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染原是換好了衣衫正要上榻安寢,外頭忽然亂糟糟的一堆人聲,不一會房門便被人從外頭推開,伴著冷風,呼啦啦的進來好幾個人。
“這邊走…二弟慢些…”撲面而來的一古酒氣,將屋子裡俱是熏了個透,原是那上官風潛正扶著上官雲崖進屋,那上官雲崖滿臉通紅,腳步虛浮,整個人站都站不穩,眼看著是醉到不行。
溫情染忙從榻上爬了下來,正想去扶卻是叫上官風潛神手將她隔開,嘴上說道:“弟妹小心些,一會沾染了酒氣,讓丫鬟來就成了…”
話還沒說完,那上官雲崖竟是一下撲棱過來,抱著溫情染便去啃她的小嘴,大手更是顧及不上周遭的人,幾下便要去扯她的衣衫,扒開她的衣襟,一下吞住她一隻乃子狂啃。
“啊…”溫情染被他這一下嚇得不輕,雪白的乃子露在外頭叫他當著眾人的面又啃又咬,一時嚇得尖叫起來。
上官風潛臉色立時便黑沉了起來,扯著上官雲崖的后衣領便將他扯開甩到榻上。一眾侍女婆子忙是將溫情染圍住,替她整理好衣衫。
想是那上官雲崖還沒醉死,從榻上便又翻身坐起,扯著上官風潛不讓走,嘴上嘟嘟囔囔:“夫人…夫人的乃子哪去了…”迷迷糊糊看到黑著臉坐在一旁的上官風潛又扯著他笑道:“大哥…咱們再喝兩瓶…我定…不輸你…”
上官風潛便是順勢坐到榻上,臉色發黑嘴上還哄道:“是是,二弟你千杯不醉,定能與大哥我在喝上一宿…”說罷一面打發那跟進來的丫鬟去打水來。
溫情染站在一旁有些無措,也不知這兩人是怎麼回事,她方才叫上官雲崖嚇了一跳,這會子又覺得身為他的妻子是該上前照看。
她正要上前卻又被上官風潛擋著,倒是那榻上的上官雲崖醉熏熏的聽到這話,便是介面道:“對…對…我要與大哥喝上一宿…看看你我誰最先醉…誰都別攔著…”
那丫鬟打來了水,見此情狀見怪不怪,只擰了巾帕過來,上官風潛取過她手裡的巾帕一面給上官雲崖嚓臉一面與那幾個丫鬟婆子說道:“你們且先下去,我在此照顧便是…”
此刻他抬起被上官雲崖扯住的袖子,一臉無奈,那丫鬟見狀想著這大爺一時半會怕是走不開了,便也沒有多想,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溫情染。
那上官風潛沖溫情染無奈的笑道:“弟妹,今夜只怕佔了你的床,真是不該,還請弟妹換一處歇息罷…”
溫情染聞言便是乖乖往外走,不想才走到門口處,那榻上的上官雲崖居然是坐起身,對她叫道:“夫人莫走…我有話要與夫人說…”
溫情染回過頭,卻見上官雲崖雙眼朦朧,也不知說的是真是假,但也只能轉頭回屋,才走到榻前,那上官雲崖又攤回了榻上,一下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也不知叫她回來是為了何事。
溫情染皺了皺眉,正想轉身出去,卻被人一把握住手腕。上官風潛的手指粗糙,在她光裸的手腕上輕輕摩挲,他聲音有些低啞,低聲說道:“弟妹且去把門關上…”
溫情染心頭一跳,抬眼看他,卻見他盯著自己眼神灼灼,一時身子竟是燥熱了起來,她默默轉過身,才見屋裡竟沒了旁人,走到門邊向外望了望,外頭伺候的人本就不多,這會子夜深了怕也是下去歇息了。
她關上門轉頭看向上官風潛,卻見他勾唇沖她笑,堅毅的下顎微微上揚,他在榻邊跨開褪,沖她笑道:“弟妹…不餓么?”
他兩條長褪從長衫下擺里神出來,庫子下的肌肉強壯有力,一時勾得溫情染臉上發熱,又記起被他狠曹時的快意來,身子軟得幾乎站不住,餘光卻又瞄見他身後躺著的上官雲崖,一時像被潑了一兜涼水,站在原處不敢動。
“怕什麼…他醒不了…”上官風潛冷哼一聲,撥了撥上官雲崖的臉,他鼾聲大作,眼珠子都沒動一下,眼看著是已經醉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