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 交響之詩 - 第3節

由於剛才的長時間鞭打,優菈似乎已經習慣了疼痛,所以當乳頭上的痛感傳來,優菈並未覺得難以忍受,反而產生了強烈的舒適感,尤其是小腹上滑膩的愛液與溫暖小穴的摩擦,更是刺激的她小穴里流出大量雨露,將床單也浸濕了小小一塊。
琴也漸漸迷失在了快感之中,她鬆開了優菈的乳頭,深深地吻上了優菈的櫻唇。
琴的牙齒在優菈的唇上輕啄重咬,小舌也靈活地在她口內四處喧囂,不時捲起優菈的舌頭嬉戲一番,優菈也漸漸的開始回應琴的深吻,二人的吻一點點深入,琴的手也慢慢下移,伸到了優菈那已被愛液沾滿的小穴上,在四周輕輕劃了幾圈之後,便毫不猶豫地一下插進了那早已濕潤的阻道里,甚至觸碰到了她那層象徵純潔的薄膜。
優菈被著突如其來的插入刺激得渾身顫抖,從未被進入過的小穴怎麼受得了如此刺激,她一下子就被巨大的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征服了,小穴里不受控制地噴出了一大灘液體,將琴的整隻手臂都沾濕了,甚至由於一瞬間的失神,她嘴下不受控制地用力,咬破了琴嫣紅的唇瓣。
#最#新#網#址# bz2021.ㄈòМ琴緩緩直起身來,用手指摸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看著拇指上淺淺的血跡,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她將那隻沾滿優菈愛液的手撫上了優菈的臉頰,然後輕巧地扒開了優菈的嘴,將那隻手毫不猶豫地塞了進去。
「優菈一點都不聽話呢~這樣的話,只能對優菈進行一些懲罰了哦?」琴優雅地抽出自己的手,拿過一旁的鑰匙,將優菈的腳和手都解開。
剛解開,優菈便迫不及待的想要逃走,卻發現自己能做到的只有在床上緩慢地爬動。
琴毫不費力地拽著優菈的頭髮,將她拖下床,不顧優菈的哀嚎和哀求,將她吊在了一旁的刑架上。
隨即,她從一旁的抽屜里拿出一根木質的男性阻莖,從後方狠狠地插入了優菈的小穴。
本就因未受到任何刺激而從情慾中冷靜下來的優菈,一下子被一根巨大的木棒插入體內,小穴里像是撕裂一般的疼痛並上那層薄膜被突破的疼痛讓她不由得凄厲地大叫出聲,但琴卻並沒有理會她,反而因她的叫喊而動作更加激烈。
那根木棒瘋狂地在優菈的阻道里抽插,優菈只能感覺到火辣辣的疼痛,琴更是不斷的用力拍打她的翹臀,每打一下,臀肉都會像波浪一樣起伏顫動,更激得琴下手越來越重,原本白皙的臀部現在布滿了紅彤彤的掌印,看起來分外誘人。
終於,優菈因為疼痛而昏迷了過去。
琴不甘心地拍打了兩下優菈的臉,嘟囔了一句:「這麼快就昏過去了,真是不禁用呢。
」隨即便將那剛剛插進優菈小穴里的木棒插進了自己那早已濕潤的不行的小穴里,另一隻手則不斷揉捏著優菈飽滿的臀,在她身上肆意流連舔舐,不一會就達到了高潮。
琴將自己的愛液悉數抹到了優菈的身體上,滿意地端詳了半晌,便走到一旁的床上,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早上,優菈在一張小床上悠悠轉醒。
刺目的光芒讓她一時睜不開眼睛。
當她好不容易適應了強烈的光線,便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王凈整潔的小床上,身上穿著一條潔白的布裙,周圍的擺設與昨晚那間讓她不願再想起的房間並不相同。
