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難染 - 兄弟

兄弟
到了小城的驛站,進門處早有人接應,見到沐霆椹忙躬身道:主子,都打點好了。
沐霆椹點點頭,牽著溫情染進了驛站,院中果是一群商隊正是收拾貨物,那人一路小聲道:這些商販都打點好了,我們的人混在其中,金人看不出來。
待是到了沐霆椹的房間,那人才猶猶豫豫的說道:主子,屬下還有一事要與您稟報
正猶豫著怎麼開口,那廂沐霆椹往他身後瞟了一眼,驟然將溫情染牽到屋內,才是冷聲說道:知道了,下去。
那人愣了神,正是奇怪,身後倒是響起一道清澈男聲:
兄長回來了。
那人聞言冷汗直流,這倒顯得是他故意隱瞞一般,正想解釋,一抬眼卻撞見沐霆椹一臉冷峻,再是不敢開口,只好拱手告退。
溫情染看到來人,卻是往沐霆椹身後躲了躲,這動作倒是讓沐霆椹稍稍緩了臉色。
三弟怎麼到這來了,不是說好了兵分兩路東回么?沐霆椹轉向來人,勾起一道淺笑。
曇鸞卻是目不斜視,見溫情染動作,表情未變依舊一派溫潤:耶律齊難纏,北路已是被他識破,我再待在那處也是無用,這才來與兄長匯合。
沐霆椹斂眉輕吟片刻,沉聲道:如今各官道搜查嚴密,喬裝打扮已是無用,好在如今離沐國邊境已不遠,只要能繞過關卡,待是進了東吳城,便能避開金兵。只不過前幾日發現上官無忌的金羽兵傾巢而出,後面的行程還需小心謹慎才是。
溫情染在一旁卻是有些新奇,早前這兩兄弟在沐廷分明很不對付,自成一派,如今倒似兄友弟親,卻是一派祥和,可不叫人暗生疑竇么。
她卻是不敢問的,只聽了沐霆椹的話先行進了屋。
之後幾日,曇鸞跟著隊伍一路同行,只是似換了一個人一般,對溫情染漠不關心,似乎從來認不得她,有時路過遇到,卻也只與沐霆椹打招呼,對她自是不聞不問,形同陌路。
溫情染雖是心中疑慮,但也不會笨到主動去問,便也當不認得他,自是不曾主動與他說話。
因官道關卡甚多,商隊只能一路走人跡罕至的小道。走這些地方只能風餐露宿,而西北荒漠多,風沙大,野地里搭不了帳篷,便也只能一堆人尋個背風的小山坡,圍著火堆鋪著毯子這般將就著過夜。
等回到沐國便好了沐霆椹摟著溫情染將她肩上的毯子往上提了提,柔聲安慰道。
溫情染自然也懂得事急從權的道理,只在他懷裡點點頭,將他摟得更緊了些。
他的身子暖得像火爐,一身好聞的冷香,她在他懷裡像只泥鰍,鑽來鑽去,恨不得能鑽進他懷裡去。
沐霆椹原是還好,叫她這般磨蹭,一下便硬了,毯子下的大手按住她扭動不停的臀腚,嘴上小聲罵道:小淫婦又來勾我?
因著兩人這幾日一直未得獨處,溫情染已是曠了好幾日,身子卻是騷得不行,便是張著腿在他腰胯處磨蹭。
隔著衣衫,將腿跨到他腰上,張開的騷穴抵在他硬挺的雞吧上,扭著叫他按在手心的臀腚,嘴上小聲哼哼,騷穴磨蹭著那根滾燙的大雞吧。
真是騷得很!
沐霆椹低頭看她,她雙眸似含春情,如潤在水中,一張小臉泛著紅,小嘴微張,吐出的香氣噴在他頸側,癢得厲害。
如今夜色已濃,營地里鼾聲四起,夾著噼啪的火星炸裂聲。
雞吧被她蹭得脹疼,他盯著她一時暗了眼,鼻息粗重,便將身上的毯子撐開,蓋住兩人,毯子下的大手揉著她的臀腚掰開又揉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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