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當初沒有去理會那響在自己內心深處的來源不明的啟示。
如果自己當初沒有離開村子,選擇踏上拯救法蘭西的道路。
如果自己只是留在村子當中普普通通的過著一個村姑的生活。
那麼一切是不是都會有所改變?現在所發生的一切也不會再施加在自己的身上。
貞德在腦中突然浮現起了剛才被三號按在地上肆意蹂躪的場景。
儘管自己的心中還有一些無法接受。
自己的人生中還是第一次體驗的那麼美妙的感覺。
那種快感充斥大腦所帶來的無邊歡愉,讓自己幾乎想要永遠沉浸在其中不再醒來。
或許自己從一開始就搞錯了。
自己也許不應該踏上這條救國聖女的道路。
而是應該選擇去成為一名婊子。
或者是站街女也可以。
這樣自己就不再去需要思考什麼國讎家恨,什麼家國情懷,而且既可以拿著別人的錢養活自己。
也可以繼續享受交合所帶來的快樂。
這一切有什麼不對的嗎? 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思維正在漸漸滑向一個深淵的貞德,慢慢開始不再抗拒三號那些侮辱性的辭彙,甚至還會不由得去思考,如果自己真的成為那個樣子,該是一件多麼快樂的事情,甚至是在心中感到有些刺激。
當然,貞德在腦中想的一些什麼三號並不知道,但是他卻也從一些細微的反應處發現了她身上一些不同尋常的變化。
這讓她的心中有一些歡喜,一切都在按照他的計劃進行。
他一定能夠在這段時間內將貞德培養成一個無欲不歡的婊子,一個能夠赤身裸體在大街上公開求歡的賤貨,將她那個過去英武不凡的形象在人民的心中徹底的粉碎。
「你之所以走上戰場並不是為了拯救法蘭西這種冠冕堂皇的理由,而是因為在你和村子裡面全部的男人都上過床以後,漸漸的,你開始不滿足於他們的尺寸,你想要與更多的男人交合,你不僅想要更大的陽具,而且更加希望能夠一次與多個男人進行交合。
只有軍隊裡面那些事情放光的小夥子才最適合你,所以你才走上了組建軍隊道路。
」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哦哦,原來是這個樣子嗎?我原來是為了這種原因才成為救國聖女的呀。
能夠每天都和精力旺盛的小夥子們一起做愛。
一定是一件土分幸福的事情。
』貞德在腦中混混沌沌的想到。
在經過幾土道鞭子,身上又多出了一些新的鞭痕,貞德已經深深的將這句話作為自己真實的經歷與想法刻入了自己的腦海中后。
三號又繼續說道。
「你根本就不是什麼救國聖女,你只是法蘭西軍隊的一個吉祥物罷了。
你唯一的作用就是在沒有戰鬥時作為那些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們的發泄工具,任何人都可以在想要發泄是將你拖到到草堆上扒光衣服想王就王,你更喜歡他們,三四個人一起來找你。
這樣你身上所有的洞就會被填滿。
當需要戰鬥的時候,你的盔甲之下同樣是赤身裸體,你的小穴和後庭中塞滿了瘋狂震動的跳蛋,就連兩個乳頭上也會被綁上跳蛋,那些小夥子們只要想到勝利歸來以後就能夠把你按在地上盡情的王,他們就會一個個不顧生死,奮勇爭先,拼盡一切奪得勝利。
你就是一個天生的婊子,沒有人比你更適合作為女奴而存在。
」『哦哦,原來我是這個樣子的人呀,每天都會被肉棒插進去什麼的,想想就可以讓人感到興奮呢』貞德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陷入了對那種生活的遐想當中。
就這樣在一道道鞭子飛舞的破風聲當中,在身體上不斷增加的一道道血痕當中,在一句又一句的重複囈語當中。
貞德開始漸漸的忘記自己的一切,她開始真的以為自己是一個天生淫蕩的婊子。
她開始真的以為自己從小時候開始就已經爬上了村子裡面每一個男人的床。
她開始真的以為自己就是軍隊裡面供男人們發洩慾望的吉祥物。
她開始真的以為……自己很高興能夠成為主人的女奴。
這一場刑訊,或者說是這一場洗腦,一直持續了好幾個小時,直到深夜才最終停了下來。
這個時候的貞德幾乎已經不成人形,這幾個小時裡面至少有幾千鞭落在她的身上,地牢里四處飛散著她的皮肉,空氣中瀰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血腥味。
貞德的身體上密密麻麻分佈著數不清的血痕,以至於她的身體正面幾乎沒有一點完好的血肉,一層層流下的鮮血與鮮紅的皮肉混合在一起,讓此時的貞德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血人。
就連地落在地面上的鮮血也匯成了一個小小的池塘,看起來要遠遠超過一個人的最大出血量。
如果不是她有著魔力一直在幫助修復她的身體,恐怕在半途中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但即使是這樣。
現在的貞德也已經因為失去了太多的血液以及持續不斷的痛楚而陷入了半昏迷的狀態,幾乎已經失去了神智,只是儘管已經失去了意識。
她的嘴中仍然在本能般的囈語一些模糊的辭彙,如果仔細湊近去聽。
還可以聽到奴隸,騷貨,肉棒,主人什麼的,恐怕她已經將這些深深的刻進了自己的腦海當中。
至於三號為什麼能夠持續揮鞭這麼長時間,也許是他在一直給自己施加恢復體力的魔術也說不定。
「嘖嘖嘖,時間已經不早了,我也該去休息了。
你這個騷貨今天恐怕也滿足了吧。
」三號從衣服裡面掏出懷錶看了看說道。
三號轉頭看了看絲毫沒有反應的貞德,一時之間也感覺索然無味起來。
況且他今天也一直在進行體力勞動,確實是時候應該好好休息一下了。
「不過,作為你將要與之相伴一夜的東西。
我想無論如何你還是需要了解一下的。
」三號將自己帶進來以後就一直沒有喝過的一瓶水直接傾倒在了貞德的頭上,才終於讓她恢復了一點朦朧的意識。
「唔……唔咿,主人……快,可以用你的大肉棒插進來……您的小女奴小穴裡面好癢啊……」這個時候的貞德甚至已經忘了自己的小穴和後庭裡面還塞著兩根猙獰的假陽具。
因為她一直都被拘束在拷問架上的緣故,根本就沒有辦法做出什麼大的動作,只能不斷輕微的扭動身體,而這當然沒有辦法讓她體內的假陽具震動起來。
而她自己在接受了長時間的鞭打與洗腦之後早就已經將這件事情忘到了九霄雲外。
三號當然並不知道這些,他只是覺得貞德說出來的話很是莫名其妙。
難道是我下手有些太重了?已經讓他有些神智混亂了。
三號微微皺了皺眉。
不過他很快就將這個想法拋到了腦後,畢竟這不是一件什麼嚴重的事情。
他走上前去,不知道按動了什麼機關,一瞬間牢牢拘束住貞德四肢的鐐銬就全部解開。
貞德一下子就軟倒在地,在地上仰躺成了一個大字形,而這個土分巨大的動作幅度也立刻就被附著在貞操帶上的魔術感應到,沉寂許久的兩根假陽具立刻開始了它們的工作。
貞德的身體一瞬間受到這麼強烈的刺激,手腳都開始不受控制的抽搐了起來,就好像是一條被扔到岸上離開大海的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