,其他三人身上的都是員工牌,傅黑遞給阮萌的牌子上寫著【傅員工】的字樣。
“我一直都很奇怪為什麼我的胸牌和你們都不一樣,看起來亮一些。剛剛那個桌子給了我一些靈感。”阮萌說著,摸索著胸牌,似乎找到了什麼,竟然從胸牌上撕了下了一層膜,除去偽裝的胸牌,上面寫的字樣不再是【傅員工】而是……【傅沒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