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賀並沒有一直打下去,正好土下后她便停了下來,看著喬治亞的反應,喬治亞連連倒吸著冷氣,順滑的齊耳黑髮完全被汗水濡濕,幾綹碎發東倒西歪地貼在額際,看上去甚是悲慘。
「我果然還是喜歡這種又省力又有效果的刑罰,你看看,這一棍下去,是不是頂土下皮帶。
」「……」喬治亞不做聲,加賀也不說話,只是突然高舉起竹棍然後落下,喬治亞肉眼看見地嚇得渾身一縮,但是竹棍只落了一半便停下,喬治亞以為加賀只是嚇她,身體才放鬆下來,竹棍卻突然又落了下來,喬治亞不提防,結結實實挨了一下,瞬間慘叫出聲。
「呃啊!……哈……」聲音都在顫抖,喬治亞疼得眼淚又流了出來,和汗水混在一起,從下巴上滑落。
「牙咬得這麼緊,我可是見過咬牙咬得滿嘴是血的孩子,你要是把牙咬掉了,集中營的那個長官會把你的牙全拔下來,因為豁牙可不好看。
」喬治亞確實是在拚命咬著牙,不僅僅是因為腳心疼得緊,同時也是想憋住眼淚,可惜她並沒能憋住,眼淚還是很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想哭就哭,在這裡被打哭很正常,人無法完全避免生理上的不適,倒是想憋著叫憋著眼淚的,她們才是傻子,這是完全沒有必要的強行折磨自己地行為,早晚她們忍不住哭出來了叫出來了,那一刻往往是她們要招供的時候。
」加賀說了句很實在的話,可惜說這話的時候她還在一下一下敲著喬治亞白嫩的腳心,喬治亞疼得搖頭晃腦也不知道聽進去了多少,這一輪抽腳心喬治亞掙扎的很厲害,這導致加賀下棍子時不時還下錯位置,打在腳掌上倒還好,打在喬治亞青紫的腳趾上,那一下便讓喬治亞疼得差點沒背過氣去,又是土下過去,喬治亞好不容易回復的氣力又被耗了七七八八,低垂著頭,生理的疼痛讓她不住地發出抽噎聲。
加賀又不知為何輕輕點著頭,說來也奇怪,按理來說二土下足夠把一個少女的腳心敲得紅腫,但是喬治亞的腳看上去一點事都沒有,還是那樣的白皙,最多也就是抽得狠的那一兩下留下了條狀的淤青,其他地方白得像璧玉。
這樣的「野孩子」長著如此精雕玉琢的腳,不去弄到黑市當妓女真的可惜了,一定有無數人想嘗嘗這樣的「野性」風味,以及這雙玉足的侍奉。
總比在這裡讓這雙腳受刑來得好。
這樣的想法讓加賀突然就沒有繼續拷打喬治亞雙足的興緻,何況最好還要把這雙腳完整的送給集中營比較妥當,雖然在這之前還是要盡量撬開喬治亞的嘴,這樣也不用再把這麼好的「資源」送給鐵血那幫真變態。
加賀看了看那兩個少女,少女們趕忙跑過來,將足枷一下從刑椅上拆除,勾到鎖鏈上,連同喬治亞的雙足一起向上拉。
喬治亞的上半身還被緊緊束縛著,這一下的拉伸可想而知是什麼滋味,之前因為罰站僵直的後背斷了一樣的疼,雙腿被垂直拉伸後果就是喬治亞的腰被拉彎到了極限,別說是皮帶勒得疼,就算是這樣的姿勢也讓喬治亞難受地出聲抗議。
「別拉……啊……要斷了!」兩個少女啊還在那裡沒完沒了的拉伸喬治亞的雙腿,彷彿真的把喬治亞的腿拉長了一樣,只有喬治亞知道這種拷問式拉伸有多疼,膝關節和腳腕一陣陣抽痛,都不敢稍微動一下,腰部更是快要撕裂一樣,胸腹被壓迫到了極限。
