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舔乾淨
待是雲雨稍歇,溫情染的小腹早是叫沐霆椹的陽精灌得隆起,依然是癱軟在桌上動彈不得,一大攤淫水從兩人交合處黏黏膩膩的淌到桌上,直掛到桌沿,拉出一條條銀絲。
沐霆椹垂眼看她,她還雙眼失神的盯著屋頂,眼睛里滿是迷離的水霧,身子還在高潮的餘韻中顫抖,肉穴夾著他的雞吧不住的痙攣嘬吸,仿若是吃不夠一般,恨不得將他的的肉棒盡吞進肚裡去。
那劉知府在旁極是殷勤,撐著桌子累得滿頭大汗,見他歇住,汗都來不及擦,忙是端過一旁備好的大碗,送到沐霆椹面前。
一時諂笑道:殿下
沐霆椹掃了他一眼,冷聲道:你出去。
待那知府放下碗出了屋子,他方從溫情染身上起來,將那碗放在溫情染股下,這才緩緩抽出依舊硬挺的大雞吧。
嗯啊那雞吧從身體里抽出,翻起的鈴棱刮過她穴中被大雞吧慘了的軟肉,一時卻是痙攣得厲害,軟肉絞動,緊緊夾住那巨大的棒身,拔出時竟是發出啵的一聲脆響,穴中軟肉亦是被拉出一長截,半晌都收不回去。⒫Θ⒅Ⓒǐτy.€ΘⓂ()
那大龜頭從她肉穴里拉出好幾道白絲,直沿到碗里,沒了堵物的肉穴頃刻湧出一大攤濃白粘稠的陽精,全流進了大碗里。
不一會兒便是滿滿一大碗,濃白粘稠。剩下的盡被沐霆椹用沾了葯的玉石堵在她肉穴里。
玉石溫涼,終是讓溫情染醒過了神,才抬起身,卻見沐霆椹正坐在椅子上,一雙墨黑的眼眸直盯著她張開的腿間看,神色卻是少見的溫和,好似回到了從大金回來的那些時日。
待是他一抬起眼,見她正盯著看,臉色一時又冷峻了下來,只道:既是醒了,還不替本殿收拾乾淨。
哪裡還有半分溫色。
溫情染撅著嘴,從桌子上挪下來,正是要去取一旁的帕子,卻是被他扯住了手:用嘴。
他卻也不多廢話,直接將她扯進了懷裡。溫情染一時趴在他打開的腿間,小腹正壓在他胯間豎起的大雞吧上。
那大東西還是硬挺挺的一根,雞吧滿是她肉穴裡帶出的黏膩水液,棒身油光水亮的,將那上頭盤踞的青筋襯托得愈發的猙獰可怖。
溫情染慢慢跪在他胯間,雙手扶著那根龐然大物,正要去吃,卻是叫他攔住了。
把這個抹上去。修長的指間是那罐未用盡的藥膏,裡頭被他挖得七零八落,還剩下小半罐。
這是什麼?她抬眼問,這些時日與他歡好,總也能看見這個藥膏,卻不知是何物。
全抹上去。他聲音冷冷,明顯不想答她的話。
溫情染撅了撅嘴,挖出一大坨,抹在他粗大的棒身上,那藥膏瑩白一坨,還散發著清香。她用手指將藥膏推開,那雞吧在她指尖微微顫動,蘑菇頭跟著吐出幾泡清液來。
她一時玩心又起,挖了一坨,將它抹在他張合不停的馬眼上,正將那激動吐水的小孔給堵了起來。這般還不算完,還將周圍的藥膏盡聚攏在一起他的馬眼上,具是往他小孔里塞。直至再塞不進時,才將剩下藥膏的全抹在那圓碩的大龜頭上,一時將整根雞吧糊了厚一層。
沐霆椹也不阻止,只任她玩鬧,待是她將那罐藥膏全糊在自己的雞吧上,才捏住她的脖頸兒,將她壓到自己胯間。
你抹的,便自己舔乾淨,一點都不許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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