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染醒來的時候是在自己房間里,鬧鈴在嗡嗡響,她依舊是入睡前的姿勢,整個人悶在空調被裡,有刺眼的光從窗帘外透進來,投射在地板上,落下斑駁的痕迹。
她有些茫然的盯著左側的窗,這裡確實是她的房間。難道說昨晚只是她做的一個夢?但那個夢也太真實了,她甚至能回想起溫正卿胯間那根紫紅色肉物的猙獰模樣,肉穴里隱約還能感受到被巨物撐開的飽脹感。
她晃了晃腦袋,因為夢裡的情景讓她覺得喉嚨里乾燥了不少。在床上扭了兩下,腿心一股難以忽視的黏膩感,她猶豫了一會,伸手往自己腿間探了探,指尖碰到一片濕漉漉的布料,她的褲子全濕了。
掀開被子低頭一看,內褲睡K底部濕了一片,甚至連下面墊的床單都濕掉了一大塊。所以說,她昨晚做了個春夢,和自己的爸爸做愛了,在夢裡還流了這麼多的水?!
溫情染此刻心裡五味雜陳,想不通為什麼會這樣。她一直以來都很怕溫正卿,她跟溫正卿相處的時間不長,被領回溫家的時候她都已經十幾歲了,對這個血緣上的父親一直就不怎麼親近,更不可能對他產生這種逾矩的想法。
所以她怎麼會做這種夢?難道是她潛意識…不可能不可能…
溫情染晃忙搖頭,她不可能對自己的親生父親抱有非分之想,絕不可能!
她紅著臉把濕掉的褲子和床單全抱到了浴室,一股腦塞進浴缸里,看著水將那片濕漉漉的痕迹淹沒,好像自己犯罪的證據被消除掉一般長舒了一口氣。
她下樓的時候溫正卿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飯,肩寬腿長,一身高定西裝更襯得身姿挺直,舉手投足間是溫情染學也學不會的貴氣。
“…爸爸,早。”
溫情染垂著頭有些局促的上前打招呼,她平常就很怕他,但今天這種感覺卻不太一樣。她光看到他寬闊的後背,就莫名其妙的心跳加速,臉紅到耳根,又燙又燒。慌忙低下頭,走到自己的位置上。
“嗯,吃飯吧,一會我順路送你去學校。”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漠,低沉的嗓音里沒有摻雜一絲情緒,所以昨晚發生的一切真的是個夢?
但溫情染臉燒得更厲害了,不知道為什麼,光聽他的聲音,她腦子裡卻是夢裡那帶著喘的呼吸,夾著情慾的低語。
“…怎麼了?臉這麼紅?病了?”溫正卿抬眼看她,英挺的眉夾得緊緊的,他伸手過來,想探探她的額,卻被她極快的避開。
“沒…沒事…我只是…剛才洗臉的水太熱了…”她拿了個包子塞進嘴裡,垂著眼不敢看他。她覺得自己今天太奇怪了,光聽他的聲音都讓她的身子發軟,腿心甚至在隱隱發癢,腦子裡總能想到昨晚夢裡那根滿布青筋的巨大性器。
她味同嚼蠟的吃完了飯,跟著溫正卿上了車,她呆愣愣的坐在副駕駛,車廂里都是溫正卿身上的冷竹香,讓她越發心緒難安。
“…怎麼不系安全帶?”她隱約聽到溫正卿的聲音,一抬眼就見他傾身過來,上身從駕駛座越過來,從她身側勾出那根安全帶,下顎靠近她頭頂,她情不自禁的深吸了一口氣,滿鼻都是他身上的冷竹香。他的手從她胸前滑過的時候,她不由自主的挺起穴口,當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的時候,她有慌忙的縮了回來。
“我自己來吧!”她把安全帶從溫正卿手裡搶了過來,低著頭裝作帽頻繫緊的樣子,不敢抬頭看他。
溫正卿垂眸看了她半晌,才是輕輕的嘆了口氣,正身回去,啟動了車子。
一路無言,車窗外車水馬龍,溫情染心卻砰砰直跳。她的頭盯著正前方,眼睛卻總是不由自主的往溫正卿那側瞟。方向盤上的那隻手骨節修長,握著方向盤時手背上青筋繃緊,昨晚夢裡好像就是這隻手肉弄著她的奶子的。
她暗暗咽了口口水,覺得穴口都在隱隱脹疼。西裝K下的那條腿修長有力,坐著的姿勢讓他胯部綳得特別緊,中間一個大鼓包,直伸到左側大腿中側。那不會就是他的性器吧?不勃起都那麼明顯?這麼長嗎?平常都喜歡放在左側?…
溫情染覺得自己瘋了,竟然因為一個夢而在瘋狂y硬著自己的父親。車一停,她抱著書包逃命似的從車上下去,連看都不敢看溫正卿一眼。
“我晚上自己回去,不用來接我…”丟下一句話便逃也似的跑進了校門。卻是沒有注意到身後那人憂鬱的眼神,似乎比夢裡的更甚了…
溫情染晚上故意晚到家,她有點怕面對溫正卿了,放學的時候給阿姨打了電話,說自己學校有活動,晚點回。本來想等溫正卿先睡了她再回來,沒想到找阿姨一問,溫正卿今晚居然也有事沒回。
“先生說今晚有應酬走不開啊,你們兩都不回來,我都沒煮飯…你吃了嗎?”阿姨絮絮叨叨,溫情染沒聽進去,只說自己吃了就跑回了房間。
翻來覆去的沒睡著,快半夜的時候聽到樓下傳來的汽車聲響,是溫正卿回來了。
溫情染覺得自己今天特別怪,往日里很平常的事,今天卻特別在意。她豎著耳朵仔細聽,想聽到溫正卿的動靜,可惜車停之後,除了房間空調傳來細微的電流聲,再沒聽到別的什麼動靜。她有些失望,癱在床上嘆了口氣,門外突然傳來敲門聲,倒把她嚇了一跳。
“小染,先生叫你下去吃點東西,快來…”阿姨在門外叫她。溫情染想說不吃了,嘴巴卻鬼使神差的自己答應了:“好,我就來。”
太奇怪了,她覺得自己都不像自己了。無論心裡如何吐槽,她依舊從床上爬了起來,屐著鞋子下了樓。
溫正卿正坐在沙發上,見她下來也不過抬頭撇了她一眼:“聽說你晚上沒吃?來吃點再睡。”
茶几上放著一碗甜湯,是她愛吃的紫玉丸子,她坐過去,才靠近他便聞到一股濃烈的酒味,比昨晚夢裡的更甚。臉上倒是看不出來,依舊是他一貫的冷靜自持,眼神都不吝惜給她,只是盯著面前播著新聞的電視。
溫情染在他旁邊坐下,端起碗小口小口的喝著,電視里的主播掛著職業的笑容,介紹著滿是數字的各種資訊新聞。她看不懂,心思也不在那,而是從碗沿偷瞄他搭在一起的大長腿。他的腿好長啊,為什麼她沒有遺傳到呢?
溫情染一整個腦子裡都是奇奇怪怪的問題,眼睛又往他大腿上瞄,看見那包鼓起,依舊伸到左側,她突然覺得嘴裡的丸子梗得厲害。
“…我吃好了。爸爸,我先上去睡了。”她放下碗,蹭的一下站起身,匆忙上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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