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啊啊啊——好棒!小小……小小壞掉了啊啊啊——」我的手指不自覺的按在自己的阻核上面,迅速揉搓著給自己再增加幾分快樂來源。
但我的手掌立刻就被肥胖男人撥開,他粗糙的手指使用拉扯扭動的方式來懲罰我的阻核,給我補充一大波更為殘酷的痛苦快感。
抽插,抽插,抽插!「呃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呃……呀啊……痛……啊啊——」我已經連完整的詞語都說不出來了。
同樣是本能,我生存的慾望要我趕緊求饒,立刻逃脫這毫無憐憫的性交。
但是我性愛的慾望卻還渴求著更多,更大的刺激。
抽插,抽插,抽插!抽插!抽插!!不斷的抽插!!我的意識幾乎脫離了身體,時斷時續,過度強烈的刺激一會兒讓我中斷思考,一會兒又把我從昏迷中痛醒。
我的雙腿在不受控制的胡亂蹬踹,無處可抓的雙手只能掐著自己的大腿。
最後則是一大股灼熱的液體頂著我的子宮沖刷肉壁。
肥胖屠戶也許有太久,或者從來就沒在女人身體裡發洩,這一下爆發出來的陽精簡直源源不斷,我的膣穴內壁甚至能感受到肉棒傳遞精液的通道一波波膨脹起來滾動到頂端。
「呀啊啊——被……呀啊——被……被射到……子宮裡面了……」在鄭師兄面前,在眾多看客面前,一個娃娃般精緻美麗的女童掛在肥胖醜陋的男人身上,搖搖晃晃的。
這個女孩的眼神渙散,吐著嫩舌,全身都被汗水打濕,胸口急促的起伏著,連哭叫的力氣都快沒了。
幼女被操弄到紅腫的下體變得一塌煳塗,愛液、精液、尿液,汗液之外還有幾縷失去處子和宮口破裂滲出的血絲。
我勉強能維持的一點意識想像著這副場景,於是努力的在臉上擠出了笑容,讓賓客們知道我還能再多被操幾次。
「哈,剛才叫的那麼慘,這不是還能笑出來嗎?」身後的男人說道,「剛才說是把你送給別人就能掙錢是吧?來,哪位小哥想玩一玩這個小賤人的,都過來一起玩吧。
」他說的不太對,不過的確我今天的目的就是要被很多人一起王。
哪怕只是破處就已經大大超乎我的預期了,但這樣的情況下被輪姦不是會更棒嗎?可是看客們畢竟不是這位屠戶,他們是自詡為文人雅士的上等人,看著床上的我和肥胖男人居然產生了猶豫。
真是的,我可以確定他們裡面有很多人早就想要試試我的滋味了,現在卻都有些嫌棄,我到底是被玩的有多慘啊。
就在這時,整個形醉樓裡的嘈雜人聲突然安靜了下來。
只剩下一些女子抽泣的聲音。
正在我身上肆意玩弄的手掌也停下了動作。
鄭師兄連忙站了起來。
我也從獃滯的肥胖男人身上爬了下來,扶著床邊,用哆哆嗦嗦的雙腿站到地上。
一個年輕美貌,身材窈窕的尖耳少女推開大門走了進來。
她上身是一件淡綠色的薄衫,下擺露出肚臍,下身的裙子短到遮不住褻褲的花邊。
這種著裝在人族文士眼裡頗為不知廉恥,卻偏偏是妖靈們的最愛。
「師父~」我呼喚少女的時候不自覺的帶上了撒嬌的語氣。
「母親大人。
」鄭師兄倒是穩重,他點頭彎腰,拱手致禮。
名為鄭露的妖靈雖然早已經作為母親生育過後代了,可是容貌卻如同二八年華的清純少女。
作為蛇門的長老之一,她的天性魅術太過強大,還沒進入形醉樓,所有的男人就已經徹底被她控制住了。
妖靈之所以稱為靈,就因為她們的靈性過於強大。
一位成年的妖靈可以輕鬆用天性魅術摧毀整支軍隊裡男人的意志。
兩族大戰之中,很多人族的軍隊甚至不得不演變為純粹女性的隊伍。
這種強大的靈性也同樣體現在妖靈對於男性後代的控制力上。
一位妖靈誕下的妖子或者妖奴,哪怕修鍊至再高的境界也沒法抵抗母親的命令。
有些妖族更是因此認為妖奴才是正常的後代,他們可以肩負起為母親戰鬥的職責,妖子的思考能力才是無用的錯誤產物。
這種情況也自然而然的造就了妖族的社會,她們以女性為尊,把男性當作奴僕使喚。
但過猶不及。
天性魅術在戰場上越是強大,也就越是影響妖族對人類城市的控制力。
除非將文官們全部交替為女官,否則妖靈親臨的結果,就是把整個城府都搞得亂七八糟。
也正是由於這個原因,碌城才由鄭師兄來把持。
師父四下掃視一眼,一向風輕雲淡的少女露出了難得的詫異。
雖然年幼就失去處子之身對於蛇門弟子來說很正常,但是像我這般大概也相當少見。
「呵,玩的很開心嘛。
」少女笑道。
「師父,幫幫小小嘛~讓這些臭男人一起玩小小好不好~」「你還真是敢玩。
事先說好,今晚玩過火了可不要找我。
」師父接過鄭師兄遞上的酒杯,抿了一口,滿意的笑了笑,說:「興平境的戰事緊急,妖主派我去壓陣。
我路過此地,順勢來看看你們。
還巧聽說了小小的打算,加急趕路,正好趕上了。
」「看你們二人無事,我也不多做停留了。
」師父仰頭喝下整杯酒,臉色微紅,說,「我只問一事——在人族城市裡生活了幾個月,你們有何感想?」「好玩的東西很多。
」我的腦袋實在想不出什麼道理,「特別是玩女人的方法,好想都試一試啊。
」「兩族大戰,我族必勝。
」鄭師兄答道,「碌城被我族攻陷,亂了不到半個月,豪紳貴族們又開始夜夜笙歌,好像換個天根本沒有影響一般。
這種心性怎麼和我族爭奪天下?」雖然聽不懂鄭師兄的回答,但我還是立刻感到無比丟人。
不,我年齡這麼小,天真一些不是很正常嗎?「是啊。
」師父點點頭,「我族與人族,從根本上就不同。
於他們來說,敗則敗矣。
於我們來說,卻是無路可退。
」那時我還是沒能明白他們的對話,只是央求著師父切斷了男人們的理智,好好的輪姦了我一番。
直到一年後我回到兩度易手的碌城,看到被屠凈的全城妖族的屍身,為飽經折磨的鄭師兄送葬,才漸漸理解了師父的話。
復仇時,師父用天性魅術命令那些人族官僚們在一個小屋內相互廝殺,他們有的掐斷自己的脖子,有的互相撕咬,有的把手臂塞進嘴裡讓自己窒息而死,有的在柱子上撞到頭骨破裂。
但哪怕是有如此深仇,師父還是簽不下屠城令,不得不另找一批人族繼續統治碌城。
妖族必須依賴人族的男性才能繁衍後代,而人族卻懼怕妖靈的魅術控制。
妖族勝人族必須留存,人族勝妖族卻會被斬殺殆盡以絕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