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難染 - 心領神會

心領神會
曇鸞悶哼著,握著肉棒的手動得越發的快速,一大股濃白的精液從馬眼噴射而出,濺到一旁伸出的灌木枝上,黏稠的陽精順著枝椏滴滴答答的往下淌。
水潭裡的溫情染正蹲在沐霆椹胯間,吞吃他射過精後半軟的雞吧。
那廂沐霆椹臉上饜足的表情卻是讓曇鸞看得刺眼得很,他半揚著頭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然是胸間悶氣卻並未有半分消退。
所謂成王敗寇,他這個半路還俗的,自是鬥不過那個自小便浸淫在爾虞我詐朝事爭鬥中的沐霆椹。
當初他還俗回朝,明面上是應了老皇帝想牽扯沐霆椹的謀略,實際所求不過就是這個女人。
如今他朝事上與沐霆椹爭不過,連這個女人也謀求不到,既辜負了佛主,又未曾得償所願,何其可笑。
他盯著潭中兩人,眼中似恨又怨。
那廂沐霆椹似有所覺,抬起頭,視線穿過重重樹影,卻是盯上他的眼。
兩個男人的眼神在半空中交會,噼啪的閃著火星,一個是護食守地的雄獅,一個是滿腹侵佔野心的猛虎,大家心領神會,暗自較勁。
半晌,曇鸞挪開眼,一甩袖轉身離開,灌木發出瑟瑟的顫動聲,地上的枯枝折斷沙沙的響。
溫情染聽到響動,本能的想回頭,卻被沐霆椹扣住了脖頸,壓著她將雞吧又撞深了幾分。
專心點哦他仰頭輕喘,雞吧捅進她喉管深處,搗出她滿嘴粘液,脹大的雞吧在她嘴裡顫顫的發抖,棒身蹭著她尖利的牙,彈了兩下,便是將一股滾燙的陽精射進了她嘴裡。
之後的日子,溫情染髮現曇鸞避得她愈發的遠了,不僅不會與她說話,甚至連眼神都不會落在她身上,仿若她是什麼惹人嫌惡的東西,看一眼便會髒了眼睛。
溫情染雖說有些失落,但好在即將進城的喜悅倒是讓她將這件事拋在了腦後。
阿莫格是去東吳的必經之地,此地位於大金與沐國交界處,龍蛇混雜,人口往來十分繁密。
大街上人來人往,對這個突然出現的商隊卻並不在意,這裡往來的商隊多得很,人們早是見怪不怪。
這座城處在地緣邊界,無人管轄,既不屬於沐國,也不屬於大金,自然也沒有設立驛站。
沐霆椹也早安排了人在城中接應,是一件客舍,外頭看著不起眼,實際卻是沐國安插在此地的據點。
進了客棧,溫情染舒舒服服的洗了一身,便倚在二樓的懸廊處往街上看,外頭不知是什麼節日,熱鬧得很,滿街燃著燈火,還有異國風情的女人,光裸著肚臍嬌笑連連的在街上裊娜的扭腰轉圈,勾得一眾男人圍著她看。
後頭沐霆椹推門進來,便見她披著件薄衫,伸長脖子探出窗外去看,他倚身上來,從後頭貼住她,大掌伸進她的衣襟里,包住她胸前軟糯的奶頭綿密的揉,薄唇貼著她頸側輕吻。
今日恰逢花燈節,外頭是熱鬧了些他把下巴擱在她的薄肩上,拇指在她寬大的衣衫下刮蹭她翹起的奶頭。
溫情染叫他揉得渾身酥麻,卻是耐不住外頭那勾人的笑聲,無論是在沐國還是大金,她極少有能出遠門的機會,自然也甚少接觸這麼熱鬧的活動。
殿下我想去看她回過身,將身子倚進他懷裡,軟軟的撒嬌。
沐霆椹任她扭著,半晌才輕笑道:出去是不行的
溫情染聞言立時垮下了臉,彷彿沒了生氣,轉過臉下巴擱在窗台上,獃獃的望著樓下跳舞的女人。
生氣了?沐霆椹挨過去看她,見她嘟著小嘴不說話,便也尋著她的視線往樓下看:那便讓她們幾個進來跳給你看好不好?
能做出這種妥協沐霆椹自己也頗為意外,此處地緣複雜,實在不宜出現任何變故,只是見她一下綻出的笑,心頭的疑慮便也被他強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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