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情難染 - ΡΟ18H.℃oΜ 抓姦在床 (2/2)

“你只會怪我…若不是…你昨日硬要我去那處尋你,我又豈會…被他撞見,還…還拿我倆的事來要挾我…”
曇鸞一聽這話哪還有甚不明白的,他亦是因為昨夜那太監被人打暈,一整日都忐忑不安,私下還派人來她寢宮打探她是否安好,雖是回稟她還好好待在寢宮並無異常,他仍舊不放心,這才夜探她寢宮。
不想一進來便聞見這滿屋的麝香味,混著她淫水的甜香氣,直充了他滿鼻。那噗嗤噗嗤的搗穴聲,伴著男女交歡時的喘息摳摳巴酒以凌巴奇臨時叄呻吟,卻是讓他眉頭一緊。
初時還以為是老皇帝來她寢宮過夜,便是站在暗處觀望了一會,卻見那帳子里映出男人的身影壯碩非常,哪裡是老皇帝那瘦弱的樣子。
一時卻是急怒攻心,哪裡還記得初時的疑慮,如今經她一埋怨,卻自覺羞愧,一時頓住說不出話。
半晌才憋出一句:“別哭了…具是我不對…”
溫情染聽到這話頓了頓,倒懷疑自己聽錯了,想她認識的曇鸞卻從來都不會與她說這樣的話。
“你莫怕,我自會想法子讓他不在來糾纏你…”說罷也不待溫情染反應,便是站起身竄出了窗子…
此事之後幾月,朝中忽傳出大事,大金皇帝意欲與沐國聯姻,並修了國書來與老皇帝,以此鞏固兩國邦交。
溫情染原是不在意這些事,不想卻聽聞聯姻之人卻是那大金的二皇子耶律齊,如今老皇帝正樂得可以,忙著讓人挑選合適的貴女與那二皇子相看。
不過像到當初他初來沐國,宴席上老皇帝便曾與他提過此事,觀他當時反應似並不喜此事,如今又豈會同意?
下邊的侍女聞言笑道:“既是大金皇帝來了國書,他又豈能拒絕…”
溫情染眨眨眼睛,一時間卻是欣喜起來,想來如今是定能免了他的糾纏才是…
大婚
果然之後許久都沒在碰見過耶律齊,只聽聞前朝爭論不休,只對這和親女迫有微詞,意則身份不可太低,然則皇族中女子卻少,皇帝子嗣單薄,更無適齡公主可嫁,一時間卻是拿捏不下。
耶律齊這會子卻是好說話,竟也不挑剔身份,與先前抗拒和親的模樣判若兩人,儼然是接受了和親之實,還催促儘快安排,好攜新夫人一同回大金。
老皇帝聽聞此言極是高興,還命人快快督辦,只曇鸞見狀深思微凜,心中隱約覺得不對勁。
他雖與耶律齊交集不多,但那晚在溫情染寢宮觀他言行舉止絕非莽夫,更不似個任人拿捏的主,如今卻是事事由人安排,豈不古怪。
便是暗中命人打探,卻未見異樣,甚至未在靠近過後宮。
之後幾月,老皇帝定下人選,此女為榮國公的嫡女,雖說是皇室旁枝,多少也沾親帶故,帶著點皇族血脈。
老皇帝為此還將那女子收為義女,賜號寧馨公主,也算是抬舉了她的身份。
婚期便定在三月之後,到時耶律齊會將這女子迎回大金大婚。
此事到此幾乎算得上是蓋棺定論,只等婚期之後便能徹底擺脫掉耶律齊的威脅。
溫情染之後時日卻是愜意得很,太子爺不在京都,耶律齊忙著成親,曇鸞大概也因著前陣子的事心中有愧,卻是許久不曾來尋她,老皇帝許是事忙,如今甚少有時間臨幸她。
倒是給她勻出不少空來,常常背著人出宮與溫正卿廝混,整日被他喂得飽飽的,含著那一肚子陽精回宮,幾是愜意。
待是耶律齊大婚前一日,溫情染方從御書房裡出來,卻是恰在御花園碰見他。
眼見他人高馬大的站在路間,溫情染一下醒了神,卻想叫人繞路過去,他卻是毫不避諱,眾目睽睽之下卻是扯住了她的手,叫她一下白了臉。
“二王子這是做什麼…”一旁伺候的侍女忙是上千將溫情染護住。
耶律齊也不糾纏,順勢鬆開手只側首看著溫情染笑道:“娘娘明日可來觀禮?”