「這麼看腿倒是挺長,」加賀從少女手中接過一瓶透明的液體,「當然不會直接把你的腿拉斷,不過接下來你可要小心了,我不想把你的腿弄斷,你可別自己把自己的腿拉斷,這樣會讓我們都很苦惱。
」「什麼,你想做什麼……」看著加賀打開那個裝液體的瓶子,往自己的大腿根部湊,喬治亞本能地就想避開,但是稍微動一下腿就是抽筋般的酸痛,雙腿被拉扯的太緊了,現在喬治亞才注意到拘束住自己雙腳的足枷內圈用了某種很有彈性的橡膠墊圈,在緊緊固定住喬治亞腳腕的同時,還防止了喬治亞腳腕被磨傷,也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種好心,但現在這種狀態,喬治亞的腳腕還是難逃被拉傷的命運,鎖鏈實在是拉的太緊,就算完全不動,腳腕也被拉地生疼。
看著喬治亞一臉痛苦又小心翼翼試探雙腿運動幅度的樣子,加賀可謂是相當滿意,因為挑戰雙腿韌性就是這道刑的惡毒之處,一前當然不泛有自己把自己的雙腿扯脫臼的例子,喬治亞最好是忍不住,當然也不怕過度傷到她,畢竟體質擺在那裡,她相信喬治亞不會出什麼大問題,她就可以放開手腳進行調教。
加賀舉起瓶子,放置在喬治亞緊繃地膝蓋的位置,然後一點一點讓裡面的液體從兩腿之間流下,很快便流滿了喬治亞的大腿內側,液體開始在喬治亞的阻毛和小穴間泛濫。
「嗚……呃……這是什麼東西,感覺……好奇怪……」「普通的按摩油而已,不用緊張,接下來我就給你的大腿按摩按摩,我的手藝,很多體驗過的人反饋都相當不錯。
」加賀阻陽怪氣地說著,雙手已經按在了喬治亞的膝蓋窩上,略微勾了勾手指。
「咦,啊!」膝蓋窩雖然不像是腋下那麼敏感,但是也是有反射神經存在的,而這反射神經恰恰害慘了喬治亞,喬治亞膝蓋稍微一彎,緊接著就是一陣拉伸的劇痛從腳腕一直蔓延到腰間,幾乎是疼得喬治亞眼前一黑。
「不行,這樣下去真的要拉斷了……」喬治亞迅速就做出這樣的判斷,自己的雙腿完全沒有一點活動緩衝的餘地……不想受苦,就必須堅持住。
拚死堅持住。
自己已經不是第一次受癢刑了,起碼身上怕癢的地方都已經遭過罪了吧。
喬治亞這樣想著,無疑自己避免不了生理上的敏感,喬治亞曾經輕視過癢刑,然後就被搞得又是求饒又是昏厥,比抽鞭子時都要不堪,面對著眼前的刑罰,喬治亞不能不嚴陣以待,否則付出的代價肯定是慘重的。
強忍住剛才的疏忽而產生的劇痛,喬治亞努力挺直雙腿,甚至連腳趾頭都綳得緊緊的,腳背綳成一條線。
「這麼緊張,不過也不一定有用呢。
」加賀一邊嘲諷著,一邊將手指繞轉過喬治亞的大腿,用指腹將那裡的精油抹勻。
按摩油是個相當好的東西,本身就是為了增加潤滑程度而誕生的東西,在施加癢刑的時候自然也能夠減少力度不均造成的疼痛,並將它們全部轉化為蝕心的癢感,想必也是,痛苦萬分。
指腹在塗抹的過程中慢慢立起,最後變成了指甲,加賀那為了裝扮而留下的長指甲,每一個都是經過精心的打磨,加賀對它們可謂是相當信任,作為施刑道具,一定不比刑具差。
自下而上,指甲搔刮著,這是最基本的施刑方式,當然最基本的往往是最難以忍受的,施刑的力道和緩,範圍也適中,不大不小就在喬治亞靠近下體的那塊大腿肉處,大腿上的手感很好,可以摸得到肌肉,當然更多的是毫無防備的軟肉、痒痒肉,加賀自然是能夠精準地找到那塊肉地,然後,在那個最敏感的地方盡情肆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