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難染 - 陪游

陪游
溫情染迷迷糊糊醒來,天已是大亮,昨夜的記憶一時湧進她腦中,她一下撐身坐起,卻見身上衣衫齊整,依舊是昨夜睡前穿的那套濡服,並未有任何撕裂的痕迹。
身上亦是感覺清爽,腿間也不覺得有什麼黏膩的痕迹。她皺著眉頭坐在榻上不語,一旁有婆子進門,見她起身便要上前服侍,她卻是不動,盯著那婆子問:
昨夜你可守在我屋外?
那婆子楞了楞,還是答道:老奴昨夜一直在屋外,姑娘這是怎麼了?
昨晚若是真的,那般大的動靜屋外的人不可能聽不到,莫不成真是一場夢?
那婆子見她呆愣,卻是有些著急道:姑娘快些起來吧,老爺方才傳話過來,說是讓姑娘去前廳見客,可是耽誤不得。
不等她多思,已叫那婆子扶了起來,還特意給她打扮了一番,待是收拾妥當,便叫人領著往前廳去。
一路還有人不斷催促,說是貴客早等在廳里了,雖是特意囑咐不著急,但讓人等那許久總歸是不好。
溫情染聞言一時想起昨日在院子里瞥見的那個男子,又想起夢中之景,卻是有些恍惚起來。
待是到了廳中,卻只見她那知府父親,並未見什麼貴客。
知府大人見她過來,忙是起身相迎,很是客氣的招呼她坐下,一面細心詢問:可是用過早膳了?
見她搖頭,那知府忙是給她張羅了早膳,又將一旁的婆子訓了一頓。
溫情染在這知府父親殷切的眼神中,實是有些坐立難安,她攪著碗里的甜湯,忽然聽見身後傳來腳步聲,下意識回頭去看,見到來人她頓時楞住了。
那人身材傾長高挑,穿著一見青色長衫,腰間系著一條雙搭尾龜背銀帶,其下墜著條五彩絲攢花結長穗宮穗,面如皓月,鬢若刀裁,眉如墨畫。
鏗的一聲,溫情染手上的湯匙摔回了碗里,發出一聲尖銳的瓷器碰撞聲,她盯著那人說不出話,一時竟不知是否是在夢裡。
聽說沐國太子微服出宮私訪民情,鬧得各地方官員人心惶惶,不過時間過了許久,也不見有別的動靜,便也放下心來,全當是空穴來風。
且是不知這位爺早是到了扶風城,如今正與溫情染坐在一處馬車裡。
溫情染斜著眼偷偷瞥他,卻見他正襟危坐,目不斜視。從方才見他,他便是如此,似乎從來認不得她,沒有與她多說一句話,亦不會特意看她。
她極是混亂,有些搞不懂如今的狀況,只是被人推上了車,說是要她陪貴客出遊。她眉頭緊皺,想到昨夜那黑影,又斜眼去看他,卻是隱約覺得那人是他,他向來是個有本事的,如若是他,那再奇怪的事便也解釋得通了。
這般一想,她便又不怕了,側過臉光明正大的盯著他看,那廂沐霆椹回頭看她,卻也並不言語,臉上也無甚表情,似乎被她這麼大剌剌看著並不會讓他覺得奇怪。
窗外是人潮擁擠的大街,馬蹄踩在青石板上,發出塔塔的踩踏聲。
溫情染伸出手,搭上他緊實的大腿,下巴微微上揚,似一隻挑釁的小雞。沐霆椹垂眼瞥了瞥那隻手,沒動作。
她皺了皺眉,手掌貼著他結實的大腿一路往上,身子微微傾向他那側,手掌下他肌肉緊實,熱燙的溫度從衣衫下透上來,見他這般還沒有反應,她從座位上起身,靠坐在他胯間,盯著他的眼,手覆上了他的胯間。
想問:
等寫完了孕期play
之前那種惡噁心心
毫無底線
跟各種人play的
還有人想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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