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軍妓(路人 群P 慎入)
這些蠻子從北邊聚扎在這荒蕪之地,自是需要消遣,初來時沿路擼劫來的女人都被充做了營中的軍妓,也有隨軍來的軍妓,皆是被關在固定的營帳里。
因著怕低下的士兵貪圖享樂,或是與軍妓產生感情,這些軍妓只有固定時間才被允許接客,並且接客時會被裝在營帳里的一個密封的大籠子里,只將性器裸露在外供人發泄。
如此看不到臉,通常也很難去分辨誰是誰,一則是接客的時候蠻子也不會挑剔軍妓的長相,騷逼嘛,幹起來都一樣,二則士兵也很難會對一張騷穴產生感情。
可自打溫情染來了之後,一切便變得不一樣了,她入營那日營中的士兵幾乎都看見了她的模樣,便是當時沒在場的,聽著別人的描述,胯間都能鼓起個大包。
且不說她長得勾人,便是沒見過臉蛋,方是那露在籠子之外的臀腚也是與眾不同。
那臀腚圓潤挺翹,白得發光,兩瓣臀腚間夾著肥嘟嘟的陰唇,粉嫩飽滿,竟是一根毛不長,與旁邊露出的滿是雜毛,穴口發黑的騷穴相比,簡直雲泥之別。
一時間各個都在她身後排起了長隊,那運氣好排在第一個的,扒下褲子擼著自己已然脹大的雞吧,扶著棒身在那唇縫間幾個來回的磨蹭,那嫩穴軟肉濕滑,光是這般磨蹭蘑菇頭上都傳來陣陣快感,那蠻子舒服的嘆了口氣。
身後等著的人見他臉上表情,又聽到籠子里傳來女人嬌軟的呻吟,狂咽口水,在他身後不耐煩的猛催到:還磨蹭個什麼勁,不想干就下一個,後面一堆人等著呢!
那蠻子終是滿滿擠了進去,雞吧才入了半截,他面上神色已是開始扭曲,一面抽著涼氣,一面往前頂入,只覺這騷穴真是前所未有的緊,裡頭軟肉夾得他又疼又爽,上癮得很。
後面排隊的人見那人情狀更是心癢難耐,嘴上催促道:你快些行不行!
等在他身後的那人見他不理會,直接一腳踹在那人屁股上,那人毫無防備,被人腰胯被人從後面狠狠一踹,直往前頂,那入了半截的大雞吧撲哧一聲直捅進了騷穴深處,只聽籠子里女人尖叫一聲,下一秒那夾著他的騷穴已是一面痙攣著一面噴出一大股滾燙的陰精。
這蠻子哪裡見識過這樣厲害的騷穴,直覺雞吧像被無數張小嘴吸弄著,絞得他爽極,加上那滾燙的陰精刺激,竟是大吼著一下噴射了出來,濃稠的陽精灌了她滿穴。
一時間帳子里的蠻子靜默了兩秒,誰也沒想到這人會射得這麼快,往日里他可是能狂干幾個時辰不帶歇的,這般一想,更是讓後面的人越發期待這張騷穴的滋味了。
射了就下一個!別占著茅坑不拉屎,干不夠後面排隊去!
那人雖是不想,卻架不住身後人人起鬨,只能拔出濕淋淋的雞吧,轉到隊伍後頭排隊去了。
下一個人見了那人的遭遇,心中已然有所準備,他掏出自己的大雞吧,抵在那還在抽搐的騷穴上,慢慢塞了進去。
哦真的好緊那人扶著籠子一面喘息一面向里擠,雖是有了準備,也依舊被溫情染夾得連連抽氣。
雖說蠻子的雞吧普遍偏大,干起中原的女人來初時都會覺得緊,但眼下這張騷穴卻也是緊得不像話,且是又緊又深,裡頭蜿蜒曲折,絞得人頭皮發麻。
好容易盡根插了進去,那人緩了兩口氣,這才開始拔出雞吧快速抽干,那騷穴被他幹得滋滋響,水聲勾人,引得身後排隊的蠻子全圍了上來,盯著兩人交合處看得流口水,加之箱子里的叫床聲更是勾人,一個個具是赤紅了眼。
且說籠子里的溫情染正趴在一張長凳上,上身是一件破爛的囚衣,下身赤裸著伸到籠子外頭,籠子里幾十個女人圍著籠子趴著,都跟她一樣的姿勢。
只是此時此刻,她們都瞪大著眼睛看著她。無她,只是外頭的蠻子不知是何緣故,似乎只在她這處糾纏。
她還搞不清楚自己是何狀況,直覺臀腚上已是抵上一根滾燙的肉物,在她肉穴上磨了兩圈便擠了進來,那東西甚大,她初時忍著沒出聲,只那物擠得她下腹酸脹,肉穴發麻,實在沒忍住,小聲哼了幾聲。
卻引來了外頭一陣嘈雜,突然那大雞吧也不知怎的猛衝了進來,那般粗長的一根,一下撞進她蜜穴深處,她瞪大了眼睛大叫一聲,身子無措的劇烈抽搐起來。
那人似乎也被刺激到了,一大股滾燙的陽精毫無預期的噴射進來,射得她口水狂流。
還不待她緩過神,那大雞吧一抽出,另一根同樣碩大無比的雞吧便緊接著塞了進來,在她才經歷過高潮的肉穴里快速肏幹了起來。
她外著頭,兩手扶著身下窄小的長凳,身子被那人撞著不斷在長凳上搖晃,騷穴被那根大雞吧幹得撲哧撲哧的狂流水,連現前那人射進來的陽精也被那根雞吧帶了出去。
溫情染的叫聲在著密封的籠子里回蕩,又媚又嬌,引得一旁躺著沒人乾的軍妓忍不住翻起白眼,小聲罵道:天生的蕩婦!是沒吃過男人雞吧嗎叫得那麼浪!
也有幾個女人被乾的叫了幾聲,但也不過是幾聲便沒了下文,原是外頭那些排隊的蠻子等的太久,在只好在旁邊的騷穴上發泄兩下,幹了幾下卻又覺得這騷穴長得丑不說,幹起來實在沒有滋味,卻是又拔了出來,回來繼續排隊的。
這些女人都是來得比溫情染早得多的,各個都是領教過這些蠻子雞吧的厲害,初時還有人因是被擄來不忿的,如今嘗過這些大雞吧的滋味的亦是慢慢沉淪其中。
這些蠻子別的不說,但干穴的技術那是極好的,加上本錢足夠,各個都是人高馬大,精力無窮,雞吧又粗又長,能將女人們的騷穴捅個遍,有些女人在中原時沒享受過高潮的滋味,在這裡可是享受了遍。
如今見這新來的搶了眾人的風頭不說,如今連穴都沒人幹了,豈不是對溫情染心生憤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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