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難染 - 舔gan凈

舔乾淨
溫情染這幾日儘是被迫跟在沐霆椹身邊伺候,說是伺候,也不用她幹嘛,整日等著挨他肏弄灌精便成,射完了還要拿玉杵堵在裡頭。
她還得扶著腰,甸著個滿是精液的大肚子跟在他身側,在人前走來走去,活像是懷了幾個月身孕的小婦人。
可怪就怪在這裡。
她一個未出閣的大家小姐,在府里被個男人隨意姦淫,這些人卻是見怪不怪,若是撞見他兩親熱,也只是避過一旁,一點兒要來救她的意思也無。
若是下人如此,可以理解為沐霆椹淫威正勝,無人敢惹,但就連她那知府爹都如此,不僅沒想過要解救她,更甚者還在旁推波助瀾,就怕沐霆椹對她沒了興趣。
便說道今日,沐霆椹與那劉知府在書房內議事,溫情染本想趁機躲懶,才往門口挪了兩步便叫沐霆椹從身後勾住了她的腰帶。
哪兒去?
溫情染忙是抓住被他扯松的腰帶,生怕下一秒衣服都要叫他扯散了架,支支吾吾道:我我去趟茅廁
她肚子原就漲得厲害,那麼多的陽精堵在裡頭,還塞了根玉杵,肚子墜墜的往下落,這般說也不算是假話。
哪知沐霆椹這廝絲毫不近人情,長臂往後一收,便將她整個人扯了回來。
憋著。在這裡端茶倒水,主子還在忙,哪有伺候人的先走的道理。
溫情染嘟著嘴正想反駁,一旁的劉知府忙是對她使眼色,一面說道:對對對,殿下說的對,既是要伺候且當盡心才是,還不快給殿下倒茶。
這端茶倒水,找誰來干還不是一樣,偏要讓她杵在這!
溫情染嘴撅得老高,心裡不服氣,又無處發泄,這府里所有人都向著他,他說一就是一,哪有她說話的份兒。
一時茶具摔得乒乓響,倒完了水,把茶壺往那檯面上重重一放,砰的一聲,壺蓋都被震得掉了下來。
那劉知府慌慌張張的扶住滾過來的茶壺蓋,一臉尷尬的沖著沐霆椹笑:殿下勿怪,勿怪,這丫頭想是被寵壞了,臣回去一定好好教導。
又對著站在沐霆椹身旁的溫情染擠了擠眉頭,低聲道:還不快給殿下道歉。
溫情染看他皺著張老臉對著她擠眉弄眼的,撅著嘴側過身,就是不道歉。
沐霆椹也不介意,拿起那杯茶輕押了一口,還笑道:知府府里的茶就是香。
劉知府一聽,這才緩和了臉色,又對著他諂笑道:殿下若喜歡,待回宮時,也帶些回去
一時又聊回了公事上。
溫情染不主動添茶,沐霆椹卻是每次喝完了茶都會輕敲桌面提醒她,她便當作聽不到,直被劉知府催得不行才給他添滿。
又看那廂沐霆椹一派從容,她肚子里又漲,心裡便跟著起了火,想著定要趁機治治他才好。
便是給他添茶時故意滑了手,那茶壺一下滾到桌上,壺裡的水頃刻便翻到了桌上,淋到了沐霆椹的胯間。
哎呀!哎呀呀!殿下沒事罷?這可如何了得劉知府一看嚇得臉色發白,忙從位置上蹦了起來,手忙腳亂的要去收拾,又焦急的叫人。
好在這茶水是溫的,若是燙到了可如何是好。
沐霆椹擋住劉知府伸過來的手,抬眸盯著溫情染看,一雙眸子又冷又深,盯得溫情染直發毛。
還未來得及說話,早是叫他扯了過去。
她跪在他膝前,手撐著他結實的大腿,脖子被他從後面掐住,便將她的臉往他胯間按下去。
既是你弄髒的,便給本殿舔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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