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不錯,但嘴不行
溫情染醒來時見自己正一絲不掛的躺在一個陌生的帳子里,她坐起身,卻見不遠處坐著個蠻子,那人金色的頭髮在燭光下閃著光,鼻樑高挺如鷹,五官深邃,稜角分明,比她先前所見的蠻子都要好看。
她正楞著神,卻聽見那人說話:既是醒了,還不過來伺候。
與其他蠻子不同,他說的卻是十分流利的中原話,一絲怪異的口音也無。他轉過頭,溫情染才發現他竟有雙藍綠色的眼睛,似要將人溺進去。
她默了默,多少知道自己的處境,如今被抓到此處,若想活命,自是該表現得乖順些,她如今就像螻蟻,若是不聽話惹惱了這些蠻子,他們輕輕一捏便能了解了她。
這般想來,她果然乖乖下了床,光著身子走到他面前,見他桌上擺著中原人常用的筆墨紙硯,上頭寫滿了看不懂的文字,她思索片刻,想拿起一旁的硯台便要替他磨墨。
手卻被他手裡的毛筆擋住了,抬眼正見他勾唇輕笑,語氣里略帶嘲諷:軍妓怎麼伺候人的,需要我教你嗎?
溫情染叫他嚇了一跳,收回手,靜默了片刻,蹲下身子從桌子底下鑽了進去,再出來已是跪在他胯間,一抬眼便見這人正垂眸盯著她看,藍綠色的眸子隱在一片暗影里,看得她心臟狂跳。
奧德尼亞見她臉上神色,輕笑一聲,放下手裡的筆,跨腿靠向了椅背。他這番動作給她挪了不少空間,溫情染正跪坐在他胯下。
他穿著一條皮質的褲子,緊緻的褲型勾勒出他粗壯結實的大腿輪廓,以及胯下那一大包隆起。⒫ⓞ⒅Ⓒǐτy.€ⓞⅿ()
溫情染自然知道那底下是何物,光是看到那物的輪廓,都能感受到它的威力。她暗暗咽了咽喉嚨,小手貼著他的大腿內側向上攀附,透過一層皮質能感受到他滾燙的提問。
小手包住他胯間那一大坨,那東西像個小山丘,竟是她兩隻手都不能完全捂住的,褲子下透出的溫度,燙得她手心發麻,那物似乎滿是生命力,隔著褲子都能感受到它跳動的脈搏。
揉了一會,那物極速的膨脹,褲子被勒得緊繃,男人似乎不太舒服,他抬起腰鬆開腰間的扣子,露出兩條性感的人魚線,上頭長著雜亂的金色體毛,狂野又性感。
拿出來。他言簡意賅,靠回椅背上,褲子里隱約露出一個圓潤的頭端,粉嫩圓碩,頂頭似乎一片油亮。
溫情染撐著他的大腿將臉湊上前,鼻尖是他身上濃烈的味道,竟讓她臉頰跟著發燙,口齒生津,她伸出舌頭,舌尖勾住那冒出頭的一小端,像舔吃糖葫蘆一般又舔又吸。
哦男人發出一聲性感的低吟,喉結滾動了兩下,他仰了仰頭,鬆開上衣的口子,露出白皙結實的胸口。
溫情染撩眼看他,見他下顎緊繃,一雙眸子緊盯著自己,心中一顫,將頭埋得更深,小臉陷進他的褲子里,對著那顆伸出的圓頭又吮又吸。
很快,那物脹大了一圈,原本很緊的褲子如今越發緊繃,那大龜頭也是完全從包皮里伸出來,半貼在他緊實的小腹上,馬眼一張一合冒著帶著腥氣的黏液。
溫情染咽著喉嚨,將他褲子往下扒,那物掙脫了束縛,如一隻狂猛的巨蟒從褲子里掙脫而出,一下便甩到了她臉上,兩顆囊袋還卡在他扒了一半的褲頭上。
那物一現全貌,亦是嚇了溫情染一跳,他的雞吧異常粗大,竟比她的小臂還要長上幾分,一下甩到她鼻子上竟撞得她眼冒金星,眼淚直流,待她緩過神,那物還躺在她臉上,滾燙粗重的一根,從她下巴一直延伸到頭頂還伸出去一大截。
溫情染兩隻手握住那根碩物擼動,這淫物真的堪比巨蟒,身上滿是盤踞的青筋,此刻已是高高隆起,十分猙獰,好在這物顏色生得粉嫩,才不至於太嚇人,看習慣了竟還有幾分可愛。
摸夠了么?溫情染正握著那大雞吧賣力擼動,卻叫頭上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男人對此似乎不太滿意。
她只好越發賣力,張嘴想將那大東西吞進去,卻發現那物大得根本無法塞進嘴裡,只得退而求其次,捧著那大雞吧舔吃起來。
滿帳子都只聽見她呼哧呼哧賣力喘息的聲音,已經舔吃時偶爾發出的嘖嘖生,男人的呼吸卻漸漸平緩。
少頃,奧德尼亞不耐的捏住溫情染的下巴,他傾身向前,額頭幾乎貼在她臉上,拇指在她水潤紅嫩的小嘴上摩挲:你的小逼確實極品,但這張嘴不太行
溫情染聞言冷汗直流,只怕他下一秒便會捏斷她的脖子,好在他很快鬆了手,靠回椅背上,揚聲對帳子外頭含了一句蠻語。
外頭很快傳來了應答,不久帳子從外頭叫人撩開了,一陣濃烈的香風跟著飄了進來,溫情染轉頭一看,竟是兩個穿著單薄的蠻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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