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難染 - 被大雞吧gan得高chao不斷

被大雞吧幹得高潮不斷
裂開的陰唇口沾著盈盈水液,粉色的嫩肉翻出穴外,夾在雪白的股縫間,確實勾人。
奧德尼亞脫掉身上厚重的盔甲,解開腰間系帶,一根極是粗長腫脹的陰莖便是彈了出來。
他的性器極是粗大,棒身上滿布猙獰的筋脈,長得極為野蠻粗曠。那碩物在半空中晃動著粗壯的棒身,圓潤的龜頭直指著溫情染裂開的陰唇,正張合著馬眼緩緩吐出前精。
溫情染被他弄得渾身發軟,那根手指又硬又長,指尖滿是老繭,抽插間在水粼粼的蜜穴嫩肉里翻攪刮弄,又是癢又是疼。才得了趣,他卻不顧穴肉的挽留,硬生生的抽了出去。
沒了他大手的堵塞,濕淋淋的穴口叫那涼風一吹,涼得發疼,更顯空虛。
卻聽見空虛外頭一陣哐啷作響,似有重物落地,還未極深思,一根滾燙粗大的性器已是抵上她臀間,一瞬間那灼熱的溫度似乎將她方才涼透了的肉穴燙得沸騰。
啊好大那話兒碩大,即便是看不見也能感覺到比其他人的都大的多,穴口叫那圓碩的龜頭撐得似乎要裂開,溫情染抓著身下的凳子,兩條腿緊緊夾住身下的長凳劇烈顫抖。
哦嘶果然很緊奧德尼亞聲音沙啞,大雞吧才剛剛擠了小半個龜頭進去,卻已是叫這女人的肉穴緊緊夾住,她似乎很緊張,小穴瘋狂抽搐,仿若是一張貪婪的小嘴,正含著他的馬眼瘋狂嘬吸。
他發出一聲低啞的呻吟,大手掐住她露在外頭的雪白臀腚,手背上青筋凸起,手指像陷進一團雪白棉花里,白色的肉團從指縫中漏出,手感極好。
腰胯持續向前頂,在那緊窄道肉穴放鬆的一瞬間,他猛然往前一撞,伴著滋的水聲,那大雞吧終是擠了進去。
啊!溫情染叫這大雞吧一下塞滿,硬挺的鈴棱突然刮過整個穴道,一時又是泛起一陣滅頂的快感,她大叫一聲卻是跟著抽搐起來,肉穴里滋滋的向外噴著陰精。
哦該死真是個騷貨!男人叫她絞得又疼又爽,那肉穴里噴出的陰精不停的往他馬眼裡灌,多餘的水液更如失禁一般狂涌而出,兩人交合處很快滴滴答答叫她淋濕了一片。
他咬緊牙關,好容易才忍下這滅頂的快意。兩手包住她雪白的臀肉,掰開她夾緊的穴肉,腰胯向後抽出一截,便又狠狠的撞了回去。
啊啊太快了啊溫情染像是騎在一匹快速賓士的馬背上,身下的凳子慌得幾乎要散了架,肉穴里巨大的雞吧像一根又硬又長的木杵,瘋狂的在她蜜穴里搗弄,滿穴軟肉似乎被他搗得稀爛,化成了汁水全流到了穴外。
哦好爽好會夾的穴啊奧德尼亞幹得停不下來,連身前那個巨大的籠子都隨著他的動作咯吱咯吱的搖晃。
他從沒幹過這般騷的肉穴,又緊又敏感,捅她一下,她是又抽搐又噴水,穴里的軟肉彷彿有了生命,將他莖身上敏感之處都伺候的妥妥貼貼。
整個帳子里都是女人的浪叫聲和男人的喘息聲,跪在身後的副將不敢回頭,卻聽得渾身冒火,帳子外原本受罰的蠻子兵更是各個撓著腫起的腰胯恨不得一起衝進去幹了這淫蕩的女人。
溫情染卻不知外頭這種種,她被那根大雞吧幹得口水直流,整個籠子里的軍妓都在盯著她看,光看她臉上的表情都能想象到她現在被幹得有多爽。
啊啊好快啊太快了啊啊啊她的聲音被那大雞吧搗得稀爛,所有人都聽得到那根雞吧肏她時發出的啪啪脆響,速度快得驚人。
肏死她算了,真是個賤貨一旁有妓子忍不住小聲罵道:瞧她被乾的那樣嘴巴都合不攏怕不是也想往嘴裡塞上幾根才肯罷休這話卻是酸得不行。
只見那廂翻雲覆雨,身下長凳慌得如狂風中的落葉,似乎下一秒就要散架,凳子上的女人一臉春情,咬著下唇浪叫不斷。
啊好舒服哦幹得好舒服啊溫情染抓著長凳前端,指甲在上頭抓出幾條淺淺的痕迹,兩顆飽滿雪白的奶子從窄窄的長凳兩側漏到外頭,隨著籠子外男人的動作在半空中晃蕩。
這籠子里別的妓女都在盯著她看,一個個在心裡直嘀咕,這新來的看著年紀不大,模樣卻是拔尖,剛來那會還以為是哪個大戶人家落難的小姐,如今再看,哪個大家閨秀能這般騷浪,被男人干還毫無廉恥的直呼舒服。
只見她被乾沒兩下便是尖叫著一陣哆嗦,腰肢在凳子上完成月牙,身子緊繃,只聽外頭男人跟著低吼一聲,便是一陣越發急促狂野的肉體拍擊聲,聽得其他妓女淫水狂流,難耐不止。
啊不哦又要到了啊啊溫情染正在高潮,卻叫那根大雞吧快速狠捅白來下,快感持續不斷,她被那根大雞吧幹上山巔下不來,高潮一波接著一波,淫水落雨一般滴滴答答叫那根大雞吧干出穴外,肉穴叫那大雞吧塞得滿滿的,搗弄肏干,一身熱汗似剛被從水裡撈出一般。
不知過了多久,那雞吧往裡幾下狠撞,龜頭死死塞進她的宮口裡,溫情染還來不及叫,一大股滾燙濃稠的陽精已是一下灌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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