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難染 - 床榻上的女人(上官雲崖H)

床榻上的女人(上官雲崖H)
且說這上官雲崖從上官睿院里出來,在寺里尋了一圈累得氣喘吁吁卻是遍尋不到溫情染,一時是又急又怒,扯了丫頭來問,問了一圈皆說是伺候老太爺去了。
他方才吃過上官睿一記悶棍,哪裡還敢進去問,只得守在溫情染屋裡等著。也是趕了一陣子路,竟是躺在她榻上睡了過去。
待是醒來時,屋外已是一片漆黑,屋裡沒點燈,更是伸手不見五指。
他坐起身,正想叫人進來掌燈,手邊卻是碰到一團綿軟柔膚,上手去探,手下溫溫滑滑,隨之而來便是一陣女人嬌柔的嚶嚀聲。
上官雲崖又不是什麼稚童,自能摸出那處卻是個光裸的女子。他微微皺眉,只將手往那女人騷穴處探,入手滑滑膩膩,確是溫情染那張小騷逼無疑。
一時欣喜,挨上前將人摟進懷裡又是親又是揉,只嘆這丫頭還算有點兒良心,知道脫光了躺在身邊等著伺候夫君,這般想來更是將人疼到心坎里去,嘴上寶貝兒心肝肉的叫個不停。
那廂卻是調情一般,在他懷裡扭個不停,像條滑膩的水蛇,蹭得他一身酥軟,胯間雞吧高高挺起,恨不得一下戳爛她那張小騷逼。
他喘著粗氣坐起身,三兩下將身上的衣衫脫了乾淨,將人摟進懷裡壓在身下,便是低頭去親她的小嘴。黑暗裡也是看不清,胡亂在她臉上亂蹭,手又探上她的胸前,握住那兩顆奶子揉捏。
卻是覺得手上這分量似乎縮水了不少,一時又是心疼,低頭在那奶子上一頓亂啃,一面模模糊糊的感嘆:這些時日事忙,也不得來夫人房裡伺候一番,眼下這奶子都小了一圈此番定要替夫人再好好揉揉,定是讓它再大回來
且是將她的兩顆奶子又揉又捏的都吃了幾遍,上官雲崖便是跪坐起身,想將她扯起替自己吃吃雞吧,那廂卻似乎羞得厲害,如論如何都不肯靠進。
他硬得發脹,原就是想了許久,眼下還來玩這套,便是直接跨上她的脖頸,臀腚坐在她的胸前,止了她掙扎的動作。
上官雲崖握著自己脹大的雞吧在她嘴上磨蹭,那廂身子動不了,卻是緊閉著嘴吧扭著頭不讓他進。
他又氣又急,掐著她的下巴讓她動彈不得,下巴更是合攏不上,便是握著自己的大雞吧硬塞了進去。
哦怎麼越發不乖鬧一會就得了你還來勁了嘶他跨坐在她脖頸上,一手捧著她的腦袋往自己雞吧上撞,一面挺著腰往她嘴裡撞,她在身下不時扭頭掙扎,尖利的牙齒不時刮到他的雞吧上,又酸又疼。
上官雲崖叫她弄得連連抽氣,乾脆坐到她臉上,大雞吧從上往下打樁一般往她喉嚨里塞,黑暗中滿是女人喉間模糊的作嘔聲,以及雞吧抽出是發出的拔瓶塞一般的脆響。
那雞吧塞住她整根喉管,他整個人幾乎坐在她臉上,鼓脹的囊袋拍打著她的下巴和嘴唇,她鼻子也幾乎陷在他濃密堅硬的毛髮里,鼻息間全是他胯間濃重的麝香味,她沒幾下便是喘不來氣,在榻上拚命的蹬腿,手也在他壓在自己臉上的臀腚上又撓又抓。
哦嘶上官雲崖一時不察叫她撓了幾道,臀腚上火辣辣的一片,他扣住她兩隻手,懲罰一般抬臀往她嘴裡狠撞了幾下,便是重重的一塞,直擠進她食道里,半晌才抽出那黏膩脹大的雞吧來。
他從她臉上下來,將她在榻上翻了個面兒,騎在她大腿上,沖著她的臀腚狠狠煽了幾下,嘴上狠罵道:死丫頭自己夫君也敢撓,看我今兒不幹死你!
說罷便是扶著那淌著涎液的大雞吧,對著她的騷穴捅了進去。
啊那廂發出一聲慘叫,似被上官雲崖的大雞吧捅得不輕,一時半會卻是不敢動彈,上官雲崖可管不了這許多,一干進去便迫不及待的快速肏幹起來。
這些時日他是曠了許久,蘇晴雲有孕在身伺候不得他,又不許他去溫情染屋裡,夜裡只拿嘴伺候著,這哪裡飽足得了?
眼下也是饑渴難耐,好容易入了這銷魂蝕骨之地,哪裡緩得過來,卻是恨不得將那騷穴肏爛了才好。
只是那騷穴不知是不是也曠了太久的緣故,水也出得不多,裡頭軟肉也不似之前那般歡騰,越干越乾澀,也沒有多少快意可言。
他皺了皺眉,在手上吐了兩口唾液,將雞吧抽出,擼在粗長的棒身上稍做潤滑,這才又塞了進去。
那廂嘴裡像咬著什麼東西,叫得也沒往日浪了,他俯下身子往她臉上一探,摸到一塊布料,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咬進去的,便是將那東西抽了出來。
不想沒東西堵著她的嘴,那廂便開始抽抽嗒嗒起來,哭得他心煩意亂,乾脆將那破布又塞回了她嘴裡。
心中也是感嘆,原本她那張騷穴極好乾的,怎麼曠了這些時日,一下便這般無趣起來,果然女人是離不得男人的花兒,沒了男人的滋潤,這沒幾日便會枯萎的。
這般想來又對她憐惜起來,便是低聲說道:都怪我這段時日冷落了夫人,今兒定是替夫人好好滋潤滋潤,將夫人滋補回來。
又記得溫情染最是喜歡吃他的陽精,便掐著她的腰快速搗弄,幾百下之後勉強在她肉穴里射了一泡。
他喘著粗氣,從她身上下來,原是覺得沒什麼興緻,又覺得不甘,這好不容易來一趟,怎麼也得要個夠本才行罷。
便是將她翻過身,又扶著自己的雞吧入了進去,一面挺腰搗弄,一面說著騷話勾她。她似乎也來了興緻,加之又有方才灌進去的陽精潤滑,這般干下來也算是差強人意。
屋子外頭隱約有些聲響,上官雲崖如今剛得了趣,便也沒去打理,不想那聲音越來越近,房門竟叫人一下從外頭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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