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到名字的阿飄快樂的飄來飄去, 去另一個房間準備把攝影器材搬出來。
“阿飄……?”傅黑感覺這是個女孩子的名字, “阿飄是誰?我怎麼不知道她?”
迅速進入捉姦狀態x
“阿飄,就是阿飄啊。我最近幾天新認識的朋友。”阮萌說, “不過你不是把她要走了嗎?”
傅黑一頭霧水, “我怎麼聽不懂你說話呢?”
晃~晃~
一架攝像機在空中懸浮著,看上去不是很穩,時斷時續的晃來晃去。
因為陰陽兩隔的原因, 阿飄不能長時間的接觸實物或者人類。
攝像機被她抱住幾秒后掉下去,她迅速撈回來, 然後抱了沒幾秒鐘又掉下去了。
這麼危險的動作看的阮萌眼皮直跳。
傅黑疑惑的向自己身後望去, 看到漂浮的攝像機這一超自然現象, 嚇的短促的叫了一聲。
阿飄和傅黑(假想的)四目對視后,臉紅了,然後撒開手捂臉,難為情的扭來扭去,原本在她手中的攝像機毫無疑問的從空中掉下去了。
“啊, 小心!”阮萌的身體迅速向前撲。
根本來不及。
阮萌的腿短跑不快,她迅速從自己懷中拿出了幾枚銅錢,丟了出去。
“ping——”清脆的撞擊聲后,攝像機穩穩噹噹的落在地板上,沒有摔壞。
“呼……”阮萌舒了一口氣,機子不值多少錢,但是摔壞了再去買,今天的拍攝進度會大大落後的!
阮萌拾起掉在地上的銅錢,收好,看著還在扭來扭去的阿飄,“阿!飄!”
阿飄清醒了,低頭看到落在地上的攝像機,趕緊飛下去檢查,還好沒有損壞。
家裡有阿飄,喜歡的人似乎會點法術。
傅黑前二十二年的唯物主義世界觀轟然破碎。
欸不對!
傅黑反應過來,她為什麼要對此感到驚訝呢。
這個世界是超自然的,她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如果不是這樣,她的運氣,她的心想事成又該如何解釋呢?
只不過是她之前沒有遇到過罷了。
想到這裡,傅黑也就迅速接受了。
不過有一點,讓她迅速在意起來——那隻阿飄長什麼樣子呢?她看不到欸。
阮萌正在教訓阿飄。
“不許再打我家阿黑的主意,也不準自作多情。”
“待會兒你要老實給我們攝像,不準不把我拍進去!”
阿飄:突然get√
傅黑拉了拉阮萌的衣服,“阿飄在哪裡呢,我看不到她。”
“哦哦,等一下,我給你去拿牛眼淚。”阮萌停止教訓阿飄,準備拿之前,反應過來,“你良好的接受了?”
“哦,對吼。”傅黑也琢磨過味兒來,她好像接受的過快了。
但阮萌沒有過多的糾結這個問題,反倒是明白了之前沒鬧明白的事情:家裡為什麼跟逼婚一樣逼著她和傅黑在一起,估計是算她平安與否的時候,把當時和她有關聯的傅黑算出來了。傅黑身上存在著讓家裡相當重視的能力,為了把傅黑拉攏過來,為此把她推出去犧牲也再所不惜x
犧牲親生女兒的終身幸福x,再加上之前剝奪了她的繼承權x,到現在還不肯承認她算黑卦的能力x,最重要的是,不給她報銷之前的三千萬x
這個家果然不值得x
阮媽:你要是覺得委屈了,那我就把阿黑許配給別人。
阮萌:不不不!請您務必把阿黑許給我!她家裡人都同意了,您不能拆散我們倆!
阮媽:哼,矯情x
阮萌:……
“沒關係哦。”阮萌說,然後把牛眼淚拿過來,幫傅黑滴上。
滴了加工后的牛眼淚,傅黑眨眨眼睛,她原本看不到的阿飄顯出了身影,身著漢服,和她友好的打著招呼。
“欸,漢服。”傅黑也很友好的和阿飄打招呼,好奇的問,“你是漢朝的阿飄飄嗎?”
“並不是,她只是個漢服愛好者。”阮萌插嘴。
自己的台詞被搶了,阿飄撅嘴,看著阮萌眉毛糾起來,說,“你討厭。”
阮萌臉上露出微笑x,“彼此彼此。”
傅黑感覺到了這一人一飄之間濃濃的//火//葯//味,針尖對麥芒,誰也不讓誰。
但不待她說些什麼,阿飄突然超得意的看著阮萌,然後向著傅黑飛過來。
“欸!!太近了!”
傅黑忍不住後退好幾步,但她退的速度沒有阿飄快,阿飄像是火箭一樣直直的撞到她的身上,然後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