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雞吧疏通肉穴(路人)
待是那和尚將他半軟的雞吧抽出,一大灘濃白的陽精從她被幹得紅腫的肉穴裡頭涌了出來,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溫情染儼然是被乾爽了,身子依舊維持著方才被乾的姿勢,大開著兩腿,雙眼迷離的盯著屋頂,還不時抽搐兩下。大開的肉穴一片狼籍,淫水混著陽精掛在穴口,直往地上落。
那住持緩了許久總算緩過了勁,站起身走到溫情染腿間,指尖刮上她黏膩發腫的肉穴,那廂卻似過電一般,抽搐得越發的厲害。
果然是個天生的淫物。那住持暗道,面上卻是不顯,嘴上只裝模作樣的說道:夫人可還好?
溫情染幽幽轉醒,見那兩人正站在榻旁盯著她看,她撐著被幹得酸軟的身子坐起身,攏了攏身上亂坐一團的衣服:沒那麼脹了多謝大師
那住持笑著點了點頭,且道:夫人這病沉擱已久,治起來確實不太容易。夫人這穴太緊,若要消除惡疾疏通內里,還得多鬆鬆穴才行。⒫Θ⒅Ⓒǐτy.€ΘⓂ()
見溫情染一臉茫然,那老和尚笑意越濃,指著她身下道:夫人再看看自己的肉穴。
溫情染不知他何意,卻也聽話的將衣衫又撩了起來,露出那張被幹得發紅的肉穴,眼下肥嘟嘟的陰唇已然閉合,因著方才被那和尚的囊袋劇烈拍打著,卻是顯得越發肥大,將那條縫隙遮掩的嚴嚴實實。
夫人再掰開看看。
她便也依言用手指將那兩片肥厚的陰唇掰開,露出裡頭鮮嫩的軟肉,上頭汁水盈盈,還黏著不少乳白的陽精,窄小的穴口沒了堵物,已是闔成了一個小孔,比手指頭還小上許多。
夫人這穴太緊了,要疏通內里,這麼緊的穴可不行,即便是用藥也會被堵在裡頭,排泄不出,這般還會將清除出的毒素堆積在體內,這樣一來,病症只會更重,更是傷身啊。那住持捋著自己依舊黏膩的鬍子,一臉嚴肅的說道。
溫情染聽他這麼說自是驚怕,忙道:大師,那當如何才好?
那住持見她神色,掩著臉遮住臉上的笑意,嘴上則是一拍擔憂,他皺眉思索片刻,只道:這病證棘手,老衲也是第一次遇到,夫人這穴不比旁物,若用平常物事只怕效果不大
說道此處那老和尚又停頓了下來,面上表情十分苦惱,半晌才似下定了決心,嘆了口氣才道:也只有以成年男子的雞吧來疏通才算好些,這雞吧形狀溫度都合適,也不怕傷了夫人,不知夫人可願意?
那溫情染思索片刻,猶豫道:是要回去尋我夫君來嗎?她說的忐忑,上官雲崖對她的態度不好,甚至可以算的上很差,雖然他的雞吧很大很好吃,但她還是很怕他,有些不大敢去求他幫忙。
夫人若想自然可以。但是光靠你夫君怕也是不行,他一個人畢竟體力有限,恐怕擔不了此任。
那該如何是好?溫情染眉頭緊皺,她思來想去也尋不出個好辦法,若是大伯在倒也可以找他幫忙,想必他也是願意的,只可惜上官風潛月前去了京都,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那老和尚見她一臉苦惱,心中已是暗喜,嘴上卻似十分為難的說道:我看夫人也是為難,夫人既是來此治病,也說明你與我們寺有緣,這病治了一半也不好半途而廢。
這樣吧夫人當真找不到人,且讓我的徒兒幫忙吧,所謂求善好施,想必佛主也不會怪罪的。
他說的為難,倒讓溫情染過意不去,覺得他竟是為了替自己治病,竟連犯戒都不顧,一時感激難表。
那老和尚見她如此,心中早是樂開了花,這寺廟本就是個假寺廟真淫窟,哪裡遵從什麼戒律,倒是她還傻乎乎的摸不著頭腦。
此事越早開始越好,夫人既已同意,那便從今晚開始罷。
溫情染還搞不懂他話中用意,那住持已沖那小和尚使了個眼色,那小和尚登登兩下翻上床,靠到床榻里側,往牆上這麼一扣,竟是在那貼著床榻的牆上扣出了一個圓窟窿。
溫情染正是驚異之際,那圓窟窿里卻是伸出一根又粗又長的大雞吧,粗黑硬挺,搖晃著越伸越長,直到兩顆鼓脹的囊袋也一起伸了過來,還帶著一戳濃密的毛髮。
女主現代篇會直接接在這本後面
也屬於番外部分
不會開新書寫了
因為純肉文只打算寫這一本
現代篇也是這種純肉文,很黃暴的設定
場景也會跳來跳去不連貫
想到什麼寫什麼
但是基本就是跟番外一樣
一個設定會寫完
不會讓人看不懂
會標註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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