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難染 - 這才叫ganxue(對比向 3000左右字)

這才叫干穴(對比向 3000左右字)
啊啊啊溫情染緊緊抓著他撐在自己身側的手臂,整個人控制不住的在他身下劇烈抽搐,她此刻如同一條被拋到岸上瀕死的魚,無力的掙扎,卻只能夾著那根貫入的大雞吧,越吸越緊。
哦嘶怎麼這麼緊奧德尼亞擰緊眉頭,雞吧叫她層疊的軟肉緊緊包裹,絞得生疼,她比起昨日還要緊了許多,肉穴里敏感至極,才捅進來已是夾著他抽搐不斷。
被幹了那麼久怎麼還這麼緊哦他一隻手握住她纖細的腰身,抬腰往後,隨著一陣粘膩的水聲,抽出一截濕淋淋的棒身。
嗯溫情染眯著眼睛發出一聲呻吟,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但他哪怕是一個細微的動作都讓她渾身發麻,敏感的軟肉能感覺到他抽拉間肉棒上的每一處溝壑與突起,在拉扯著她的穴肉。
淫水跟著棒身流出,再他下一次捅進來時又被穴口的肉膜從雞吧上刮下,在穴口處越積越多,終是沿著股縫滑下。
啊啊好大嗯溫情染兩條腿搭在他的手臂上,奧德尼亞半伏在她身上,一雙藍綠色的眼睛緊盯著她的臉,背脊拱起,緊實的臀肌緊繃著,像一隻正在狩獵的野獸,粗大猙獰的雞吧正在她的肉穴里攻城略地。
啊嗯要壞了啊溫情染臉上一片紅暈,她整個人幾乎被折成了兩半,肉穴被那根雞吧瘋狂搗弄,碩大的肉物一次次快速捅進來,囊袋狠狠的拍打著她的穴口,顫慄才至,他已經快速的抽出來,在她一波快感未盡之時,已是再次搗了進來。
溫情染覺得自己要被他干爛了,肉穴里的軟肉被他的雞吧搗爛絞弄,完全不受她控制,大龜頭撞得她的宮口酥爛不堪,只能放任他一次次捅進去,又酸又脹又麻,爽得她浪叫連連。
不是喜歡被大雞吧幹麼?他往前狠狠一撞,腰臀跟著往她腿間頂,原本已是捅到深處的龜頭生生叫他擠進了宮口裡,他停住不動,囊袋緊貼著她的穴口,開始划著圈的往裡鑽。
且說那兩個侍妾叫奧德尼亞推開,見他上了榻便是一番猛肏狠干,那中原女人瘦瘦小小几乎被他干爛在榻上,聽那女人叫得凄凄慘慘,也不知是被乾爽了還是要被乾死了。
若是被乾死了那倒好了,可惜從她兩的位置恰是能看見榻上兩人的交合處,那中原女人的肉穴被奧德尼亞的雞吧撐得大開,穴口被撐成了白色的薄膜,緊裹著那根塞進來的大雞吧,隨著他肏乾的動作翻進翻出。
那處很快變得黏膩無比,噗嗤噗嗤的搗穴聲也越發響亮,隨著奧德尼亞的肏干,她那處變得無比濕滑,捅進抽出都能濺出無數水花,那個女人的叫聲也越發的嬌媚。
這分明就是被乾爽了,那兩根女人在床下對視一眼,已然有了主意。
兩人慢慢湊上前,從榻邊爬到溫情染股間,伸出舌頭去舔奧德尼亞留在肉穴外的兩顆囊袋,不時將囊袋吸進嘴裡用力嘬,手也沿著他修長有力的大腿攀上他結實的臀肌,在他身上撫摸不斷。
奧德尼亞並未出聲,任由他那兩個侍妾伺候,他一雙眼睛卻盯著身下那張小臉,她已然被他幹得迷亂,腿甚至不自覺的打開,放任他捅進去,還夾著他不停的抽搐。
真騷這女人比昨日還要敏感,才幹了她沒多久,已是高潮了兩三回,實在是浪得可以,怪不得放出去就找不著人,只要男人嘗過她滋味的,沒有一個不淪陷其中,連觸犯軍規都顧不上。
正當他思索之際,那兩個女人已是從他的囊袋舔到他的雞吧上,甚至好幾次把他的雞吧抽出來,吃進嘴裡吞吐一番再替他塞回去。
奧德尼亞並未在意這兩人的動作,他這兩個侍妾口技都不錯,而且能把他的雞吧全吃進嘴裡的本來就沒幾個,在情事上他也一向不拘小節,能讓他爽到的他都會留下。