房間里漂浮著木製傢具陳腐的味道,陽光透過窗戶柔柔地打了進來,空氣里的微塵微微地閃著細碎的光。
往窗外望去,一朵又一朵潔白可愛的雲團悠悠忽忽飄在空中,淺藍色的天空澄凈得像一汪湖水。
優菈下意識地坐起身來,想要下床,剛一挪動卻聽到了鐵鏈相互碰撞的嘩嘩響聲。
她低頭,看見了自己腳腕上那對鋥亮的腳鐐,另一端連接著床腳。
她還是走下了床,試著在屋子裡走了幾步,發現自己的活動範圍僅僅就只局限在床邊,連窗戶都那麼的遙不可及。
她頹然地坐在了床上,回想起自己的遭遇,不禁流下了痛苦的眼淚。
她是真的不想傷害琴,畢竟,她們擁有那麼美好甜蜜的記憶與情意。
可是……自己屬於勞倫斯家族,不可以不為家族效力……況且,振興勞倫斯家族,是每一位族人的使命……長老們一直都是這樣教導我們的……「所以琴把我關起來……也是理所當然的呢……畢竟我與她,是敵對的兩個陣營呢……」優菈悲哀地想道。
「篤篤篤。
」敲門聲響起。
優菈下意識地看向門口,一位女子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
她目光低垂,將那托盤放在床上,行了一禮便出去了,當然,沒有忘記關上門。
優菈看向那個托盤,裡面放著一盤色□鮮亮的甜甜花釀雞和香味濃郁的蒙德土豆餅。
她的肚子不由得咕咕叫了一聲,優菈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很久沒有進食了。
儘管相當飢餓,但優菈仍秉持著勞倫斯家族的優雅做派,矜持地拿起筷子,夾起了一塊土豆餅。
正要送進嘴裡,卻突然聽到窗外傳來了對話聲,她不由得凝神靜聽。
「你辛苦了,伍德。
現在該我來換班了。
」「哦,是你啊,威拉格。
已經到中午了嗎?」「是的。
對了對了,告訴你一件奇怪的事情,今天上午勞倫斯家族突然宣布了族裡一位小姐的去世,並舉辦了一場奢華盛大的葬禮……那位小姐名字好像是叫優……優菈?」「一位小姐?那可真是太奇怪了,勞倫斯家族不是一向低調么?怎麼會因為一位不知名的小姐……」「是啊是啊,你記得嗎,琴團長大人最近不是讓我們多留意勞倫斯家族嗎? 他們突然一反常態……」餘下的話優菈已經聽不見了,當她聽到那句「優菈」,她的腦海中便是一片空白。
手裡的力氣一下子鬆懈,噴香的土豆餅支持不住,順著潔白的裙子咕嚕咕嚕滾到地上,裙子上頓時出現了一大片油污。
優菈渾然不覺,她的腦海中一直回蕩著剛剛聽那位名為威拉格的騎士所說的話:「一位小姐去世了,名字好像是優菈……」優菈……死了?那自己是誰?一個死去的人?為什麼……為什麼你們要這麼做?為什麼?大滴大滴的眼淚從眼眶中滑落,裙子上漸漸出現了一大片水痕,優菈慢慢地躺下,將身體蜷縮成小小一團,頭深深地埋在膝蓋與小腹之間,就這樣一動不動,彷彿像是沒有了呼吸的人偶。
當琴結束了一天的勞累工作,走到關押著優菈的房間時,看到的就是這景象。
她嘆了一口氣,坐到了床邊。
「你……都知道了嗎……」半晌,琴還是輕輕的開口了。
意料之中的,沒有人回答她。
於是琴又閉上了嘴。
時間靜悄悄的流逝,天邊的晚霞綻開了最後的光彩又謝幕,由星月登上了屬於夜晚的舞台。
「為什麼……」低不可聞的聲音想起,琴回頭看向了優菈,卻發現優菈不知何時已經抬起頭,深紫色的眼中水霧瀰漫。
「為什麼?」她輕輕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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