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救
且說那廂奧德尼亞回到營帳,發現美人卻不見蹤影,尋了人來問,竟也沒人看見她何時出去。
他眉心凜然,這軍營外頭守得密不透風,她一個嬌滴滴的女子,怎麼可能在眾人眼皮子底下溜出去,定然還躲在軍營某處。
這般一想,便命人去尋,也不明說尋的是誰,只說查找躲在營帳里的女人,本以為這般大動干戈,應該能很快將人找到,沒想到過午了仍是沒有消息。
他心中莫名煩悶,也不知是因為這個女人偷著溜掉了,還是因著在他嚴密的軍營里還出現找不到人的情況。
那副將在旁看他臉色越來越黑,心中忐忑,正要上前說話,沒想到他卻忽然站起身,大步出了營帳。
奧德尼亞手握著腰間的劍柄,在軍營里踱步,他走得不快,半垂著眼,神情專註,連有人與他行禮,他也不為所動。
待是快走到軍營邊緣,他眉頭一凜,猛然停下腳步,那跟著他的副將差點兒沒撞上他。
將
奧德尼亞抬手制止他出聲,轉頭看向不遠處冒著炊煙的伙房
待是溫情染醒來時,自己已是躺在了榻上,帳子里一片漆黑,有風吹著帘子反動著,發出噗噗的響聲。
她想翻身坐起,卻覺得渾身酸疼,尤其大腿腿窩處熱辣辣的疼,伸手一摸,疼得她抽了一口涼氣,又攤回了榻上。
卻是聽到呼啦一聲,嚇了她心口一跳,她轉頭過去,卻見一個高大的黑影已是站在她床邊。那人也不說話,只沉默著低頭看她,半晌才低下腰身。
就著外頭映進來的光,溫情染這才看清他的臉。高挺的鼻樑,深邃的眼窩,還有那雙藍綠色的眼睛。原來是那個蠻子將軍。
她什麼時候回來的?看到他心中竟還鬆了口氣。
爽嗎?
溫情染正胡思亂想,不想他卻忽然開口,她瞪大了眼睛看他,緩緩搖了搖頭。
看他面上神色不算和善,即便真有爽到,她也是不敢當他的面承認的。
看她搖頭,奧德尼亞卻嗤笑一聲,他方才找過去的時候,見她被吊在半空,兩條腿大張著,任由那些伙夫將雞吧插進去瘋狂搗弄,地上一大灘精液淫水,邊緣甚至有乾涸之後形成的粘膩水印,想來也是被那些人幹了許久。
她當時已是爽得不知所謂,在他將那肏她的伙夫扯到一旁時,甚至縮著肉穴將那人的雞吧緊緊夾住,爽得那人當著他的面便將精液射了進去。
你是沒了男人活不了么?他坐到榻上,側頭涼涼發問,他今早出去前便讓她好好待在帳篷里,這才多久?便耐不住了?
還是想回軍妓營?天天有無數根雞吧干你?嗯?他聲音冷硬,忽然轉頭捏住她的下巴,手背上青筋暴起,似乎是想捏死她。
溫情染嚇得瑟瑟發抖,握著他的大手瘋狂搖頭,他此刻面目猙獰,嚇人得緊。
喜歡被人肏是嗎?他鬆開手,聲音忽然變得輕柔起來。
溫情染看著他站起身,在黑暗裡慢慢脫起了衣服,一身健碩的肌肉讓她看得目不轉睛,待是他轉過身,胯間那根粗大的雞吧已是挺得老高,隨著他的動作在半空中晃蕩。
他走到窗前,彎腰勾住她的脖頸,猛的將她的頭抬起。
唔溫情染叫他一下抬起來,臉幾乎撞到他的雞吧上,好在她很快撐住了他的腿,才沒一下撞上去。
但著一下動作卻扯疼了她身上被繩子勒出的傷口,她下意思的張嘴想叫,沒想到那根雞吧已是塞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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