他兩手壓在溫情染的腿窩上,待那兩個女人將他雞吧上的淫水舔吃乾淨,替他扶著那粗大的肉棒抵在溫情染的騷穴上,他往裡狠狠一撞,粗壯的棒身噗嗤一聲全捅了進去。
啊啊啊溫情染整個人叫他折成兩半,肉穴正面朝上,那大雞吧比方才還要粗壯,打樁一般從上往下狠狠搗弄,她稍稍低頭,便能看見那根粗大猙獰的雞吧是如何貫進她肉穴里,每次拉出都能看見她鮮嫩的穴肉跟著那根雞吧被拉出穴外。
嗯嗯啊太快了啊啊他的動作越發粗暴,雞吧搗弄快得只能看見一片殘影,搗葯一般將她肉穴里的軟肉搗成汁水,流滿了股間。
那兩個女人還湊在他兩交合處貪婪的舔吃著男人露出來的囊袋和棒身,這讓那根雞吧越發脹大,加之這般混亂的場景,她兩伸出的舌頭不時舔上她股間,酥麻瘙癢至極。
溫情染果然受不得這強烈的刺激,浪叫著繃緊了身子,整個腰臀懸空,半空中的肉穴緊緊箍住那根肉莖。
不過須臾,便是抽搐著噴出一大灘水液,溫情染此刻全身如過電一般,在男人身下抽搐痙攣,連那張肉穴都不自覺的夾緊套弄著他的肉棒。
哦騷貨!奧德尼亞叫她絞得悶哼一聲,他俯下身,抬臀往她高潮的肉穴里狠捅了百來下,終是在她再次高潮時將放開了精關,將滾燙的精液盡數灌進了她體內深處。
待是休息片刻,奧德尼亞仍是半壓在溫情染身上,大雞吧依舊塞在她的肉穴里,堵住射進去的精液不讓她泄出。
一旁的兩個侍妾見狀,又趴回兩人交合處,舔吮他堵在肉穴外的囊袋,待那半軟的雞吧叫她兩吃得又開始硬挺,那棒身也露出了一小截,那兩人便是伸著舌頭去舔那截露出的性器,見奧德尼亞沒有拒絕,更是暗喜,又慢慢將他的雞吧從溫情染的騷穴里拔了出來。
奧德尼亞從溫情染身上翻身下來,他仰躺在榻上,兩條腿隨意的敞開著,任由那兩個侍妾舔吃著他才發泄過的大肉棒,側過臉看見溫情染被幹得慌神的臉,一時也是奇怪。
這女人的騷穴分明被那麼多人干過,怎麼還會越干越讓人上癮,尤其她個子小小,似乎手一捏就能將她捏死,卻又這般耐肏,屬實奇怪。
身下的雞吧叫那兩個侍妾吃得津津有味,他眯著眼睛享受這連個女人的伺候,雞吧也在她們賣力的舔吃下再次硬挺起來。
卻是此時一個女人爬到他身上,扶著那根已然被吃得腫脹不堪的大雞吧,抵著自己早是濕成一片的肉穴磨蹭了一圈,便緩緩坐了上去。
這熱熱燙燙又粗大有力的雞吧,被干過的女人沒有不喜歡的,這兩日這兩個女人早是饞透了。龜頭才如半截,她已是爽得浪叫出聲:哦好大
奧德尼亞睜開眼,看著那個女人在自己身上動作,他卻夾緊了眉頭,那女人臉上神情淫蕩,他卻一絲快感也無,她的肉穴似乎像個寬布袋,套在他棒身上毫無感覺。
下去。他冷然出聲,轉頭看向另一個女人:你上來。
還在他身上浪叫的女人雖是吃得正爽,卻也只能無可耐的的拔出肉棒,從他身上爬了下來。
另一個得他召喚,自然是喜滋滋,大開腿跨到他腰間,扶著那根濕淋淋的大雞吧珍愛的擼了兩圈,這才緩緩坐下去。
啊將軍將軍好大嗯那女人知道他的喜好,肉穴勉勵吃下他的雞吧,便一面上下套弄,一面摸著自己的奶子大聲淫叫。
如此套弄百餘下,卻也是在他身上抽著身子攀上了高潮。
奧德尼亞眉頭越夾越緊,往日里這兩個侍妾他都覺得不錯,這不過兩日功夫,如今這穴幹起來毫無滋味不說,連叫聲也讓人聽了生厭。
他一下坐起,推開那還在他身上高潮的女人,抽出自己的大雞吧,皺著眉頭抹了抹棒身上沾染的黏液,扯過一旁還在昏睡的溫情染,將她翻了個身,大手從她下腹鑽進去,把她的臀腚一把抬起。
擺好了姿勢,便扶著自己的大雞吧抵上去,腰臀往前一撞。
哦嘶他擰著眉仰頭髮出一聲長嘆,這他媽才叫干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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