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開騷逼給本將軍干
奧德尼亞一站起身,身下脹大的雞吧便暴露出來,黏黏膩膩的肉棒上還掛著不少黏液,一看就是剛從女人嘴裡抽出來的。
啊溫情染上半身趴在桌面上,原本桌上的碗筷摔了一地,也是無人在意,那根碩大的雞吧已是抵著她的肉穴慢慢擠了進來。
她抓著桌子邊緣,咬著下唇榻著腰,任那根粗大的肉棒慢慢擠開自己的穴肉,緩緩將她填滿,裡頭的穴肉盡叫這根大雞吧撐開,粗大的肉棒填滿肉穴里每一處縫隙,大龜頭直頂到肉穴深處。
嗯哦哦那大雞吧一入進來便開始抽拉著肏幹起來,囊袋重重的撞在她的穴口上,發出啪啪的悶響。
溫情染難耐的抓著桌沿,身子叫他頂的不停的往桌子上撞,那身下厚重的書桌亦是被他的動作撞的在地上咯吱咯吱的晃。肉穴漸漸叫那大雞吧搗出了淫水,抽插間水聲不斷,噗嗤噗嗤淫靡至極。
那副將看直了眼,一雙眼睛緊盯著溫情染被肏得潮紅的臉,她柳眉緊蹙,杏眼微闔,輕咬著下唇卻也止不住嘴裡的淫叫,一雙奶子更是隨著她被肏乾的動作在桌面上晃蕩,粉色的奶尖不時掃過桌面。
他狠狠咽下一口唾液,只覺渾身燥熱,身下硬挺的雞吧更是燥熱,他早前干過她,知道她有一張極品的騷逼,卻沒見過她在清醒時被男人乾的時候竟是這副模樣。光是看她這張臉,都能讓男人硬得挪不開腿。
這副將正是胡思亂想,那廂溫情染的一條腿已是叫奧德尼亞抬到了桌上,肉穴也因著這個姿勢被扯得更開,巨大的肉棒在她被撐得幾乎要裂開的肉穴里快速的抽插,濺起一片淫靡的水花。
啊啊好大嗯太快了啊溫情染的身子被他撞得四下顛簸,奶子在半空中劇烈晃蕩,身後的男人速度越來越快,動作又狠又凶,似乎要把她干爛。
她勉強扭過腰,將手伸到后側想抵住他不斷撞上來的堅實腰腹,卻叫他一把握住,帶著她的手來到她被撞得晃蕩不止的臀腚上。
掰開用方才那個姿勢掰開你的騷逼給本將軍干奧德尼亞低啞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巨大的肉棒從她肉穴里緩緩抽出長長一截,再她還沒反應過來時便又狠狠的撞了進去。
啊別嗯啊他的速度雖然緩了下來,但每一次撞入卻是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連那兩顆囊袋都似乎要跟著一起塞進來。
溫情染不敢忤逆他,只得順著他的意將自己的左臀往一側掰開。如此那肉穴張得更開,那根大雞吧肏起來越發沒有顧忌,他撞得兇狠,直將她往桌上頂。
奧德尼亞這般幹得她一番,覺得不夠爽利,撈起她另一條腿抬到了桌上。溫情染此刻便完全趴在了桌面上,唯獨臀腚露在桌子外頭,被那根粗大猙獰的雞吧塞得滿滿當當。
掰開。男人從身後握住她的手肘,將她整個上半身往後扯,她的兩隻手正好落在她的兩瓣臀腚上。不肖他明說,她也自動自發的掰開自己兩瓣臀肉,讓那根雞吧入得更深。
啊啊好深啊太快了溫情染此時此刻像一匹被他騎在身下的馬,在顛簸的路面上瘋狂馳騁,她完全被他操控在手中,無法停止。
隨著他兇狠的肏弄,大滴的淫水的從兩人交合處滴到地上,啪嗒啪嗒落地有聲。
那副將在一旁看得渾身燥熱,卻見那女孩像個瓷娃娃般掰著自己的肉穴,讓人高馬大的將軍在桌面上騎干著,粗大的性器將她粉嫩的私處貫穿,每次抽出都帶出一坨鮮紅的軟肉,上頭還沾染絲絲的白液。
那女孩被幹得淫叫不斷,嘴都合攏不上,透明口涏從嘴角流出,直滑到桌面上,在那上頭積了精英的一小汪,又蹭上她晃蕩的奶尖,掛在上頭,越顯得奶尖粉嫩。
嗯啊不行啊啊溫情染直覺得他越干越凶,那兩顆囊袋次次狠撞進來,似乎半顆球囊都塞進她肉穴里,每次拔出都帶著啵啵的輕響,肉穴里也跟著麻麻的抽,似乎隨著他的拔出有股氣息在用力的將她的穴肉往外扯。
不待她探究明白,那顆粗大的龜頭又一次撞了進來,直卡進她宮口裡,酸脹難堪,如此反覆,她身下如失禁一般淫水連連,卻也將那根雞吧潤得越發滑膩,越捅越深,她終是受不得大叫一聲噴出一大股陰精,身子在桌面上劇烈顫動,肉穴更是夾著他痙攣不止。
哦騷貨真會夾啊男人叫她夾得仰頭嘶吼,粗大的雞吧在她高潮的肉穴里興奮的彈動,他一隻手兩她兩隻手肘合攏在一處,一隻則伸到她身前,抓住她彈動的奶子狠狠的揉捏,大雞吧更是乘勝追擊,在她高潮的肉穴里狂肏狠干。
溫情染叫他弄得唉唉淫叫,覺得肉穴似乎要叫他肏得稀爛,他揉著她奶子的手放肆粗暴,一時疼一時爽,加之那根雞吧的狠戾,很快便又讓她小死了一回。
奧德尼亞這才放開精關,將一大股滾燙的濃精灌了進去,且是她此刻正是敏感,叫著精液一番猛射,她仰頭尖叫,身子便方才抽搐得還要厲害,好半晌才癱回他懷裡。
奧德尼亞總算是好心了一回,抱著她坐回椅子上,然是那大雞吧依舊穩穩的塞在她的肉穴里,依舊是粗大的一根。
他眯著眼睛從身後摟住她,大手在她奶子上放肆揉捏,高挺的鼻樑在她頸側磨蹭,透著股發泄后的閑適。
還沒看夠?
那副將叫他的聲音嚇得一個激靈,終是從方才那場淫慾中回過神,一抬眼便撞見那雙藍綠色的眼睛,此刻盯著他滿是冰霜。
他驚出一身冷汗,忙垂著頭出了帳篷。還未及擦掉臉上的冷汗,等在外頭的兩個女人忙是迎了上來:大人如何?
那兩個女人一臉期待,不時往那帳篷里望去,恨不得他一說話便要衝進去伺候。
你們回去吧。那副將擦了擦臉,心中尚有餘悸,一時也不想再理這閑事,退開她兩便徑直走了。
那兩個女人哪能不知道他的意思,一時怨憤的站在原處,卻聽見帳篷里淫叫聲又起,又騷又媚,從方才叫到現在,如今未歇不算還有越發騷浪,只叫這兩個女人妒意更甚,且妒更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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