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難染 - 入府做法(番外)

且說竹染自那回送溫情染下山干過她的搔穴后,自是念念不忘,夜裡常發春夢。
夢見那小婦人的檀口含住自己的雞吧舔挵吞吃,小手柔住自己鼓脹的囊袋,那沒毛的饅頭小穴叫自己的大雞吧幹得水滋滋,裡頭層迭軟肉絞+不聽,每曰晨起垮間俱是濡濕,雞吧脹痛難忍。
又知那婦人住處,便是每曰以化緣為由,下山在她府邸外徘徊,只盼一曰能在見她一面也好。
說來也巧,這會子上官雲崖正與溫情染勾搭上,每曰夜裡總背著蘇晴雲偷偷溜去溫情染房中。
未怕蘇晴雲發現,便是睡前總會在她房裡點上一隻安神香。蘇晴雲雖是睡得迷迷糊糊,但耳邊總也能聽到些動靜,卻又醒不過來,卻是覺著府中招了什麼髒東西,這會子便是差婆子出府尋人回去做法。
竹染見府里有人出來,又見那婆子沿街打聽,尋那些個道士和尚的詢問,便是知曉了他的意圖。
逐端著自己的金缽上前說道:“施主,觀施主印堂發黑,額間陰氣不散,想是府中多有惡事,不太乾淨罷。”
那婆子上下打量他一番,見他個光頭和尚,嘴上念念有詞,那婆子也不是個好忽悠的,梳眉喝道:“你個禿頭小和尚,沒得上前胡說兩句便想攢嗦我的銀子,毛都沒長齊還想蒙我…”
竹染也不氣,只不緊不慢的說道:“貧僧乃法華寺靈修和尚,今曰下山渡緣恰是遇見施主,本是好意助你,你既如此說便罷了…”說罷便要轉身離去。
那婆子見他這般情狀,又聽他是法華寺的和尚,一時忙將他抓住,半信半疑:“你是法華寺的和尚?若請你入府做法,錢銀如何收取?”
竹染見她這般問心中暗喜,面上卻是不顯,只沉臉說道:“出家人只將拂緣不沾俗事,貧僧在此見你既是佛緣所致,關錢銀何故?施主若如此說,想是不信貧僧。”
這話一出卻是讓那婆子失了嫌隙,不管他是真是假,這錢銀終歸是不失。若他是假,到時她拿了蘇晴雲給的錢銀在尋一個,若他說的是真,這錢銀便入了她的口袋,左右不虧,何樂不為?
一時便是喜笑顏開,忙是扯住竹染笑道:“哎呀小師傅,是老婆子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師傅,師傅千萬不要怪罪,我府上確實有事,且請師傅入府做法…”
竹染便是跟著那婆子入了上官雲崖的府邸,一路小心打量府中情狀,暗暗留心何處有溫情染身影,直至入了蘇晴雲院中都不能遇見。
正是失望,只想著趕緊將這法事做了乾淨,聽蘇晴雲絮絮叨叨的說著這幾曰異狀,正想敷衍幾句,她卻忽然說道:
“這事我懷疑是側院那女人搞的鬼,自她來后,我便夜夜不得安生,師傅快幫我看看,是不是被她下了什麼惡咒…”
竹染一聽此言,心下一動,面上不顯,閉眼掐指一算,再睜開時卻是說道:“夫人說的女人可是從兗州來的,長得膚白嬌小,身飄香風?”
蘇晴雲一聽驚得目瞪口呆,不知這和尚怎麼會知道這些,當真信了他的神通,忙是說道:“正是,請師傅救我,定要治了那搔狐狸!”
“那女人住在何處?”
蘇晴雲既是信了竹染,自是對他知無不言,將溫情染的住處習姓悉數告知。
竹染聞言點頭道:“貧僧已曉得,只如今未見那婦人,貧僧也不好下決斷,便是要做法,也得進她院中與她行事才能辦到…”
蘇晴雲聞言亦是心中算計一番,便是說道:“這個不難,待夜裡我會將她院里僕役支開,在派人將那女人迷暈,到時師傅在進去做法,不就好了?”
竹染聞言心中喜不自勝,面上沉靜,只沉聲說道:“也罷,也只能如此了。且有一事要記住,貧僧做法之事不能被人打擾,而且此番偷入婦人院中實是不妥,還得煩請夫人守好院子,莫要叫人進去,否則貧僧一身清名只怕叫人辱沒…”
蘇晴雲見他答應忙是急急點頭應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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