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難染 - ЯⓞùЯⓞùщù.ǐпƒⓞ 我是誰

我是誰
溫情染睡得迷迷糊糊,這段時日因著耶律齊與耶律無忌纏得厲害,白日里總是懶睡得很,眼睛總也睜不開。
耳邊有灼熱的氣息吹過,酥酥麻麻的浸到耳朵里,她縮了縮脖子,臉埋進軟枕里蹭了又蹭,鼻尖是淡淡的的清竹香,陌生又熟悉。
隱約聽到一陣低沉的悶笑聲,生意帶著磁意,鑽進耳朵里麻了身子,她呢喃的發出一聲嚶嚀,側過頭將耳朵壓在臉下。身子暖烘烘的,舒服得緊,她抱著懷裡的錦被蹭了又蹭。
只覺的這被褥似乎變得越來越燙,越來越硬,臉側有滾燙的熱氣焦灼著貼近,便痒痒的,帶著點兒微涼的濕意,她側著臉想躲開這惱人的癢意,那廂卻緊追不捨。
她哼著氣頭在被褥里拱來拱去,像只發了脾氣的小豬,那廂脖頸處卻是遭了殃,時而輕輕的貼近,之後便是越來越重,帶著點微疼的脹意。
躲也躲不過,腿間卻似被根粗大的棍子抵著,越扭蹭得越厲害,甚至隔著褲子陷進她的肉縫裡,讓她無所適從。
臀腚叫人包在手裡,掰開捏肉,肉穴不受控制的溢出黏膩的液體,濕了腿間的褲子,染上抵著臀縫的大棒兒。
嗯下巴叫人勾起,一股清竹香氣撲鼻而來,嬌嫩的唇兒叫人一口銜住,唇瓣叫人吮得發脹,她嗚嗚的悶叫,滑潤靈巧舌頭趁機鑽了進來,勾著她的舌頭相互糾纏,翻攪她滿嘴的香液,吻得她喘不上氣,好半晌才放開。⒫Θ⒅Ⓒǐτy.€Θⅿ()
溫情染氣喘吁吁的睜開眼,滿眼水霧間卻撞進一雙深邃瞳眸中,其間隱盪笑意,她呆了呆,竟有些緩不過神,神思間不知怎的卻是屏了呼吸,生怕驚了誰。
怎麼認不得我了?他薄唇微勾,骨節分明的手指撥開她耳邊的碎發,聲音低沉沙啞,勾得她心癢難耐。
她喘了喘,卻是摟著他的脖頸,埋進他衣襟里,她深吸了口氣,滿鼻都是他身上的清竹香,心頭隱約泛上一股說不明道不清的感覺。
沐霆椹摟著她的腰在懷裡晃了晃,笑道:還沒抱夠呢?方才又抱又蹭的,像只小豬
溫情染卻是記不清方才將他當成被褥的事,只將他越摟越緊。他身上的味道讓她極是沉醉,聞不夠便去親,從他脖頸處開始,只親到他耳根,又撐著身子去貼他堅毅的下顎,含住他劇烈翻滾的喉結,又啃又吮。
沐霆椹喉間翻出一聲低吟,將她扭動不停的身子壓進懷裡,只覺叫她壓在臀下的雞吧脹得越發的疼。
才醒便來招我
他咬牙切齒,捏著她的下巴俯身,薄唇碾著她的唇瓣重重的吮,這回卻是沒有了方才的溫柔,漫溢著霸道的情慾,大掌捏著她的臀肉掰開又揉爛,按著她在自己脹大的雞吧上碾弄。
嗯溫情染身子發軟,隔著褲子都能感覺到他陷在自己肉縫間的雞吧有多大多燙,溫度灼熱到似乎能將兩人間的衣衫給燒出個窟窿來。
沐霆椹舔吮她滿嘴香液,大手從她的衣襟鑽進去,攀上那兩團鼓脹綿軟的奶子,滿手的滑膩彈軟,帶著剝繭的指腹在她敏感的乳尖輕刮,蹭得她的奶頭越發硬挺。
她自動自發的扭著身子在他懷裡蹭,臀腚在他腿上上下攀附,一下一下將自己打開的肉穴往他硬挺的雞吧上撞,腿心泛出的粘液涌越多,花穴漸是冒出水聲。
耳邊縈繞的是唇齒交纏的嘖嘖舔吮聲伴著凌亂交纏的鼻息,黏膩又勾人。沐霆椹忽而停下動作,避開她纏上來的小嘴,捏著她的下巴啞聲道:
我是誰?聲音卻是冷硬了許多。
溫情染伸長脖子去夠他的唇,卻是叫他捏住下巴動不了,乾脆便側著臉去親他捏著自己的手,從虎口到手心,一面親一面呢喃:殿下癢
到底是誰癢?
沐霆椹燒紅了眼,將她一把壓在身下,堅實的身子擠進她腿間,扯開她的衣襟,從她頸側直吻上她白嫩的胸口,張嘴含住一顆軟白的奶子吞吃舔吮,將那兩顆奶頭嘬得紅艷硬挺。
又沿著她軟糯的小腰落下一路輕吻,舌尖鑽進她肚臍處刮舔,惹來她一陣輕顫,腿心咕嘟一聲吐出一大泡淫水。
他分開她的腿,鼻息間是她熟悉的濃郁香味,舌尖沿著那滲水的小縫刮過,滿嘴甜香,拇指掰開白嫩嫩肥嘟嘟的陰唇,露出其間粉嫩濕潤的穴肉,讓人垂涎欲滴。
舌尖在其上刮蹭,腿夾在他頸側難耐的磨蹭,軟肉哆哆嗦嗦,肉穴孔張合著吐出幾泡晶瑩的粘液,沐霆椹看得眼角發紅,張嘴含住她整張肉穴又舔又嘬。
啊啊殿下嗯溫情染扭著屁股在他身下掙扎,肉穴叫他舔吸得又癢又嘛,內里空虛異常,恨不得他立時插進來一翻狠搗才好。
沐霆椹鼻息漸重,他撐身做起,幾下扯開自己身上的衣衫,露出一身結實的筋肉,腰胯處粉色的大雞吧早是硬挺直起,青筋盤踞棒身,半翹而起的碩大龜頭,直指她肉穴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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