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男人玩到後來體力不支,又貪圖我的身體,商量之下決定兩人輪流喝酒吃肉,有點精力就再王我一次,最後草草地把我雙手捆在樹上,昏睡了過去。
第二天我都不用掙脫麻繩,只用腿就讓這兩個廢物嘗到了苦頭。
沒用太多時間我就拷問出想要的消息,他們確實看到我正在追蹤的目標了。
荒山野嶺之中,我恍惚間看到白茫茫的一片山石,回過神來。
這些石頭蒼白到過於異常,形狀如同一個個圓球,有一兩丈高,雜亂的堆積在一起。
見多過術法之後,雖然不至於太過驚奇,但小心謹慎總不會錯。
石堆附近站著三個人,其中一個少女把玩著短劍,轉身向我打了個招呼:「喲,這不是小師妹嗎?看來玩得很開心啊~」我現在還是早先那身打扮,但頭髮已經被半王的精液粘成一縷一縷的,髮飾和耳墜煳上了白色濁液。
臉上殘留著淚痕和精斑,一雙長腿更是青一塊紫一塊,滿是被毆打的痕迹。
這些都是被整晚虐玩后留下的紀念。
我仰頭咕嘟吞掉嘴裡的精液,笑著反問:「師姐明明也有機會玩一玩男人,為什麼錯過了呢?」被我稱為師姐的少女穿著短褂短裙,身材高挑。
但更為顯眼的是,她和另外一男一女一樣擁有著豎立的瞳孔和尖長的耳朵。
妖族天生絕美。
但是普通人看到這兩位妖靈一位妖子,恐怕就是有百八土人也不敢貪圖美色,所以也不怪那兩個山賊隱瞞他們的行蹤。
雖然我是個人族,但學的功法卻是妖族的功法。
妖族五門裡,蛇門是最擅長床笫之間暗殺的門派。
雖然蛇門本身是建立在妖族的天性魅術上的,但是在兩族大戰之時,可不會有人族修士肯讓妖族爬上自己的床頭。
於是蛇門成為妖族唯一的例外,四處搜羅像我一樣的絕淫絕美的幼女扶育成人。
從記事起,我就學會也只學會了兩件事——把人當成玩具一樣殺掉和被人當成玩具一樣淫虐。
我翻身下馬,雙腿一個哆嗦,忍不住發出了啤吟。
「嗯——」灌滿我膣穴和腸道的精液止不住的湧出,弄得我兩腿之間黏煳煳的。
斗篷下捆住雙手的麻繩斷成幾截,落在地上。
「師姐就算不喜歡山村莽夫,也可以讓那邊那位……蜂門的師兄幫幫忙嘛。
」「少說廢話了,趕緊了結了她。
」妖族男子拿出個竹筒,對準了我。
我繼續說道:「真是好奇怪啊,師姐居然能忍住不吸陽精就算了,竟然還被妖子這般呼來喝去,也太丟人了吧~莫不是……師姐已經被天魔附體了吧?」妖族與人族不同,女性的妖靈地位遠遠高於男性的妖子,門內的男弟子就算見了我這個外族都得低頭行禮。
眼下這位師姐顯然不再是自己了。
「等一等,我的這個小師妹腦子雖然被操壞了,但是辦事從沒有錯。
」師姐將短劍橫了過來,擋住男妖,「小師妹,我可不信你能沒有底牌,就一人找上我們來。
」「嘻嘻,師姐太聰明啦。
」我抬起左手,撐開斗篷,讓兩個妖族看到少女胴體。
我的腰帶右側掛著一把短劍,左側墜著一個非石非玉的飾品,那飾品通體蠟黃,看上去似乎是三面又似乎是四面五面,根本看不明白,只是每面都確定有著六邊。
「該死!動手!」男妖將師姐推到一旁,揮手從竹筒中甩出三隻小蜂。
「奉妖主之令清理蜂門,餘二人。
」我露出天真笑容,「請師姐和蜂門餘孽一起歸西吧。
」「仙器,亘巢!」我輕聲喝道。
屠殺整個蜂門的妖族后,她們的護門仙器也落在我的手中。
同樣是使喚蜂蟲,但是這件寶貝和那些妖子手中的養蜂筒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隨著我的抬手,一串銀色小蜂立刻從亘巢中飛出,如同彈丸一樣撞碎男妖放出的蟲子。
亘巢本體據說隱在一處密境之中,其中寄養的毒蟲惡蜂經過千百年的精鍊,能力詭譎多變。
可惜我只是用語令強行催動,但使喚其中幾種蜂蟲也足夠了。
噗!噗!噗!銀蜂沖入男妖的胸口,毫無減速,帶著肉末和血絲就從他的後背鑽了出來。
這些銀蜂隨我心意而動,迴轉到我身周。
此時反應過來的師姐已經逼近到我五步之內。
當——銀蜂從四面八方刺向師姐,不過畢竟是善於格殺的蛇門,女妖將短劍揮得滴水不漏,竟然彈開了所有銀蜂。
金石一般的小蟲撞上劍身,發出急促清脆的響聲,好似連成了一個聲音。
我將銀蜂收回亘巢,柔身上前,短劍劃過師姐面門。
「好師姐,教教師妹功夫吧~」我的這位師姐動手前嘴上不輸,動起手來卻穩重得多,根本不做回應,只管專心與我斗劍。
雖然我的年齡極小,但是蛇門之內敢說功法壓過我的卻沒幾個。
畢竟修法不是練武,最重要的是講究機緣心性。
能像我一樣享受酷刑殘虐,完美匹配蛇門心性的弟子可是萬中無一。
不過我們兩人是同門弟子,互相之間的招式爛熟於心。
師姐轉攻為守,只求自保,一時之間我也不好拿下。
滿臉春意蕩漾,帶著微笑的女童主動進攻,冷色美人的少女被動防守,兩人身姿都如蛇一般柔軟靈活,糾纏在一起時分時合。
如果換做旁人觀看,可能會覺得我們師姐妹就像調情演舞一般。
但這個情況可不是我想要的。
「她還沒和仙器神魂合一,強行用真氣驅使不了幾次!」妖子的聲音從師姐身後傳來。
那個男妖的五臟六腑都被我擊穿了,可是現在卻如同一具行屍,上身無力的垂在旁邊,脖子對摺挺起腦袋。
男妖的眼睛暗淡無光,但是身上被穿出的洞口卻長出七八簇血絲,撐著一大堆眼球滴熘亂轉。
妖族身體確實比人族強悍,但可不會變成這副噁心模樣。
不論是妖族還是人族,只有被天魔附體后才會長出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他們的身體當然還會死掉,但直到血液流盡之前,天魔都能繼續驅使這些半死的身軀。
我被人說破,又突然看到死人複生,手上的招式慢了一分。
師姐早就等著反擊的機會,立刻一劍刺來,穿透我的胸口。
「嗯~」我輕哼一聲,左手又彈出一隻小蜂。
我們這些蛇門弟子只要不死,就能把自己肉身當作消耗品。
師姐當然也料想得到我打算用身體鎖住她的武器,只不過早已變成天魔的軀體后,她根本不怕我的後手。
「小心,亘巢裡……」妖子的驚呼剛一出口,灰色小蜂已經撲到師姐臉上。
少女的臉色立刻變得驚恐詫異,但是眨眼之間就失去了意識,普通一聲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