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溫情染此刻有多麼震驚,卻也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她的靈魂被困在了這個軀殼裡,她能感受到這個軀殼感知到的一切,卻控制不了它。
而在溫正卿眼裡,她依舊是那個躺在床上毫無生氣的模擬娃娃。在這個跟自己女兒長著一樣面孔的假物面前,他才能稍稍放鬆自己。
他撥了撥擋在她臉上的頭髮,眼眸低垂沉默不語,整個人像籠罩在一層憂愁的雲霧中,平日里英挺的眉此刻在眉心擰成一個結,原本就深刻的臉也因此顯得越發的濃郁。那雙一向讓她膽怯不敢直視的眼,正獃獃的望著她,像在透過她望向某個虛無的空間。
溫情染從沒見過他這個樣子,他在她面前一直都是強大的化身,甚至讓她覺得高不可攀。她有的時候甚至會覺得他不像一個人,因為冷漠到無情。而此刻的他流露出的憂鬱與茫然,濃到讓人驚心。
“罷了…”他嘆了口氣,好像下了決心不想再去糾結那些難解的題,伸手溫柔的颳了刮她的鼻頭,又替她掖好了被子:“早點睡。”
溫情染本以為他說完就會走,沒想到他卻突然俯下身,那張清雋的臉直靠到她眼前,額頭上傳來一陣溫熱,冷竹香混著一股濃郁的酒氣撲鼻而來。他的嘴唇溫熱柔軟,印在她額間,留下一道灼燙溫柔的印記。
鼻息撲到她眼睛上,涼涼的痒痒的,像蝴蝶扇動起的風,讓她心慌。心跳好快,砰砰的像只小兔快要從穴口蹦出來。他的嘴唇在往下移,落在她的鼻頭上,輕輕一吮,鼻尖一陣酥麻,最後懸在她嘴唇上。
溫情染眼睜睜的看著那張薄唇,帶著灼熱的溫度,炙熱的鼻息,輕輕的貼上了她的嘴唇。
轟的一聲,溫情染腦子裡像被投下了一顆原子彈,在接觸的一霎那瞬間炸開,將她的腦漿與理智都炸成一片窪地。
她動彈不得,沒有神採的眼珠子直愣愣的看著屋頂,他的舌頭像小蛇一般鑽進她嘴裡,這個娃娃做得跟真人無異,除了人該有的溫度,該有的器官一個沒少。
溫正卿忽然重重的嘆了口氣,額頭抵上她的,高挺的鼻樑在她鼻子上輕蹭,他閉著眼眉頭緊皺,帶著酒氣的呼吸噴在她嘴唇上,手隔著被子抱住她。這不是一個父親對女兒該有的態度,今晚的一切太過詭異了。
良久,他撐著身子想站起來,不知道是酒喝得太多,還是維持這個姿勢太久的緣故,讓他在起身那一刻踉蹌了下,竟整個人壓到了她身上。
沉重的男性軀體,溫情染能感覺到他身體的全部重量,沉沉的壓在自己身上。隔著被子都能感覺到的灼熱體溫。
他的臉埋在她頸側,好半天沒動,就在溫情染覺得他要睡著的時候,他的手竟是鑽進了被子里,肉上了她的x。那隻乾淨的大手,包裹住她一整顆飽滿的乳房,輕輕的肉弄,拇指隔著衣服刮過她柔軟的奶頭,靠在她耳側的呼吸越來越沉。
“…唔…今晚喝多了…”他悶哼一聲,抬起身子,原本溫和的眼睛已是變得赤紅,他撐起上半身將蓋在她身上的被子掀到了地上,傾長的身子整個覆了上來。
灼熱的呼吸從她頸側貼到她的穴口,身上的衣服被他熟練的剝開,溫情染又急又慌,失態完全向著不可控制的方向發展,她卻連一絲反應都不能有。
娃娃身上的衣服被他剝得乾乾淨淨,雪白的軀體暴露在空氣中,溫正卿跪在她腿間,他腰間系著的毛巾被他丟到了地上。胯間濃密的毛髮間挺立著一根粗長紫黑的性器,此時已是完全的勃起態,碩大的j身從他腿間挺翹而起,大得叫人無法忽視。
溫情染這下是真的慌了,這個娃娃不會是性愛娃娃吧?所以溫正卿平日里都是靠這個娃娃在紓解慾望?可這娃娃跟她長著一樣的臉,但這些好像不是重點,最要命的是她現在被困在這娃娃里,那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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