溫情染避過他犀利的眼神,一時有些煩悶,卻是答道:“殿下大婚是兩國大事,我身為國母,自會出席…”
他聞言卻是笑了笑,微微躬身屈前說道:“那可得含上本王射給你的陽精過來才行…”
他聲音說大不大,說小卻也不小,連著那幾個伺候的侍女都聽得一清二楚,溫情染一下慌了神,抖著嘴顫聲說道:“二王子莫要胡言亂語…”
耶律齊勾唇笑了笑,卻是躬身與她行禮,口中答道:“是本王妄言,望娘娘恕罪…明日娘娘可得準時來觀禮才行…”說罷也不多做解釋,卻是轉身徑直離去了…
溫情染回到寢宮一時難安,只怕他夜裡當真會過來,忙是讓人加派的守衛,夜裡連窗戶都不敢開。
一晚的心驚膽戰直熬到天亮,連他影子都沒瞧見一個,溫情染一夜未眠,卻是憔悴上許多。
待是那掌事太監來請,見她眼下滿是青影,一臉蒼白,不覺嚇了一跳,忙是問她是否身體不適。
溫情染被耶律齊嚇了一夜,想著一會還得見到他,又恐他在殿前不知會不會做出什麼荒唐事來。
恰是那太監提起,便是順水推舟稱自己身體不適,怕是不能前去觀禮。
那老太監見她神情恍惚,臉色憔悴卻也不敢為難她,忙是回去與老皇帝稟報,特許溫情染在宮裡休息。
溫情染脫了這苦差,鬆了一大口氣,挨著那軟榻想補個覺。
外頭卻進來個丫頭,端了碗參湯,說是老皇帝體恤她身體不適,特意讓御膳房的人熬的,讓她吃過在睡。
溫情染便是端著那參湯喝了小半碗,便倚著那窗棱想看會子書,遠遠似乎能聽見前殿傳來的鑼鼓聲音,忽然想到那耶律齊穿了婚服也不知是甚麼模樣,這般壯碩的身材也不知那公主受不受得了…
一時胡思亂想,卻又有些困得厲害,便是挨著那軟榻躺下,將那翻開的書頁蓋在了自己臉上,不一會便是沉沉睡去…
寧馨公主
溫情染卻是被一陣陣馬蹄聲給驚醒的,眼未及睜開便已覺不妥,身子軟得像攤棉花,好似躺在波濤洶湧的水面上,跟著湧起的浪潮起伏不停。
待是睜開眼,卻是在一處轎廂內,外頭傳來陣陣馬蹄聲。
她撐身而起,卻覺頭疼欲裂,一時不知自己身在何處,緩了半晌才回過神,印象還停留在那寢宮裡的軟榻上,如何一睜眼便置身在這馬車中。
她皺著眉頭,撩起一旁的車簾,卻驚見外頭跟著的守衛面生得緊,且具是一副外族打扮。
溫情染心下大慌,忙是掀開車簾要出去,人還未得動,外頭卻進來了個打扮奇異的女子,盤著一頭的髮辮,身材比起中原女子壯碩不少。
見著溫情染便是咧嘴笑開,抄著一口生硬的漢語說道:“公主醒了,身子可還不適?”
她整個人便將那車門具是堵住,連帶著車廂里都暗了不少。
溫情染縮著身子退回車廂里,一臉警惕的盯著她:“你是誰?我怎麼會在這?”
那女人聞言卻是抬眼打量她,盯著她看了半晌皺眉說道:“公主莫不是病糊塗了?我是伺候你的小希,這些時日都是我在伺候你的呀…”說罷便是伸手要探她額間。
溫情染側頭的避開她的手,一臉警惕的盯著那侍女:“你叫誰公主?”
“…寧馨公主?您這是怎麼的?”那侍女一臉茫然,讓溫情染都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失憶了,但聽到這寧馨公主之名她還是有些印象,這不就是與那耶律齊聯姻的女子封賜的名號么?
“耶律齊何在?”她愈發慌神,直覺這一切跟那二王子脫不了干係。
“這路上不太平,殿下領大隊沿另一條道回大金,公主不必擔心,過幾日便能見著殿下了…”
“我要下車…快停車…”溫情染越聽越覺得驚怕,耶律齊深思熟慮,回大金的車隊另行取道必是為了迷惑敢來尋她的追兵,沐國尋她的人即便想到是耶律齊擄走的她,如今她不在大金的車隊內,又如何尋得到她?
那壯侍女卻是皺了皺眉,挨上來按住溫情染掙扎的身子,只答道:“殿下命我伺候公主,此路不太平,公主無事萬不可下車,若有事要辦奴婢可代勞…”
這侍女明擺著是耶律齊派來監視她的,自溫情染醒后便無時無刻不盯著她,而且她精力極好,似乎不需要休息,哪怕溫情染半夜醒來,都能見她睜著那雙銅鈴大的眼珠子盯著她看,便是出恭也要寸步不離的跟著。
溫情染初時還試著逃過,次次皆被她情輕而易舉便抓了回來,如此幾次之後,人也是疲累,乾脆整日癱在轎廂里,整日昏睡,聽天由命。
也不知過了多久,外頭景色幾番輪轉,亦不知到了何處。
溫情染正躺在轎廂里睡得昏沉,卻覺胸前被人擠得脹疼,臉上似蟲蟻搔爬,一陣陣麻癢。
她皺了皺眉頭,扭頭側臉躲過那擾亂,放才清凈一會,卻是被人堵住紅唇,一條軟滑靈巧的舌頭只鑽進她小嘴裡吸舔她滿嘴香液,吞噬她的呼吸。
呼吸盡被他奪走,憋得她喘不過氣,才將她放開。
溫情染雙眼迷離,透著窗外透進來的月光隱約能看見身上那人咧開的白牙,見她醒了悶悶的笑,低頭又是堵住了她的嘴,直將她嘴唇都吸得紅腫才將人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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